尽管裴瑾言的表现出乎左御之意料。
左御之还是尽心尽责的做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
望着裴瑾言熟睡的样子,左御之低头吻了一下她额头,起身出门。
此时,月光如水。
银子般的光辉洒在地板上,将房间笼罩出一种特别的氛围出来。
见放在桌上的手机在闪烁,左御之伸手拿起手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吃惊不小。
竟然有四十八个未接电话。
除却有一通陌生号码之外,其余统一都是一个人打的。
左御之正捡重要的电话回过去,林丰的号码打了进来。
左御之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喂?”
刚喂出一道声音,电话那头的林丰就说:“你家小迷弟伤心的快要挂了,麻烦你带他离开,别把病传染了。”
左御之眉峰一扬,问:“什么小迷弟?”言外之意,他不懂好嘛!
林丰皮笑肉不笑的说:“是秦池那个二百五啦。”
话音刚落,左御之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秦池不满的说:“凭啥四哥不接我电话,你一打就接你的了?这不公平,严重不公平,根本是歧视好吗?我已经内伤严重,华佗再世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左御之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了,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秦池这么想不开。
反正今生的命运是改变不了了,干脆——“让他回炉重造?”
左御之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林丰说:“听到了吗?你家四爷让你回炉重造。”
左御之:“……”
秦池立即哀嚎起来,“四哥,你偏心,你不爱我了,你再也不是我心中的四哥了,哼,我讨厌你。”
紧接着,林丰对左御之说:“你放心,我会帮你好好开导他的。”
左御之心想,开导秦池?他需要吗?
正要挂电话,只听林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左御之犹豫一下,说:“就这两天。”
林丰沉思片刻,说:“四哥,这可不像你啊,你什么时候这么犹豫不决过?难道,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反正我是不信的。”
左御之说:“那是你还没遇到真正能让你动心的女子。”
“得,又老生重谈了。”林丰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左御之说:“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活法了,咱不追求真爱,咱只追求刺激。”
左御之:“……”
挂断电话。
左御之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操作起来。
只见他十指翻飞,犹入无人之境。
一番操作下来,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望着电脑屏幕闪烁着的绿色,左御之松开鼠标,他长长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为了能不跟裴瑾言分开,左御之当真使出了浑身解数留在洛城。
没办法。
谁让他心爱的姑娘要跟他一起生猴子呢?
一想到猴子,左御之如果照镜子会发现他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将他显得是那样的温柔且有力量。
忙完之后,天已大亮。
左御之来到卧室,发现裴瑾言正睡的深沉。
他脱去外套,爬到床上,伸手将裴瑾言捞入怀里。
裴瑾言无意识的挪动一下身体,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又沉沉的睡去。
此时,天光正好。
有人已经开始走在上学与上班的路上。
但没人规定早上起来必须做事情。
当然也可以虚度时光。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能承担不用去做事的代价。
这一觉睡得有些长。
裴瑾言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身边躺着的左御之。
发现他还在身边时,她非常意外。
毕竟这是这几个月一来,他为数不多的醒来就在身边的画面。
裴瑾言忽然很想留住这一刻。
她伸手拿起手机,打开相机,调到静音拍摄的模式,对着那近在咫尺的脸拍了过去。
正在睡觉的左御之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同样也不知道裴瑾言正对着他那张独一无二的脸感慨万千。
总之。
当后来某一天,裴瑾言将手机里存的照片进行拍卖时。
左御之这几张照片都被卖出了高价。
裴瑾言一口气拍了几十张,正想要不要换个姿势时,看到左御之的眼珠子动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了,裴瑾言立即熄灭手机,闭上眼睛趴在他旁边装睡。
左御之的确是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睡着的裴瑾言,他低头,对着她的脑袋上轻轻一吻,说:“早。言言。”
裴瑾言的心倏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丝丝甜蜜蜜的感觉从那被揪住的地方荡漾开来,当真令人陶醉。
准备起来的左御之哪里知道身边人的心思那样灵活多变?
他还以为裴瑾言在睡觉呢。
他起床,准备穿衣服,眼角余光看到裴瑾言坐起来,顶着一张笑吟吟的脸看着左御之。
左御之放下手中的衣服,朝裴瑾言面前靠来,问:“怎么不多睡会?”
裴瑾言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你都醒了,我还睡什么?”
这话颇有种撒娇的味道。
左御之心尖一动,抬手捧起了她的下巴,说:“这是怪我起来的太早?还是——”
他的脑袋凑到裴瑾言面前,低声说道:“还是埋怨我,没有满足你盛猴子?嗯?”
裴瑾言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想被认作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杨贵妃。”
左御之悠然一笑,说:“那你是吗?”
裴瑾言摇头。
她还真不是。
望着左御之一脸深意的样子,裴瑾言反问:“那你是唐明皇吗?”
左御之说了一句令裴瑾言感到十分有哲理的话语。
他说:“这天下的男人谁都想做唐明皇,但杨贵妃也只有一个。”
裴瑾言说:“你们男人尤其没有诚信,那儿都舍不得闲着。”
左御之:“........”
他用一种严肃的且十分认真的表情看着裴瑾言,说:“一个人的品性就像是盖房子,今天塌个角,明天塌个角,这房子不用盖就塌了,所以——”
裴瑾言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内里早就美滋滋的。
她故意问道:“所以要及时行乐?”
左御之黑着脸,说:“你想哪去了,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裴瑾言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看像,特别像。”
话音刚落,裴瑾言唇上就被人咬了一下,紧接着,她被人按倒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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