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斩杀位面女主,世界走向发生巨大改变,奖励祝福礼包*1,请继续努力”
这是莫枫天地龙吟下,任盈盈香消玉损之后,莫枫接收到的系统提示,祝福礼包的强大,毋庸置疑,可这斩杀女主,引起世界走向的巨大改变才给,这是要把自己引向专杀主角和女主角的反派之路吗?
看着新得的祝福礼包,莫枫不由得望向了那还没来得及融合的,十多种高级和顶级少林掌法,我记得有一门从天而降的掌法来着?
……
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一座建构宏伟的宅地之前,左右两旁的石坛中各竖着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青旗飘扬,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大字,铁画银钩,刚劲非凡。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牌匾上书“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此时福威镖局的大厅之中,林震南独坐太师椅中,旁边林夫人陪坐一旁,两人目光落处,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正在演练剑法。
少倾,少年演练已毕,林夫人一边递上茶水,一边给少年擦汗,道:“累了吧,快坐下喝口茶”。
林震南道:“很好,很好,平儿你这辟邪剑法又有长进,不过你记住,你年龄渐渐大了,爹爹肩上这副胆子,终究要交到你手上。
此后你也不能只一心练武,也得多理会些局子里的事情才好。
咱们三代走镖,一来仗着你曾祖父当年闯下的威名,二来靠着咱们家传的功夫不含糊,这才有了今日这大好的局面。成为大江以南首屈一指的大镖局,江湖上谁提到‘福威镖局’四个字,不得称赞一声‘好福气,好威风’。
而这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依靠道上的朋友赏脸了。若不然,我们倘若每趟镖都要与人厮杀拼命,即便每战必胜,这常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镖师、趟子手若有伤亡,单单是这抚恤金,收的镖银怕是都不够赔的,咱们还如何支撑这偌大的镖局。
所以你当谨记,咱们吃镖行饭的,这交情二字,可比手头上的功夫还要紧些。”
林平之应道:“是”
林震南又喷了口烟,说道:“你曾祖父的武功自是远胜为父的,但曾祖手里这镖局不过福建、广东、浙江、江北这四省基业,但这山东、河北、两湖、江西和广西六省的天下,却是你爹爹手里创的。
靠的什么秘诀?说穿了,不过‘多交朋友,少结冤家’八个字而已。这福威,福威,之所以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自是因为福气要比微风来的要紧。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若是倒过来,那就成了‘威福’,可就变成作威作福了。哈哈,哈哈!”
一家三口人正说着话,就听外间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声音传来:“总镖头,在下有事禀报”。
林震南听声音知道是趟子手陈七,便道:“是陈七啊,进来吧”。
陈七疾步走来,张嘴语言,一抬头,见林夫人与少镖头林平之两人也在,顿时‘这个,那个’的吱吱呜呜起来。
林夫人一看,便起身欲走,有些恼怒道:“我和平之先走了,你们说吧。”
林震南一看,惹得夫人生气,忙问道:“什么事,还不能当着夫人的面说?”
陈七一看惹得林夫人不快,便赶忙道:“那个,我是怕说出来,夫人生气,是这样的,门口来了个江湖汉子,说有事求见总镖头”
林震南一听,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为何会让夫人生气,来人有没有通报姓名,可说是什么事了吗?”
林夫人也目光灼灼的盯着陈七,似怀疑陈七撒谎,没有据实禀报。
陈七道:“我问了,那人不肯说自己姓名,只说此来是欲救总镖头一家性命。”陈七说罢,低下了头。
果然,林夫人一听此话,勃然大怒,喝道:“哪里来的狂徒,还不着人打将出去。”
林震南心下虽有些犹疑,却也道:“就按夫人说的办,快去!”
陈七正要告退,却听旁边一个声音说道:“看来林总镖头颇为惧内啊,事关一家老小身家性命,却连听也不听一下,就要赶走在下,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往旁边一看,吓了一跳,却是不知道何时身边已出现了个高大青年,手里牵着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仔细一瞧,正是刚才门口那男子。忙道:“总镖头,刚才门口便是此人”。
林震南示意自己知道了,摆摆手让陈七先下去。这才道:“朋友如此行为,也不像是做客之道”
而一旁的林夫人则怒目而视,却并未搭话。
林平之则好奇的打量着来人。
来人自然就是莫枫和齐雨了。
就听莫枫道:“的确非做客之道,那林总镖头若确实不想听,在下这便告辞,如何?”
