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茯苓在收拾被她弄脏的文件,半点愧疚都没有。
李兴恨不得自扇两巴掌给朱茯苓道歉,忙不迭过来帮忙收拾,蒋欣荷又发作,“关你什么事,你掺和什么?不许帮她捡!”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知道这些文件有多重要吗?”李兴气得大吼。
这些可都是为专卖店筹备做的东西,要是专卖店因此搞砸了,他得内疚一辈子。
蒋欣荷哪懂什么专卖店,她也不想懂,只知道李兴又为了朱茯苓吼她,顿时火冒三丈,冲上来对李兴就是一阵扭打。
整个人疯疯癫癫,简直就是个泼妇。
李兴怒不可遏,高高扬起手,“你闹够了没有?”
“你又想打我?有本事你打啊!”蒋欣荷气疯了,声音尖锐刺耳。
这个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这里不是在家,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蒋欣荷顿时气焰嚣张,因为靠山来了。
她立刻迎上去,一阵哭诉,“大爷爷,你要替我做主啊!李兴这混蛋背着我在外头找女人,为了方便跟这女人腻歪,把这女人招进厂子里来!为了这个女人,他成天不着家,挣来的钱全贴给这女人,竟然还要给这女人买房子,就是为了方便跟这女人厮混!”
“这女人不是善茬,早就有勾引别人男人的前科,没想到这回竟然把注意打到我男人头上!狐狸精,不要脸!”
她先声夺人,一通告状,听得秦老眉头皱紧,沉声道:“还有这种事?是谁?”
“还能是谁,就是这个姓朱的女人!”蒋欣荷愤怒指向朱茯苓,“大爷爷,这女人不是好人,她在厂子里一定会把厂子给毁了!厂子您投了这么多钱,绝对不能毁在她手里,赶紧把她开除掉!”
秦老看向朱茯苓,面色严肃,“她说的是真的吗?”
朱茯苓放下文件,和秦老对视。
秦律曾经邀请她去他家做客,并见一见秦老,因为一直没时间,这件事就搁置了,没想到第一次见秦老,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比起蛮不讲理的蒋欣荷,她宁可和秦老讲道理。
朱茯苓态度不卑不亢,说:“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的谣言,但她说的每一件事,全都不是真的。”
说罢,她从抽屉里拿出当初预支工资的证明,“那4000元不是李兴给我,而是我自己预支的工资,至于去看房子交的1000元定金,是我自己以前的积蓄。”
说着,她又把存折翻出来,存折里明明白白记录了存钱取钱的过程,做不得假。
“每一分钱我都问心无愧,并且跟李兴没有任何关系,蒋小姐空口白牙污蔑我,实在很过分。”
之所以刚才没拿出来,是因为她笃定蒋欣荷绝对不会信,但秦老精明睿智,想必能看出来究竟谁是谁非。
蒋欣荷死死盯着朱茯苓拿出的证据,果然不信,“你早就知道我会发现,所以提前准备这些东西,想要骗过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这狐狸精不安好心!”
她生怕秦老被朱茯苓蛊惑,于是又是一通控诉。
“大爷爷,这女人就是靠这张嘴哄得李兴晕头转向,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这些东西都是伪造的,有人亲眼看到她勾引李兴,带李兴去她家,关了门窗,好半天没出来!孤男寡女呆在家半天,谁知道她想对李兴干什么!”
“蒋欣荷,你不要血口喷人!”李兴气炸了。
他没想到蒋欣荷疑神疑鬼到这种地步,为了赶走朱茯苓,竟然无中生有,捏造这种恶心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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