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麦克斯最近几年的业绩一直非常出色，福克斯是绝对不愿意与韦恩斯坦兄弟分道扬镳的。
伊丽莎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又对后排的艾瑞克道：“我觉得，福克斯也可以支持哈维开发大制作影片，只要是商业片不就行了？”
“哈维的经营思维已经被局限在文艺片上了，我们先不谈让他涉足大制作商业片领域是否能够成功。如果成功了，你们打算怎么平衡二十世纪福克斯与米拉麦克斯两家制片厂之间的关系？”
伊丽莎白反问道：“新线不是也已经开始制作大预算影片了吗，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萤火虫对新线影业的定位一直非常明确，主攻中低成本预算的类型片，可以是商业，也可以是艺术。新线这几年制作影片的平均成本也一直保持在2000万美元以下。你说的高预算影片，肯定是《绝地战警》系列和《尖峰时刻》系列，这两个系列的首部曲，预算成本也都只有两三千万美元。因为商业上的成功导致续集成本增加，这不可避免，也只是特例，并没有改变新线的定位。”
“既然哈维都能生出现在的野心，难道负责新线的肯尼斯·霍恩就没有直接参与大制作的念头吗？”
艾瑞克摇了摇头，道：“新线前年的全球票房总额超过10亿美元，去年的全球票房数字也同样如此。索尼影业旗下几个厂牌发行的所有影片，今年的全球票房也才12.7亿美元。相比起来，只是一个新线影业的票房业绩，就已经快要追上好莱坞七大之一。更何况，肯尼斯·霍恩负责新线的整个制作和发行体系，这种权力比单独的萤火虫影业或者博伟国际的部门负责人权力还要大一些，他有什么不满的。说到底，还是实力问题，萤火虫可以给肯尼斯·霍恩提供一个大池塘，福克斯能给韦恩斯坦的，就只是一个游泳池。”
虽然最近几年二十世纪福克斯发展的很不错，但整个新闻集团，业务中心依旧放在遍及世界的纸质媒体上，电视业务紧随其后。新闻集团的电影业务只能排在第三名。
相比起来，萤火虫将电影业务当做整个集团的‘火车头’，以此带动主题乐园、周边产品、媒体网络等一个整个产业链的发展。侧重点不同，两家传媒集团对电影业务的资源倾斜程度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萤火虫集团远超其他任何传媒集团的综合实力，新线拥有的平台与米拉麦克斯对比起来，说是一个大池塘和一个游泳池的差距，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知道艾瑞克说的是事实，伊丽莎白还是很不满地白了艾瑞克一眼。
艾瑞克只能给伊丽莎白一些建议，该如何取舍还要他们自己决定。当初将ffm电视台的控制权掌控在萤火虫集团手中，艾瑞克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福克斯可能与米拉麦克斯分道扬镳的考虑。一旦这种情形成真，ffm电视台与韦恩斯坦的合作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没有在意伊丽莎白微嗔薄怒的表情，艾瑞克随意问道：“好久没见你家老头子了，今天这种场合，按理说他也应该露一下面的吧？”
“爸爸去亚洲了，”伊丽莎白对于改变艾瑞克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已经不抱期望，直接无视地答道：“星空传媒的总部在港岛，去年港岛回归后，爸爸打算与大陆打好关系，顺便看看能不能把业务拓展过去。”
不知为何，艾瑞克听到这句话，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某个女人的身影，如果放在古代，那绝对是有着成为第二个武则天潜力的旷世奇女子啊。也不知道默多克这次还会不会被拿下。
伊丽莎白瞟了眼后视镜，注意到艾瑞克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狐疑道：“你在想什么龌龊事呢，表情那么诡异？”
