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听了这些话,实在气氛,“所以这虫族到底想要做什么,这种行为不是破坏环境,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为什么嘛?”肖战庭问裴镇。
裴镇垂眸,“我只知道,虫族有祖训,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根据族内大祭司是预言来的,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我的母亲本就是被裴苏轼欺辱才有了我,为的就是让我祖父引荐他入京,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你知道的,我自出生就患有不治之症,所以他一直视我如废棋,而我不过是他掣肘别人的工具而已。”
“你也是虫族之人?”魏延问。
“魏大哥你不要误会,裴大哥他不是坏人,他的母亲也是被害的,”三三连忙解释。
魏延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白棠又问,“你这体质真是神奇,我看你这会儿跟没事人一样。”
魏延颔首,“夫人,这是我家族遗传的天赋,可抵御一般毒素,伤也好的快。”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哎呀!我的菜!”白棠猛然想起锅里的菜,转身就跑了出去。
“娘子!你慢点!”肖战庭跟了上去。
“长姐,你不必着急,菜我刚才翻了的。”小风也跟在后面喊着。
裴镇笑着摇了摇头,“咱们准备桌子碗筷吧。”
这时众人发现,薛邵已经把桌子修好了,正慢条斯理的收拾工具,好似刚才发生的这些惊险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我说薛大状元,你是真的要得道了,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子,还真是出神入化了。”裴镇调侃道。
薛邵这才抬起了好看的双眸看着他,“刚才这位魏延兄弟中毒,你为何要去找夫人?”
裴镇嗤笑一声,“那自然是弟妹医术高超,肯定能救的了他啊。”
“既然知道结果,为何要惊讶,又为何要有反应?况且这位魏延兄弟,能在海上起风浪之时出海,潜龙在渊而已,比你我可福大命大多了,何须你我操心。”薛邵说完就拎起箱子出门了。
“三三姐姐,这个大哥哥说话好高深啊,”一个小姑娘拉着三三的衣袖说。
三三也是一脸懵,点了点头,“听裴大哥喊他状元,肯定是很厉害的吧。”
晚饭时,几人说明了想要借船的意向,而魏延也知道了肖战庭就是肖家最小的儿子,曾经的太子殿下。
“我的意思是,咱们买下魏大哥的船,等这次的祸患解除了,这个镇子也能恢复正常以后,你们可以拿这些银子过上好的生活。”白棠说
谁知魏延竟然单膝跪地,垂首在肖战庭面前。
“魏延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殿下,魏延在此地等您三年了,母亲说总有一日您会来这里,让我一直在这里等待。”魏延抱拳解释。
“等我,等等,你说你一直在这里等我,你又姓魏,莫非……”肖战庭瞪大了眼睛。
“殿下,您猜的没错,我就是魏庭筠的儿子,刚才听说您姓肖,我还在怀疑,没想到真的是您,”魏延点头。
肖战庭赶忙将他拉起来,“你居然是魏将军的儿子,快快请起!”
“所以你就是大学士薛邵?”魏延又问。
“少将军安好!”薛邵回礼。
“我怎么看你这反应是早就知道了?”肖战庭问。
“不然殿下觉的微臣这三年莫不是都在浑噩渡日?”薛邵说。
“魏延多谢薛大人救命之恩,父亲被害之后,若不是大人提前送信给我和母亲族人,我们怕是要被满门屠尽,请受魏延三拜!”魏延说着就跪了下来,磕头行礼。
薛邵倒是没吭声,眯着眼睛欣然接受。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肖战庭冷哼道。
薛邵毕恭毕敬的说:“殿下谬赞,当日送信,薛邵差点被发现,那我和老母怕是就要被活剐了,薛邵不孝,置母亲于危难之中,这三拜微臣是替老母亲受的。”
白棠看他这副坦然的模样,真是有些病娇男主的感觉,明明做了好事,却还是觉得他贱的很。
肖战庭无语道,“哼,你总是有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救了魏延一家。”
“是啊,薛大人救命之恩,魏延无以为报……”魏延刚准备说。
“不,你可以报,你要誓死保护殿下和夫人,送他们安全去虫岛,再保护他们安全回来,如此,就是报恩了,”薛邵认真的说:“至于其他的事,殿下和夫人请放心,有薛绍在。”
说完这话,薛邵又端起了一碗黄桃罐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番话,听得桌子上的人都愣住了,无一不感慨这位状元郎的护主之心。
肖战庭自然也很感动,只是……
“薛绍,你居然敢吃娘子给我准备的黄桃罐头!”
“殿下何须如此小气,一碗黄桃罐头而已。”说完又塞了一大块进嘴。
“娘子,怎么办,被他吃了,还有没有了?”肖战庭无奈道。
白棠摇头:“这是真没有了,今天最后一碗。”
这个时候,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端着小碗走了过去说:“大哥哥你千万别哭鼻子啊,我的桃子给你吃吧。”
肖战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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