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秦皎月觉着自己的心一片哇凉。
她周围的丫鬟婆子和小厮，仿佛瞬间飘离她三尺远。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秦皎兮月脚下。
那枚原本应该在她发髻上插着的琉璃钗，不知为何竟被她自己踩踏在脚下。
自然，早已恢复成断开两截的模样。
秦皎月猛地跳起来退开几步，死死盯着秦皎兮：“是你，是你对不对？”
她也不傻，脑子里回想了一下秦皎兮落水前的动作，瞬间就明白了。
“你是故意抬手碰掉我的琉璃钗才落水的对不对？”
秦皎兮哆哆嗦嗦的看着她：“啊？对、对不起妹妹，这次是姐姐的错，是姐姐太不小心了，这才落水惊吓了你，害得你摔了发钗！”
秦皎月万万没想到，自己惯用的话竟被人抢先说了，一时暴跳如雷：“秦皎兮，你放屁！”
老太太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秦皎月，你闭嘴！”
自她老人家过来，便看到秦皎月一改往日那番谨小慎微的做派，拼命否认她将秦皎兮撞入荷塘，还说压根就没碰到她。
如今见琉璃钗掉地上摔碎了，却又想赖在秦皎兮身上。
老太太已不是第一次在心头怀疑，秦皎月每逢闯祸便哭着说不是姐姐的错，与姐姐没关系这样的话，到底是谁教她的！
刚巧下了早朝回府的秦相闻声而来，见状脸色一沉：“发生何事？”
秦皎兮连忙从那婆子怀中下来，解释道：“父亲，是女儿愚笨，不慎落水，惊吓了月儿妹妹，害得她摔断了皇后娘娘赐的发钗！”
秦皎月怒不可遏：“胡说八道，秦皎兮，明明是你故意碰掉我的琉璃钗，还要装作落水来陷害我！”
秦皎兮缓缓转头望着她的眼睛：“哦，是吗？那妹妹是否还敢跪地对天起誓，说这琉璃钗绝对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断的？”
与秦皎兮目光对上的那一瞬，秦皎月脑海里瞬间闪过自己在马车上碰掉琉璃钗的场景，心脏顿时咚咚狂跳起来。
她不敢！
“妹妹是否还敢对天起誓，方才是我撞了你，而不是你故意跑来撞我？”
秦皎月脸色苍白的辩驳：“不是，我没有，我压根没撞到你！”
见状，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朝秦羿怒道：“看看你宠出来的好女儿，这都学会了什么？”
说起来，除了大孙子，老太太素来对两个孙女是一视同仁，从没想过要偏袒谁。
但这些年秦皎兮惹得岳氏生气的每一次，她老人家都不在场，偶尔秦皎月与秦皎兮对峙，也每次都是秦皎兮落的下风。
她就觉着自家大孙女看起来不像是那般没脑子，如今看来，还真是！
秦相沉默几息，道：“皎兮皎月，你俩都回自己院子里禁足反思，不到宫宴那日不许出来！”
秦皎月不依，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被罚过，顿时委屈跺脚。
“爹爹，月儿方才真的什么都没做，姐姐她明明是自己落水的，落水前还、还撞、碰掉了月儿的发钗！”
她周围的丫鬟婆子和小厮，仿佛瞬间飘离她三尺远。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秦皎兮月脚下。
那枚原本应该在她发髻上插着的琉璃钗，不知为何竟被她自己踩踏在脚下。
自然，早已恢复成断开两截的模样。
秦皎月猛地跳起来退开几步，死死盯着秦皎兮：“是你，是你对不对？”
她也不傻，脑子里回想了一下秦皎兮落水前的动作，瞬间就明白了。
“你是故意抬手碰掉我的琉璃钗才落水的对不对？”
秦皎兮哆哆嗦嗦的看着她：“啊？对、对不起妹妹，这次是姐姐的错，是姐姐太不小心了，这才落水惊吓了你，害得你摔了发钗！”
秦皎月万万没想到，自己惯用的话竟被人抢先说了，一时暴跳如雷：“秦皎兮，你放屁！”
老太太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秦皎月，你闭嘴！”
自她老人家过来，便看到秦皎月一改往日那番谨小慎微的做派，拼命否认她将秦皎兮撞入荷塘，还说压根就没碰到她。
如今见琉璃钗掉地上摔碎了，却又想赖在秦皎兮身上。
老太太已不是第一次在心头怀疑，秦皎月每逢闯祸便哭着说不是姐姐的错，与姐姐没关系这样的话，到底是谁教她的！
刚巧下了早朝回府的秦相闻声而来，见状脸色一沉：“发生何事？”
秦皎兮连忙从那婆子怀中下来，解释道：“父亲，是女儿愚笨，不慎落水，惊吓了月儿妹妹，害得她摔断了皇后娘娘赐的发钗！”
秦皎月怒不可遏：“胡说八道，秦皎兮，明明是你故意碰掉我的琉璃钗，还要装作落水来陷害我！”
秦皎兮缓缓转头望着她的眼睛：“哦，是吗？那妹妹是否还敢跪地对天起誓，说这琉璃钗绝对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断的？”
与秦皎兮目光对上的那一瞬，秦皎月脑海里瞬间闪过自己在马车上碰掉琉璃钗的场景，心脏顿时咚咚狂跳起来。
她不敢！
“妹妹是否还敢对天起誓，方才是我撞了你，而不是你故意跑来撞我？”
秦皎月脸色苍白的辩驳：“不是，我没有，我压根没撞到你！”
见状，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朝秦羿怒道：“看看你宠出来的好女儿，这都学会了什么？”
说起来，除了大孙子，老太太素来对两个孙女是一视同仁，从没想过要偏袒谁。
但这些年秦皎兮惹得岳氏生气的每一次，她老人家都不在场，偶尔秦皎月与秦皎兮对峙，也每次都是秦皎兮落的下风。
她就觉着自家大孙女看起来不像是那般没脑子，如今看来，还真是！
秦相沉默几息，道：“皎兮皎月，你俩都回自己院子里禁足反思，不到宫宴那日不许出来！”
秦皎月不依，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被罚过，顿时委屈跺脚。
“爹爹，月儿方才真的什么都没做，姐姐她明明是自己落水的，落水前还、还撞、碰掉了月儿的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