“我这么纯良的人，怎么可能……”
“啊呸！”
艾瑞克夸张地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反复把自己的一颗衬衫扣子解开再扣上兴致勃勃玩了一路的茱莉亚，道：“宝贝，你说，我是不是好人？”
“不是，”茱莉亚很诚实地摇摇头，然后扬起俏脸满眼期待地望着艾瑞克。
艾瑞克循循善诱道：“呐，只有说谎话才会被惩罚哦。”
“是，”茱莉亚立刻很没节操地改变了立场。
艾瑞克在茱莉亚臀上轻轻拍了下：“真乖。”
“真受不了了，”伊丽莎白很嫌弃地看了眼后视镜，道：“艾瑞克，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给茱莉亚请一个心理医生。”
艾瑞克还没有回答，茱莉亚的语气立刻恢复正常，反驳道：“我才不要心理医生。”
伊丽莎白还想说什么，注意到茱莉亚把脑袋埋在艾瑞克怀里捂着耳朵装鸵鸟，只能通过后视镜瞪了艾瑞克一眼，再次作罢这个话题。
回到山顶豪宅，伊丽莎白将车子停好，艾瑞克拍了拍依旧把脑袋埋在自己怀里的茱莉亚：“到家了，快下车，等下继续惩罚你刚刚说谎。”
茱莉亚抬起头，搂住艾瑞克的腰道：“艾瑞克，你抱我进屋。”
“莉兹会吃醋的，”艾瑞克笑道：“换一个，要不我背你。”
“嗯。”
前排的伊丽莎白拿起自己和茱莉亚的包下了车，看着车后门茱莉亚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小女孩似的扑在艾瑞克背上，酸溜溜地对艾瑞克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背她我就不吃醋？”
艾瑞克托着茱莉亚轻盈的身子朝别墅里走，没有解释，只是道：“反正你不该吃醋就对了。”
伊丽莎白撇撇嘴，吃味地抬起一只手包在茱莉亚身上拍了下。
茱莉亚却一点不恼，呵着热气凑到艾瑞克耳边，轻轻唤了句什么。
艾瑞克笑着扭头在她脸蛋上吻了下，不忘警告道：“在外人面前可绝对不许这么叫。”
茱莉亚轻轻笑着：“才不会呢，我又不是傻子。”
伊丽莎白看着两人说悄悄话，突然明白了什么，撇嘴道：“两个变态。”
“呵呵，”茱莉亚笑出声来，抬起头看着伊丽莎白：“莉兹，等下我们玩角色扮演好不好？”
伊丽莎白脸色微红：“我决定今晚自己睡，离你们远远的。”
“那你就去睡吧，”茱莉亚下巴磕在艾瑞克肩膀上：“艾瑞克，我饿了，你要给我做夜宵。”
“好啊，给你做中式蛋炒饭怎么样，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技，一般人吃不到的。”
“嗯嗯。”
“大半夜吃这种东西，你们也不怕发胖，”伊丽莎白道：“而且，艾瑞克，我记得你爸爸曾经是意大利厨师，为什么你会做中餐？”
艾瑞克贴了贴茱莉亚光洁的脸蛋，道：“宝贝，给她个理由。”
茱莉亚立刻蛮不讲理地对伊丽莎白道：“要你管！”
“打你。”
伊丽莎白这次直接抬手抽抽在了茱莉亚屁股上。
一大早起来，艾瑞克锻炼过身体，洗完澡走进餐厅，餐桌上已经放着一叠报纸，伊丽莎白和茱莉亚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
刚刚拿起一份《洛杉矶时报》翻开，两女就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艾瑞克看了眼面前的蔬菜沙拉，道：“这个，我是男人啊，只吃这种东西会被饿死的。”
伊丽莎白倒了一杯果汁放在艾瑞克面前说道：“昨晚吃了那么高热量的食物，今天当然要节食，你也一样，如果有一天你吃成了胖子，我和茱莉亚绝对不会再让你进门的。”
艾瑞克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道：“你这是歧视胖子。”
“对啊，就是歧视，”伊丽莎白毫不掩饰地乜了艾瑞克一眼，拉开椅子坐下，道：“艾瑞克，我考虑过了，我打算和哈维开诚布公地谈谈，《马语者》这个项目，福克斯会通过，但预算绝对不能超过5000万美元，以后米拉麦克斯制作的电影预算上限也要维持这个标准。”
“这样很好啊，比矛盾积累到最后才爆发要强，”艾瑞克点头，又笑道：“不过，昨晚我们忙了一晚上，你是什么时候考虑这件事的？”
