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将被子掀开,看向床边的南宫冥,  似是对南宫冥说的,又好似在喃喃自语:  南宫冥冷“哼”一声:“还不快点将人领回来,  迟了就来不及了。”  南宫飞皱起眉头,眼波闪动。6210510424

    见此,南宫冥趁热打铁:  “听闻今日那左相之子给楚锦送婚服,  定然要借机对楚锦亲近一番,你这时把人抢回来,  还能出口恶气,又不能被旁人嘲笑你抢婚,  只能说楚锦悔婚,对你名誉丝毫都没有影响,  是一举三得,何不乐哉。

    南宫飞忽地从床榻上起身,对南宫冥说道:  “老爷子,给我拿一万两银票,  还有城北庄园的地契。”闻听南宫飞的话,南宫冥微愕了下,道:南宫飞半边唇角一勾,笑道:“送给楚锦。”南宫冥想起从前南宫飞也做过这种事情,  是对那个柳明伊,  将南宫家的全部家产都送到了柳明伊的手中,  不过是为了求婚,而那柳明伊同意了飞儿的求婚后,便将那些财产又  一分不少的归了回来。  想到此,南宫冥朝南宫飞满意的笑了笑,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利用这些将楚锦抢回来,  楚锦又乖巧孝顺,也一定会将飞儿给他的这些财产也如数归还的。随后南宫冥将银票和地契都交到了南宫飞的手中:“为父等着飞儿的好消息。”  南宫飞勾唇,邪肆一笑。宫飞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离开府邸,坐上马车,  赶去了楚家府邸。  宫中,文初听完陈明之将当年的事情讲述完,  静默起来。

    谢怀枭却难掩狂喜:“我没有杀先皇。”  目光溢出激动,看向文初:  陈明之见文初不言不语,怕文初不相信他的话,  毕竟他是谢怀枭的心腹,  担心二人联合起来诓骗他,便又补充道:  “皇上,你若不相信罪臣的话,可以开棺验尸。”

    先皇若是被毒死,遗骨上肯定会留有余毒,  仵作一验便知,不过  陈明之磕下一个响头:  “罪臣知晓这是对先皇的大不敬,  但这种是最能证明摄政王清白的方法了啊!

    谢怀枭也忙补充道:  “如此便可证明臣与皇上就再不是仇人了。”  文初眸色倏然凌厉的逼向谢怀枭:

    谢怀枭脸色当即一白,文初继续言辞犀利的道:  “你欺骗了朕,还趁人之危,让朕怀了你的孩子,  之后用出恶劣的行径强暴朕,你的所作所为,怎么不是朕的仇人了。”

    文初说着,看向陈明之,  清楚这个人心悦着自己:“朕会给你一个官职,  到帝都外的城池去就任。”说完,眸色冰冷的瞪向谢怀枭:  “朕不想见到你。”随着,伸出指去门口:  "出去。”又道:“别让朕说出难听的话。”陈明之忙将谢怀枭扶起,小声宽慰他道:  “摄政王来日方长,不要急于这一时,  您得给皇上时间啊!谢怀枭视线恋恋不舍的从文初身上收了回去  ,静静的走出了寝宫。

    见人走后,文初无法再忍,失声哭了起来,  哽咽的说道:“父皇不是他杀的,父皇,  朕该原谅他吗”

    谢怀枭出了寝宫后,并未离开,  而是一直站在文初的寝宫前,  望着那红木雕纹的门板。奶娘们将两个小家伙喂饱后,  送去了文初的寝宫。

    两名奶娘来到寝宫前,瞧见谢怀枭,  均是像他俯了俯身,道:“摄政王。”  说着,二人看了看天上的烈日,  不明她们的摄政王大晌午的烈日当空,  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嫌晒吗

    谢怀枭从奶娘们的怀中,  将两个小家伙接了过来,  一手一个抱在怀中宠溺着。望完小大又去望小二,然后又去望小大,  忽然想起,小大还没有起名字。  不过,他很清楚,  自己是没有资格给小大起名字的,  但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给小大起了一个名字。奶娘们见谢怀枭对两个孩子宠爱个不停,  她们若是不说,  怕到晚上摄政王也舍不得将孩子给她们了,  便恭敬的提醒道:“摄政王现下是正午,日光太强,  容易将皇子们晒伤。”  另一名奶娘也道:  “摄政王可以抱着孩子们去皇上的寝宫中宠爱。”

