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刘安三人来到庄园。
骨干们一起来为刘安送行,刘安让刘备暂时将庄园资金交给曲泽保管,曲泽智力政治都算不错,代理庄园财务应该不会出问题。
同时嘱咐曲泽,若粮食不够了,可去临县方城甄家粮铺购粮,届时报自己名号,并将甄逸信的事说出来便可。
接着刘安吩咐下去,自己不在期间,庄园由冯严做主。
刘安牵过血灵交给冯严,嘱咐他不要饿着血灵,每日要喂一斤肉,以及两大碗粥。
最后,刘安让人将昨日剩下的抽纸,方便面,奶茶和宝刀放在第一辆马车上,其他四辆马车车厢则填了些干草树枝,然后将布系在马车边缘盖住车厢,让车厢看起来像是满的,便坐上马车,一行十人向涿县行去。
涿县城外,自从上次刘安收拢灾民后,已经清静多日,丝毫不见有灾民往涿县而来。
不过,刘安倒也不在意,现在他暂时不缺钱粮,倒也不用着急再收灾民。
将灾民之事放在脑后,刘安进入涿县城,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出城往南驶去。
干草树枝皆不重,一行人轻车赶路,南下的速度比第一次去时快了许多,第三日午时,刘安一行便抵达了汉昌城。
这次刘安不打算住厩置,反正时间还够,将马车放到汉昌的宅子里,十人出去吃了个饭,便开始打扫整理宅院,并置办生活所需之品。
一下午的时间,众人将宅院打扫了一遍,购买了被褥碗筷粮食等一应生活用品,晚上便在宅子里生起火做饭了。
一共四间卧室,刘安自己占了一间北屋,其他三间则一间三人几人分住。
好生修整了一夜,第二日,刘安专门去做了些名刺,然后持名刺去拜访了甄家。
刘安只带了刘备,刘明被刘安叫去买陶瓷罐和礼盒,其他人则自由行动。
甄家着实不小,刘安打听到甄家位置后,顺着方向找到甄家的宅院,之后硬是又走了许久才找到甄家的正门。
将名刺递给小厮后,刘安便在门前等着。
近两刻钟后,刘安才看到甄逸在那名小厮的带领下笑盈盈的出来。
刘安立刻上前,作揖到:“有劳兄长亲自相迎,安惭愧。”
“贤弟说哪里话?寒舍有贤弟到访,才是蓬荜生辉啊!哈哈!”甄逸笑着还礼的同时,也在观察刘安。
刘安这次来与上次有了些许不同,最瞩目的表示他腰间所悬佩剑,一看就非凡品。
而通行的刘备,腰间也多了一把宝刀,观其外表,竟是比刘安那把佩剑还要抢眼。
拿回佩剑后,刘安便将自己之前买的军用剑给了王持,自己则将这把看似象征乾兴侯,实则象征系统的剑挂在了腰上,当做随身之物。
还别说,这把剑挂在腰间,刘安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气质似乎都发生了些变化。
刘安后来查看过自己属性,发现魅力又增长了2点。
听着甄逸的谦虚至此,刘安很想吐槽,这么大的院子还寒舍,那我家岂不是茅草房?
几人进到甄家宅院,刘安看着前院的豪华摆设,更是羡慕。
前院种了一大片名贵的花草,几个仆从正在摆弄,其后是一池塘,池塘内还搭建着木制的栈道,两侧皆用栏杆围了起来。
过了前院的观赏区,便是家仆所居房屋。
只不过家仆居住的房屋,都要比刘安家的土屋好。
避免因见识少而丢人,刘安没敢一直盯着人家宅院乱瞟,只是瞄了几眼后,便目不斜视的与甄逸聊起家常。
一刻钟后,两人终于来到甄家的客堂。
两人分宾主落座,案桌上已备好茶点,甄逸举杯邀请刘安品茶。
刘安哪里弄得茶道,学着甄逸的模样轻抿了口茶后,赞道:“安从未喝过如此好茶!”
“贤弟谬赞了。”听到刘安夸赞,甄逸脸上笑意更甚,却是并未看出刘安根本不懂茶。
刘安赞是赞了,却如同未赞,他只说了好,却根本说不出哪里好来。
只是甄逸也根本不需要他说出哪里好来,反正只要赞了,就算给自己面子了。
不过刘安通过此事也再次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与真正的名流相比,刘安差的太多。
他脑袋里虽然装着很多现代流通的信息,却没多少墨水。
名士间的礼节,交流方式,嚼文嚼字,引经据典,刘安都不甚明了。
就算不说名士说打仗,他武艺不精,骑术也是刚学的,指挥兵马,排兵布阵,设计埋伏等等,也都全然不懂。
这些东西,也都需要提上日程,开始学习和熟悉。
暗暗记下此事后,刘安开门见山的对甄逸道:“兄长,弟此来依旧是和兄长谈论生意的。”
“贤弟这次带来什么好东西?”甄逸也来了兴趣,期待道。
“上次的璃光瓷瓶弟此次带了40个,酱料则有80罐,猪还是20头,此些依旧按上次的价格卖与兄长,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唔……”甄逸犹豫了下,那匹璃光瓷瓶甚是抢手,以五万钱卖出第一个后,璃光瓷瓶便在世家之间传了开来,争相找他购买,最后一个甚至卖到了十五万的高价。
正是因为价格如此之高,且他又想交好那人,甄逸才把打算留给自己的璃光瓷瓶卖了出去。
如果依旧按上次的价格收购,甄逸怕刘安知道后再不愿卖给自己。
长久发展和一时利益之间,甄逸只犹豫了片刻,便选择了前者。
“不瞒贤弟,那璃光瓷瓶深受喜爱,贤弟以两万钱卖给为兄,为兄实在有愧,不若将价格提一番如何?”
甄逸只说让刘安提价,却半点不提自己赚了多少钱,意思就是让刘安自己看着提价。
反正他已尽了自己的道义,届时刘安嫌自己提的少,也怪不到甄逸头上。
毕竟,谁会嫌钱多呢?甄家生意做遍天下,甄逸是生意人,更是爱钱。
“哦?竟有此事?”刘安虽然如此说,心中却道果然如此,这玻璃瓶果然深受豪门世家喜爱。
“兄长美意,安不敢不从。不若……”刘安试探着问甄逸:“翻一倍如何?”
甄逸哑然,本来他只是意思一下,略作提醒而已,没想到刘安竟然真的敢提如此多价格。
不过这个价格他也依旧可赚,而且待璃光瓷瓶传到洛阳,价格只会更高,倒也并非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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