伊丽莎白想起昨晚三人吃完艾瑞克亲手做的宵夜又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钟才睡下的情形，脸色微红地白了艾瑞克一眼：“刚刚不行啊。”
艾瑞克点头道：“当然可以。”
伊丽莎白拿起叉子吃着面前的沙拉，很快又道：“说起来，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如果福克斯和哈维真的分道扬镳了，ffm电视台怎么办？”
“我当初把ffm电视台的控制权放在萤火虫集团旗下，很大程度上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即使哈维离开福克斯单干了，只要你们没有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他在ffm电视台的职位也不会受到影响。”
伊丽莎白也知道韦恩斯坦兄弟都是很现实的人，听艾瑞克这么说，就放下了这件事。
艾瑞克看着小口吃沙拉的茱莉亚，问道：“你呢，下部电影定下了吗？”
茱莉亚抬头道：“本来和英国working-title已经快要谈好一部剧本了，打算由福克斯代理全球发行。不过，working-title是宝丽金唱片旗下的电影公司。前段时间，西格拉姆要求working-title将旗下所有电影的发行权交给环球，我就退出了。”
艾瑞克想起什么，问道：“电影叫什么名字？”
“《诺丁山》，”茱莉亚答道：“是一部发生在英国伦敦的爱情片，男主角确定是休·格兰特。我不演之后，他们似乎在联系梅格·瑞恩和克劳迪娅·希弗。”
“不演也好，你可以试试其他类型的电影，”艾瑞克听到是这部‘无厘头’影片，就点头道。
伊丽莎白听到艾瑞克这么说，却是作怪地哼哼两声。茱莉亚提到休·格兰特，她就想到对方曾经的女朋友伊丽莎白·赫利。
两年前艾瑞克把伊丽莎白·赫利塞到《王牌大贱谍》剧组，当时伊丽莎白·赫利和休·格兰特似乎都还没有分手。伊丽莎白才不相信艾瑞克和伊丽莎白·赫利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艾瑞克却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哼什么啊？”
“我突然后悔了。”
“没关系，经常后悔一下，可以刺激一个人保持前进的动力。”
伊丽莎白朝艾瑞克挥了下手中的叉子，道：“你这家伙，我是说，当初的那部《王牌大贱谍》，你拿来和我换了《死神来了》。现在《死神来了》已经出了两部，每一部全球票房都过亿了。《王牌大贱谍》第一部的北美票房虽然和《死神来了》差不多，都是5000多万，但海外票房却只有1300万美元，根本就没市场。现在《王牌大贱谍2》已经基本完成了，我看过样片，和第一部比起来没什么区别，成本却涨到了3000万美元，我都担心它能不能收回成本了。”
虽然伊丽莎白这么解释，艾瑞克却明白了她刚刚在想什么。
艾瑞克当初想让伊丽莎白·赫利参演《欲旺都市》，因为坎迪斯·布什奈尔的反对，《欲旺都市》启用了原版人马，艾瑞克就又把她塞进了《王牌大贱谍》剧组担任女主角。
伊丽莎白听到茱莉亚说起休·格兰特，显然想起了这件事。
听伊丽莎白拿《王牌大贱谍》说事，艾瑞克就笑道：“要不，我们再换回来。”
伊丽莎白刚刚还担心《王牌大贱谍》的票房，此时却本能地产生警惕：“不换。”
“那就算了，”艾瑞克耸耸肩。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睛，改口道：“换，把《王牌大贱谍2》的制作成本和《死神来了》版权给我，那部快做好的片子就是你的了。”
“我反悔了，”艾瑞克摇摇头，挑起一块沙拉塞进嘴里，悠然道：“所以说，机会是稍纵即逝的。”
茱莉亚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伊丽莎白恨恨地举起拳头在艾瑞克肩膀上锤了下：“你这个混蛋，我咬你啊。”
“莉兹，你要知道，在汉语中，这个咬字是很神奇的，”艾瑞克挨了下不轻不重的小拳头，坏笑道：“呐，今晚我们好好讨论一下。”