    他哪里敢呐,皇上正在气头上,  一眼都不想瞧见他。

    谢怀枭将两个小家伙给了奶娘们,  又给自己找借口说道:“最近本王身体不佳,  御医让本王多晒晒太阳,你们进去吧。”晒太阳,也该选时间段吧,  这大晌午的都晒冒油了,  摄政王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  奶娘们心有疑惑,却不敢说出,便抱着两个双胞胎小家伙行了进去。她们将婴孩放到了床榻上,向文初行了礼,  便退了出去。  文初腹部的刀口还没有痊愈,  不能抱着两个小家伙。

    他眉眼轻弯,宠溺的望着他的孩子们:  “宝宝们,父皇一定要你们成为最幸福的孩子。”  此刻,文初视线落在小大的身上:  “他还没有名字呢!“  说着,文初看向门口的方向。门外,谢怀枭晒出一脸汗珠来,  却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仿佛只要这样,他才能有安全感,顾清方走了过来,目光落在谢怀枭的身上,  打量顷刻,收了回去,只当没有看见他,  在谢怀枭复杂的神色下进了文初的寝宫。

    文初见顾清方进来,便吩咐太监看座。

    两个人除了是君臣关系,  顾清方曾经还是文初的伴读,  文初自然将他还当成了友人,  虽然顾清方不是这么想着,尤其十七年后的事情,让文初现下就开始有些尴尬了。顾清方目光落在两个双胞胎小兄弟上:“皇上,  臣自作主张暂时不杀白容,因为他怀有身孕,  孩子是无辜的。”

    可是要看这个孩子是谁养了,  给他灌输什么样的思想,  上一世这个孩子生下来,  白容偷偷将一封信塞到了孩子的肚兜里,  将孩子  送去了被贬去边城的兄长白慕庭的手中。结果白慕庭与白容一般心中积满怨毒,  给孩子灌输仇恨的种子,  又把白容写的那份歪曲事实的信给孩子看了,  让孩子认为白容是好人,被屈死,  他的父亲赵刚更是被残忍的杀害,  所以可想而知。

    他不是奴隶身,便潜伏到帝都,肆机报酬。文初收回思绪,对顾清方道:  "的确孩子是无辜的,你有打算孩子生下来,  怎么安排这个孩子了吗”

    顾清方沉吟一刻,道:“他毕竟是白家的血脉,  臣打算到时派人送去被贬去边城的白家。”  文初摇了头:“白家心术不正,  教养不出好孩子来,  到时还是在帝都寻个好人家送了吧。”顾清方觉得文初说的有理,便点头赞同:  “到时臣会为白容腹中的孩子找户好人家的。”  说着话,顾清方伸出手指逗弄着婴  儿床里的两个小家伙。

    小二小手一把握住了顾清方的手指。

    见此,顾清方温柔的笑了:“小家伙可真调皮。”

    文初目光落在握着顾清方手指的文萌萌身上,  不由蹙起眉头。

    上一世顾清方做了太傅,是两个小家伙的先生,  孰料日久天长,文萌长大后,  竟然对顾清方生出了那种心思,对顾清方表白,  想让顾清方当他的皇后。

    文初蹙着眉心,  这一世他一定阻止这种荒唐的事发生,  文初眸色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顾清方道:  "不若你收养白容的孩子吧。”

    这样顾清方就会忙碌起来,  他可以用这个作为借口,  到时给两个孩子重新找个太傅,  文萌都见不到顾清方了,日后还哪里会发生那令人尴尬的事情。顾清方哪里会知晓文初的心思,

    文初微笑的点头。如此也避免了自己的好友成为自己儿媳的窘态,  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儿媳,着实不好接受。

    顾清方坐了一会,便离开了。人走出房间后,感叹一声,忽然豁达开,  感觉与皇上这样相处蛮好的,  只是单纯好友的关系,不再去胡思乱想。顾清方看了一眼犹在烈日下站着的谢怀枭,  摇头笑了笑,旋即离开了。  隔了会,宴商舟过来,  他抬眸望了一眼挂在中天上火辣辣的太阳,  颇为幸灾乐祸的看向谢怀枭:,伸手拍了拍谢怀枭的肩膀“活该。”谢怀枭被气的抡起拳头就要去揍宴商舟商舟  可是人已经跑了,钻进了文初的寝宫中去了。

    一进寝宫,宴商舟便委屈巴巴的对文初说道:  “皇上,谢怀枭那损货,刚刚要打臣,  若不是臣跑的快,就被他打了,您得为臣做主,好好的惩罚他啊!“  最好让他罚站三天三夜,晒成土豆,变成丑/  怪,被皇上嫌弃。宴商舟虽然如此想着,  但心底还是为谢怀枭高兴他与文初之间不再有杀父之仇这层隔阂了。文初瞧着眼前少年委屈,湿漉漉的眼神,  温声哄道:“好,朕会好好惩罚他的。"

    文初就像一个大哥哥般的宠溺着宴商舟。委实,他都快把这家伙当成自己的娃了,  一个长不大的娃子。

    “皇上,”晏商舟泪含眼圈,  恋恋不舍的望着文初“父皇催臣回薄疏国,  臣得回去了!”

