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战允无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即一个冷厉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贺云辞。
那警告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贺云辞只好转过身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毫无心思。
又检查了马车,干粮,人马等等东西,战允派墨玦跟着苏倾离一起去,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的马车逐渐离开军营。
“王爷,别担心,出去玩几天就回来了。”易鹤释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宽心。”
战允默不吭声的望着那已经消失在视野里的马车,一言不发。
“听说古肃的国王有些古怪,他把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固伦家族的固伦次子固伦恕一封为他们的国师,据说固伦恕一在国王潜邸时就侍奉追随,是国王的心腹。”贺云辞骑在马上跟在马车侧边。
“国师?这可是大官啊。”
马车上的苏倾离嗑着瓜子听着贺云辞讲解古肃的一些情况。
“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不止这些,他还封了另一个不闻其名不见此人的人做镇北大将呢,据说那人从未有人认得,叫什么兰枫释。”
彼时,队伍上下都在脑子里搜寻这个名字,依旧没什么印象。
苏倾离吐了一口瓜子壳,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这皇帝明摆着要把朝廷一些老人换成自己信得过的人,很简单啊,认不认认得无所谓。”
“你猜对了,当时有人问起来,皇上只是说此人从沽洲回,天生白发,武功高强,熟读兵法乃是将门虎子。倘若他们去过北疆,兰枫释这个名字在城中能治小儿夜啼。挡北疆贼人,护古肃北境千里防线。”
苏倾离一脸怀疑的听贺云辞汇报搜集来的情报。
“所以兰枫释这个人,就只是名字文雅的一介粗莽武夫?”她说着扫开马车窗沿上昨夜落下的梨花,簌簌落落的堆积在窗沿上有些碍事。
“如果他有伪装,那肯定不简单。”
贺云辞拿起腰间的酒壶,白瓷做的酒瓶子握在他手上,从酒壶上传来的温度冷到指尖,他浅尝一口。
“还没来边关时,我从未听说过这个人,还是我那老不死的叔父告诉我的呢!”
这边关平坡的风被高大的城墙挡了许多,吹进来的都是微风。
军营里本没有梨花,那都是苏倾离后来从空间里挪出来所种植在军营的。
为了美观,也为了养人。
梨花趁着风,跟着风倦到了苏倾离的马车上,追随着她离开军营,甚至还有落在她的肩上的。
他低头欲再饮一口茶水,却看见几片荡荡悠悠的梨花瓣。
墨玦抬手接住一片梨花瓣,幽幽道,“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有事我会回报给王爷的。”
“也是!”苏倾离对他倒是极为认可和信任,竖起大拇指,“有你在对面肯定砍不死我,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墨玦轻轻一笑,说了句,“言和的事情交给礼部大人,苏小姐可以适当地不开口,免得激怒对方。”
顿时苏倾离笑容僵住了,身后的贺云辞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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