伊丽莎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又对后排的艾瑞克道：“我觉得，福克斯也可以支持哈维开发大制作影片，只要是商业片不就行了？”
“哈维的经营思维已经被局限在文艺片上了，我们先不谈让他涉足大制作商业片领域是否能够成功。如果成功了，你们打算怎么平衡二十世纪福克斯与米拉麦克斯两家制片厂之间的关系？”
伊丽莎白反问道：“新线不是也已经开始制作大预算影片了吗，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萤火虫对新线影业的定位一直非常明确，主攻中低成本预算的类型片，可以是商业，也可以是艺术。新线这几年制作影片的平均成本也一直保持在2000万美元以下。你说的高预算影片，肯定是《绝地战警》系列和《尖峰时刻》系列，这两个系列的首部曲，预算成本也都只有两三千万美元。因为商业上的成功导致续集成本增加，这不可避免，也只是特例，并没有改变新线的定位。”
“既然哈维都能生出现在的野心，难道负责新线的肯尼斯·霍恩就没有直接参与大制作的念头吗？”
艾瑞克摇了摇头，道：“新线前年的全球票房总额超过10亿美元，去年的全球票房数字也同样如此。索尼影业旗下几个厂牌发行的所有影片，今年的全球票房也才12.7亿美元。相比起来，只是一个新线影业的票房业绩，就已经快要追上好莱坞七大之一。更何况，肯尼斯·霍恩负责新线的整个制作和发行体系，这种权力比单独的萤火虫影业或者博伟国际的部门负责人权力还要大一些，他有什么不满的。说到底，还是实力问题，萤火虫可以给肯尼斯·霍恩提供一个大池塘，福克斯能给韦恩斯坦的，就只是一个游泳池。”
虽然最近几年二十世纪福克斯发展的很不错，但整个新闻集团，业务中心依旧放在遍及世界的纸质媒体上，电视业务紧随其后。新闻集团的电影业务只能排在第三名。
相比起来，萤火虫将电影业务当做整个集团的‘火车头’，以此带动主题乐园、周边产品、媒体网络等一个整个产业链的发展。侧重点不同，两家传媒集团对电影业务的资源倾斜程度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萤火虫集团远超其他任何传媒集团的综合实力，新线拥有的平台与米拉麦克斯对比起来，说是一个大池塘和一个游泳池的差距，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知道艾瑞克说的是事实，伊丽莎白还是很不满地白了艾瑞克一眼。
艾瑞克只能给伊丽莎白一些建议，该如何取舍还要他们自己决定。当初将ffm电视台的控制权掌控在萤火虫集团手中，艾瑞克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福克斯可能与米拉麦克斯分道扬镳的考虑。一旦这种情形成真，ffm电视台与韦恩斯坦的合作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没有在意伊丽莎白微嗔薄怒的表情，艾瑞克随意问道：“好久没见你家老头子了，今天这种场合，按理说他也应该露一下面的吧？”
“爸爸去亚洲了，”伊丽莎白对于改变艾瑞克对自己父亲的称呼已经不抱期望，直接无视地答道：“星空传媒的总部在港岛，去年港岛回归后，爸爸打算与大陆打好关系，顺便看看能不能把业务拓展过去。”
不知为何，艾瑞克听到这句话，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某个女人的身影，如果放在古代，那绝对是有着成为第二个武则天潜力的旷世奇女子啊。也不知道默多克这次还会不会被拿下。
伊丽莎白瞟了眼后视镜，注意到艾瑞克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狐疑道：“你在想什么龌龊事呢，表情那么诡异？”
“我这么纯良的人，怎么可能……”
“啊呸！”
艾瑞克夸张地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反复把自己的一颗衬衫扣子解开再扣上兴致勃勃玩了一路的茱莉亚，道：“宝贝，你说，我是不是好人？”