    文初抬手揉了揉晏商舟的发顶:  “回去陪陪你父亲吧。”  涂乐刚失去一生挚爱,心里一定很难受,  需要亲人的陪伴。

    晏商舟也清楚涂乐的伤感。

    与自己朝夕相处,恩爱了半辈子的人,  忽然就没了,是有多孤独,多伤怀,  所以他打算这两日便启程。

    同时也要为母亲守孝。

    可是他又对文初恋恋不舍。

    这会人扑进文初怀里哭了起来。

    文初轻轻吐了一口气,没有将人推开,  温声哄起来晏宝宝:“不哭哈,  以后你可以回来啊,朕也可以探望你去门内文初安慰着晏商舟。

    门外谢怀枭还在烈日下站的笔直。

    这时玉儿蹦蹦来。

    小家伙头上戴着一片荷叶,用来遮阳,  谨防白嫩嫩水灵灵的小脸不被烈日灼伤。

    “父亲你怎么在来这里站着啊”  玉儿围着谢怀枭转了一圈,  指着天上像个火球的太阳道:“很晒呀!”

    玉儿说完,将头上的荷叶摘了下来,  塞到了谢怀枭的手中,  细柔软糯的声音带着关怀之色:凉凉的,很舒服哦。”谢怀枭垂眸,宠爱的睨着玉儿,  启唇方要说话,陆无玄行了过来,  抬手捏了一下玉儿漂亮的小脸蛋道:心被晒伤,那可难受了。”

    他说着,将自己头上戴的荷叶摘了下来,  给玉儿戴上了。

    这让谢怀枭看着很欣慰。

    玉儿催促了一句谢怀枭戴上荷叶,  怕陆无玄被晒伤,  便拉着陆无玄的手进了寝宫。

    谢怀枭的视线跟着两个孩子到了寝宫的门口,  然后被关在了门外。

    他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荷叶,  他一个大人怎么能戴这种东西,尤其也不够大。

    谢怀枭和玉儿的脑袋相差的太多。

    玉儿和陆无玄一进寝宫,就瞧见晏商舟趴  在文初怀里哭着。

    玉儿小嘴吐了一口气,略显无奈的摊手道:“  最近小叔叔总是与我抢父爱。”  陆无玄道:  “用不用我将小玉玉的父爱从他那里抢回来  “瓜摇了摇:“不用啦,  我让着些小叔叔吧。”  说着,玉儿趴在门缝上,去看谢怀枭:  “父亲怎么没戴荷叶帽啊,多晒呀!“  陆无玄也趴在门缝上去看谢怀枭:  “他的脸太大,遮不住。”

    玉儿又吐了口气:“其实,  我一早就知晓父皇在气父亲,  可是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想他们可以和好!陆无玄似是明白过来什么,他摸着下巴道:  “原来你父亲站在烈日下是想用苦肉计打动你父皇啊!。”想了想又道:“可是这点磨难不够啊,  晒完再浇一浇,才能被你父皇注意,  毕竟他若是生病了,就没人管理朝政,  关心你们了。文初身上的刀口还没有痊愈,  让他无法上朝处理政务,  尤其这些年朝政都是谢怀枭管理,  他一时无法捡的起来。

    ”轰

    一道响雷陡然响起,紧接着乌云密布起来。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前一刻还烈日当头,  后一刻便乌云密布,即将要下起大雨。  陆无玄感叹:“我这具有魔力的嘴啊!”

    晏商舟起身望去了被乌云遮蔽的昏暗的天空,  然后又看向文初。  方才晏商舟已经将谢怀枭在烈日下站着的事情,  告诉了文初。

    文初也清楚谢怀枭被他从寝宫中撵走后,  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烈日下。  此刻,玉儿也跑了过来,  倍感焦急的对文初说道:“父皇,要下雨了,  父亲还在外面站着呢,会被浇的!”

    文初抬手揉揉玉儿的小脑瓜,哄骗他道:  “你父亲在练习绝世武功呢,需要晒晒浇浇。”

    “是吗”玉儿半信半疑,又跑到门前,  贴着门缝去看谢怀枭了。  南宫飞的马车停在楚家府邸大门前,  车夫撩起车帘,南宫飞从马车上下来。  南宫飞曾经是楚府的常客,进出自由,  便没有人阻拦他。  南宫飞进入府邸便直奔楚锦的卧室。

    他来到楚锦的卧室前,一推开房门,  就看到一身红色嫁衣的楚锦。  这一刻的楚锦是从没有过的媚气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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