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近卡座区,看着这边杯盘跌倒,酒水满地,一片狼藉,

    并且,灯下的聂隐一身是血,神情怪异,而厉新雅满脸泪水,三人不由大吃一惊,

    齐凤几步走到聂隐身前,不顾先前的骄矜,心疼地说:“聂隐,你这是怎么了,流这么多血,”要伸手去拉聂隐的伤臂看个仔细,她以为聂隐又与人发生了冲突,

    聂隐避开齐凤的手,忙道:“别摸,小心有毒,”

    他暗揣测这蚁降这么厉害,连内力都难降服,肯定有剧毒,他怕再次传染到齐凤身上,

    厉新雅对齐凤哭丧着脸,“凤姐,聂大哥他, 他受伤了,被那个黑人女人给剌伤的,那女人跑了,”说完指着酒吧大门口,

    阿堂上前,借着灯光仔细观察聂隐的伤势,面色骤变,“神蚁毒降,”眼中露出恐惧之色,伸手闪电般在聂隐手臂上连点了几下,暂时封住几处大穴,希望能阻止蚁降的漫延,

    他紧紧握着拳头,满脸警惕地环顾四周,一双细眼中射出不同身份的精光,让人见了心寒,

    周围人们都远远地瞧着,指指点点,沒有一个人敢过來,

    “莫非是他们派人來报复,‘阿堂轻声问着聂隐,他指的是被聂隐打败的降头师沙旺,

    聂隐无声地点了点头,眼中一片漠然,

    暗道,难怪断怒都不愿意与这种降头师打交道,果然难缠得很,一旦结了仇怨,就如阴魂不散般,死缠烂打,

    “这种蚁降厉害吗,”方正人一反平常嘻哈,面色凝重地问着,

    他看出阿堂的脸色,知道这降非同小可,

    “世上五种最厉害的毒降之一,此降练制方法很难,但一旦练成后,世间几乎无解,中降者最多只能活三个时辰,”

    “因为它就是几种奇毒混合演变成一种有自主生命意识的剧毒,据说其练制之法,就是将世界上十种最毒的蚂蚁集合一个瓶子里,封上盖,让这十种毒蚂蚁在里面互相残杀,最终剩下者谓之蚁后,之后要用新鲜人血天天喂养它,至一百天之后,蚁后仅产一枚卵子,仍要用人血浇灌一百天,之后,再将这种卵子搅碎,涂在兵刃上,此卵液干后,无色无味,但一见人血就会在人体内顺着血气疯长,并且会自动封闭伤口,以隔绝外界空气,”

    “中降者的身体最好不要动,因为一旦动作,其周身血气也活跃,那蚁降一见血气活跃,便成长繁殖得极快,不要二个时辰就会漫延全身,直至血管破裂,皮肉绽开,靡烂而死,相对于邪灵降而言,这种蚁降是针对人身体的残害,所以其危害性更甚,”

    “这不可能吧,这么厉害,”方正人忍不住张大嘴巴,很是夸张的样子,

    “阿堂,你别吓唬我,好不好,”听说这此降无解,中者只剩下三个时辰的生命时间,齐凤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來,要扑到聂隐身上,

    但聂隐仍是避开她,苦笑着解释:“齐凤,我身上有毒,不能碰我,”

    齐凤一听之下,更加泪如雨下,沒想到自己一时任性去舞池中纵意狂舞之后,心爱的男人竟然遭遇此恶运,陡然感觉一颗心都似乎碎得如一片片花瓣儿,

    “我不相信,阿堂,你一定有办法救他,是不是,你一定能救他的,求求你,‘她抓着阿堂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

    “阿堂哥,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聂大哥,至于要用多少钱,我找我爸爸去要,”厉新雅也噙着泪珠恳求道,

    “阿堂,这事你一定要想办法,而且尽快,聂隐他二天之后还要去参加预赛,你要不计一切手段,将他救治,‘方正人第一次称呼阿堂的名字,足见他心里非常焦急,

    见他们三人都如此恳求自己,把自己将着救世主,阿堂心里一阵激动,于是安慰着说:“我们先离开这里,此地不可久留,办法我一定会想,‘

    说着伸手扶着聂隐向酒吧门口行去,

    这时酒吧老板扎珂走过來,见此情景,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正人,你们出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报警,”这种流血事情他经常碰到,所以一点也不惊慌,

    “聂隐被人剌伤,不过报警沒用,是中了降,快,扎老板,借台车给我,我要带他离开这里,” 方正人解释着说,

    “啊,好的,我要小弟帮你开一台车來,” 扎珂悚然动容,能让降头师出手,相必这事就闹大了,警察來了也解决不了,

    在扎珂的安排下,聂隐五人上了一台丰田车,离走时,扎珂还拿了一包厚厚的牛皮纸递给方正人,“先拿着这些去用,少了再打电话來,我叫人送去,”

    如此仗义的朋友,实在令人感动,方正人下车紧紧握着扎珂的手,激动万分地说:“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上车,绝尘而去,

    在路上,四个人为聂隐的去所而争论,只有聂隐一个人闭目不语,暗自用内力感应着那股剧毒的气息,但四人的说话声根本就不能让他安静下來,他第一次感到心绪不宁,无法安静下來,用意念控制内力,

    厉新雅和齐凤说去da大酒店,求助厉云飞他们,并且她立马打电话给厉云飞说明这事,

    当即把厉云飞吓了一老跳,连忙和厉天峰一说,厉天峰又打电话给高里波强,高里波强又打电话给断怒,断怒一句话说透了,降头师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们惹不起,也不想惹,

    如此回答让厉天峰他们个个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二天后就是预赛,这非得聂隐的出场才能赢得这次比赛资格,否则前面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

    同时心里又暗骂聂隐真的是个惹祸精,扫把星,总是不能消停, 才來一二天时间,就将大家给折腾得够呛,

    阿堂也打电话询问他的一些朋友, 都说这个蚁降沒有人能解,并说能下蚁降的,那必定是极大的深仇大恨才下如此绝降,沒有办法,只有让中降者痛苦的死去,

    如此一來,四人陷入一种无比悲哀与绝望中,个个脸色阴沉得好象捏得水出,

    车内的气氛沉闷压抑得快要让人窒息,

    忽然一直闭着眼的聂隐睁开眼缓缓说道:“你们谁知道曼谷城郊天福教堂,如果知道,就去那儿吧,找一个名叫空剑堂的人吧,他一定有办法救我,”

    阿堂听了不禁目瞪口呆,神色古怪地看着聂隐,默不作声,

    幸好车内一片漆暗,沒人注意他的奇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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