林震南见来人还带着个小姑娘,想来并无恶意,若不然,仅凭刚才所露的那一手轻功,自己便绝非对手。
心下略宽,便道:“请坐,朋友既然来了,那林某自是要听一听,若是确有其事,在下必有重谢,还未请教阁下姓名,又是哪派高人。”
林夫人也奉上茶水点心。
听到林震南这么说,莫枫便让齐雨在一旁坐着吃喝。
莫枫道:“在下莫枫,出自华山一派,不过如今已被逐出门墙了,算是个江湖散人吧。”
林震南初听,此人出自华山派,便是一惊,随后又听说被逐出了师门,心下却暗暗思量,这华山派乃五岳之一,是名门正派,此人被逐出师门,恐怕不是什么好路数,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莫枫不理林震南的反应,道:“关于你们一家所面临的祸事,说来话长,我后面所说之事,有些事情乍一听,可能难以置信,但是林总镖头只要肯花时间打听一番,便可知我所言是否属实。所以若是听到什么难以置信之处,或是与自家不利之言,还望稍安勿躁。”
林震南听罢,沉默了片刻,这才回道:“在下定会仔细辨别”
莫枫也不管林震南话中的机锋,娓娓道来:“此事却要从一部武功秘籍说起,这部秘籍名为‘葵花宝典’,相传乃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宦官所着,这部宝典中所载武功,精深之极,数百年都无人练成,直到百余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泉州少林寺下院所得,当时这泉州少林寺方丈名叫红叶禅师,但其却未修成这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也不知是没能修成,还是根本就没修习。”
林家三口听莫枫一开始,竟然说起了这么久远的事情,都不知其是何意,不过想到其先前所言,便也耐心听着,未做打断,林平之少年心性,更是好奇这武林中事,倒是当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只听莫枫继续道:“之后华山派有对师兄弟,曾到泉州少林寺做客,偷看了这部葵花宝典,回山之后二人开始参悟。”
林震南听他讲华山前辈偷阅少林宝典之时,毫不遮掩的说出,心中也不知此人到底是光明磊落,还是因被逐出师门,故而怀恨在心,欲要败坏华山名声。
莫枫停顿了下,这才又道:“随后红叶禅师发现不久发觉了二人偷阅之事,当下便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让其劝告华山这对师兄弟,切莫修习那宝典中的武功,说是那宝典内的武学过于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莫枫说道此处,注意到那林震南表情毫无变化,便知道林远图曾是渡元禅师之事,恐怕这林震南并不知晓。
遂继续道:“没成想,这渡元禅师虽然机智绝顶,但却凡心未了,到了华山之后,向华山那二人表明来意后,那二人一面致歉,却又一面以宝典中的武学向其请教。
却不知这渡元禅师在此之前并未学过这宝典中的武功,不过这渡元禅师却未点明,而是一边听二人背诵经文,随口解释,心下却暗自记忆。他从华山二人口中套得大部分经文后,再没回少林复命,而是还俗开了间镖局,这渡元禅师俗家本姓林,于是还俗之后复了旧姓,将法号‘渡元’二字颠倒过来,以‘远图’二字作为名字,因此其名便叫做林远图,而那家镖局便是福威镖局。”说道此处,莫枫目视林震南。
林震南三人听到此处,才猛然惊觉,原来这渡元和尚竟是先祖远图公。
莫枫沉默了一会,似是给足时间,便于三人消化所得,过了好一会,这才继续道:“这林前辈以当初在华山所记得宝典武学,悟出一门剑法,便是你林家祖传的‘辟邪剑法’,随后这林前辈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据说曾打遍黑道无敌手。”
林平之少年心性,听到先祖的辉煌事迹,不禁心向往之,恨不能早生几十年,一睹先祖的风采。
而林震南纵使沉迷于镖局生意多年,甚少涉足江湖,听到此处,也难免心绪激荡。感叹道:“不想祖上竟在江湖上有如此威名,后辈子孙不肖,却不知林某死后如何面见先祖”。
林夫人忙上前劝慰。
几人正沉浸先祖的威名之中,不想莫枫却兜头一盆凉水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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