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忽然看向了战允,战允本人一愣。
苏倾离也不解其意的看向贺云辞,迷茫道,“这和我家战允什么关系?”
我家?
战允惊喜的看向还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亲昵的话的倾倾,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那双含情眼都快温柔的掐出水来了!
“都说宋家的事是咱们湛王去查金院外那一次任务时察觉的,因着湛王的首告,辛南子此人才会密查宋氏。间接着来说的话,还是湛王为咱们上除掉了这么一个心腹大患呢!陛下肯定重重地赏!”
苏倾离和易鹤一皱眉,狐疑道,“你不会是道听途说吧?”
“爱信不信!”贺云辞气的一撇头。
苏倾离叹了口气,继续为战允按摩活血。
皇子们的明争暗斗从未结束。所有皇子要的东西都是一个——皇位!
不光是皇子,还有那些嫔妃。
也不知道战允如今是怎么看待皇后收养战翼的事情呢?他……会不会因此难过,觉得皇后娘娘抛弃了他?
晚膳时,她还在想战允与皇后娘娘之间的事情。
“一直发呆瞧本王做什么?”战允放下竹筷,拿起旁边的手巾拭了拭唇角,含笑问道。
苏倾离忙掩饰性地挖了一勺玉髓羹,含含糊糊地说,“没什么没什么,东西太好吃了让我回味无穷!”
一听就是敷衍的谎言,战允哦了一声,“那是在想淮辛玉的事情?”
“差不多吧。”
“本王方才让人去牢狱送饭了,他饿不死。”
不知怎得,提起淮辛玉,战允的语气便生冷无比。
“他自然是饿不死,那你伤口最近如何呢?”苏倾离神经大条,没去多想战允突然改变的语气,关心道。
于是他一改冷酷,愈加愉悦温和。
“自然是多亏倾倾,本王的伤已无大碍了。你想着本王,本王也想着你呢!”
“那我便安心了。”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甜腻的气氛把易鹤逼得端着碗去了外面吃饭。
慕容府却不似这般好风景,慕容音雅烦闷地仰在贵妃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拽旁边挂着的帐子垂下来的流苏。
她想去见公伯淳君,却又觉得拉不下面子!
起初她听了予书卿的话,说是这段时间要准备公伯淳君继承定国公的事情而喜不自胜,但一想起公伯淳君对她的态度,却让她心里不安。
她总得寻个办法,叫公伯淳君重新对她改观,她不是那个乖张的大小姐,而是对他心心念念的人啊!
凭什么苏倾离期初被湛王爷那般厌恶最后还得到了湛王爷的独爱?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公伯淳君爱上她!
可想着想着,慕容音雅又丧气了。
眼下她连府门的时间都没有了,一是看着玄琴公此人,二是笼络玉氏和检察院的消息为苏倾离添去一些好处,哪里来的机会去公伯淳君面前表现自己呢?
她苦大仇深的时候殊不知不远处的偏殿里的玄琴公一样。
玄琴公趴在桌子上,正发着愁该怎么出府调查检察院,结果外面突然传来了叩门声。
她动也未动,仰躺在那里懒懒道,“进。”
来人的脚步声几乎不闻,她绕过了那扇紫檀屏风与玄琴公行礼,“玄姑娘。”
抬头一看,原是这几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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