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滹沱河一战就这样宣告了结束。
不过,燕军与耿炳文,朝廷军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虽然在这一战之中占据了优势,并且招降了大批的人马。
不过燕军的劣势,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逆转。
其中一个便是北平地界,粮食的产量并不算太高。
凭借自己的那点力量,很难养活大批的军队,只能勉强供应而已。
没饭吃,军心再凝聚也不顶用。
所以朱棣现在最首要的战略目标,便是在滹沱河这一带,彻底的击溃耿炳文剩余的部队,将他们朝难赶回真定城之中。
自己趁机控制滹沱河一带,掌握大军南下的一个主要隘口。
但战争急不得,越急,死的就越快。
虽然虽然两军之中都已经是暗流汹涌,但无论朱棣还耿炳文,都没有任何的声息流露。
双方都在等,一个战机的来临。
而他们僵持的时候。
顺天府之中。
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青衫飘飘的人影,忽然从空中掠过。
其脚踩青天,如在自家小院一般,信步闲游着走到城楼之上。
然后在徐徐飘落。
这青衫之人,正是苏晨。
此时,他落在了自家的小院之中,满面的笑容,轻轻笑着吟道:
“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这御风的能力,虽然从作用上而言,比不过嫁梦,断流那些来的厉害,可当真是过瘾啊!”
御风。
这是苏晨最新签到出来的能力。
作用自然不必多说,能让人冯虚御风!
也正与苏晨刚刚说的一样,若是说起行军打仗来。
御风的作用肯定比不上断流,不过在其他方面,这御风可就厉害多了。
给了苏晨一翻当神仙的畅快体验。
“滹沱河那边,初战应该已经结束了。”
苏晨转过身,望了望滹沱河的方向。
正想着这件事。
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那是一个头戴玉冠的翩翩公子。
正是朱棣的大儿子,朱高炽。
也就是大明未来的仁宗。
与朱标,朱雄英一样,死的尤为可惜的一个人。
此人无论是文是武,各方面的能力都极强。
在位一年不到的时间之中,便是以雷霆手段,让大明的国力在成祖的基础之下,更上一层楼。
若是能多活个十来年。
毫不客气的说,大明后来的土木堡之变,根本就不会发生。
朱高炽当皇帝的话,保证能把瓦剌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但可惜,他永乐二十二年登基,次年五月就重病离世。
朱高炽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还抱着一个似乎只有一两岁大的幼童。
苏晨对明朝的历史比较了解,故而立刻便猜出,这幼童,应该就是朱瞻基了。
朱瞻基,明朝的第五任皇帝。
作为一个皇帝来说,虽然比不上他的父亲爷爷,但能力还算是不错了。
至少能称得上是明君。
只可惜,年仅三十五,便英年早逝了。
大明建国以来,从朱元璋到朱瞻基。
就没一个是昏君。
结果一个死的比一个早。
倒是后来那些朽木不可雕的皇帝,一个塞一个命长。
只能说是,天不佑大明了。
看着这对父子走过来,苏晨不禁是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拱手作辑,开口问:
“公子来这里找苏某,不知所为何事?”
朱高炽因为抱着孩子,所以没有还礼。
只是面露喜色笑着道:
“前线的战报传回来了!特来通知先生!”
“哦。”苏晨当即打开房门,“里面说话吧。”
不多时,两人到了屋内。
朱高炽绘声绘色的将战况讲述了出来。
然后感激的道:
“这一切多亏了苏先生的神通,否则想击溃耿炳文部,哪有这么容易!”
“这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听了朱高炽的那些话,苏晨并没有多意外。
他拦腰截断河流,把明君分割两地。
都这样了,燕王如果还不能大获全胜,那他估计就得怀疑一下,历史上上对朱棣的记载是不是被人当成小姑娘打扮了一番了。
“公子。”苏晨撇了眼朱瞻基问:
“你此行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前线的战况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先生啊。”朱高炽惭愧的道:
“的确还有两件事,一个是,先生身份尊贵,之后难免会给有心之人盯上,所以父王想让先生暂且搬到王府之中居住。”
他话说完停顿片刻,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补充:
“当然,这只是为了先生的安全考虑,绝无监视先生的意思!先生来去完全自由。”
监视自己,苏晨相信燕王不会那么没脑子。
不过也没急着回答,继续问:
“还有一件事呢?”
“这个……”朱高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苏晨见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批评道:
“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有话就说,苏某还能吃了你不成?”
朱高炽这才勉强鼓起勇气,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犬子年幼,故想请先生赠一个平安符,好保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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