“不是，”茱莉亚很诚实地摇摇头，然后扬起俏脸满眼期待地望着艾瑞克。
艾瑞克循循善诱道：“呐，只有说谎话才会被惩罚哦。”
“是，”茱莉亚立刻很没节操地改变了立场。
艾瑞克在茱莉亚臀上轻轻拍了下：“真乖。”
“真受不了了，”伊丽莎白很嫌弃地看了眼后视镜，道：“艾瑞克，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给茱莉亚请一个心理医生。”
艾瑞克还没有回答，茱莉亚的语气立刻恢复正常，反驳道：“我才不要心理医生。”
伊丽莎白还想说什么，注意到茱莉亚把脑袋埋在艾瑞克怀里捂着耳朵装鸵鸟，只能通过后视镜瞪了艾瑞克一眼，再次作罢这个话题。
回到山顶豪宅，伊丽莎白将车子停好，艾瑞克拍了拍依旧把脑袋埋在自己怀里的茱莉亚：“到家了，快下车，等下继续惩罚你刚刚说谎。”
茱莉亚抬起头，搂住艾瑞克的腰道：“艾瑞克，你抱我进屋。”
“莉兹会吃醋的，”艾瑞克笑道：“换一个，要不我背你。”
“嗯。”
前排的伊丽莎白拿起自己和茱莉亚的包下了车，看着车后门茱莉亚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小女孩似的扑在艾瑞克背上，酸溜溜地对艾瑞克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背她我就不吃醋？”
艾瑞克托着茱莉亚轻盈的身子朝别墅里走，没有解释，只是道：“反正你不该吃醋就对了。”
伊丽莎白撇撇嘴，吃味地抬起一只手包在茱莉亚身上拍了下。
茱莉亚却一点不恼，呵着热气凑到艾瑞克耳边，轻轻唤了句什么。
艾瑞克笑着扭头在她脸蛋上吻了下，不忘警告道：“在外人面前可绝对不许这么叫。”
茱莉亚轻轻笑着：“才不会呢，我又不是傻子。”
伊丽莎白看着两人说悄悄话，突然明白了什么，撇嘴道：“两个变态。”
“呵呵，”茱莉亚笑出声来，抬起头看着伊丽莎白：“莉兹，等下我们玩角色扮演好不好？”
伊丽莎白脸色微红：“我决定今晚自己睡，离你们远远的。”
“那你就去睡吧，”茱莉亚下巴磕在艾瑞克肩膀上：“艾瑞克，我饿了，你要给我做夜宵。”
“好啊，给你做中式蛋炒饭怎么样，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技，一般人吃不到的。”
“嗯嗯。”
“大半夜吃这种东西，你们也不怕发胖，”伊丽莎白道：“而且，艾瑞克，我记得你爸爸曾经是意大利厨师，为什么你会做中餐？”
艾瑞克贴了贴茱莉亚光洁的脸蛋，道：“宝贝，给她个理由。”
茱莉亚立刻蛮不讲理地对伊丽莎白道：“要你管！”
“打你。”
伊丽莎白这次直接抬手抽抽在了茱莉亚屁股上。
一大早起来，艾瑞克锻炼过身体，洗完澡走进餐厅，餐桌上已经放着一叠报纸，伊丽莎白和茱莉亚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
刚刚拿起一份《洛杉矶时报》翻开，两女就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艾瑞克看了眼面前的蔬菜沙拉，道：“这个，我是男人啊，只吃这种东西会被饿死的。”
伊丽莎白倒了一杯果汁放在艾瑞克面前说道：“昨晚吃了那么高热量的食物，今天当然要节食，你也一样，如果有一天你吃成了胖子，我和茱莉亚绝对不会再让你进门的。”
艾瑞克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道：“你这是歧视胖子。”
“对啊，就是歧视，”伊丽莎白毫不掩饰地乜了艾瑞克一眼，拉开椅子坐下，道：“艾瑞克，我考虑过了，我打算和哈维开诚布公地谈谈，《马语者》这个项目，福克斯会通过，但预算绝对不能超过5000万美元，以后米拉麦克斯制作的电影预算上限也要维持这个标准。”
“这样很好啊，比矛盾积累到最后才爆发要强，”艾瑞克点头，又笑道：“不过，昨晚我们忙了一晚上，你是什么时候考虑这件事的？”
伊丽莎白想起昨晚三人吃完艾瑞克亲手做的宵夜又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钟才睡下的情形，脸色微红地白了艾瑞克一眼：“刚刚不行啊。”
艾瑞克点头道：“当然可以。”
伊丽莎白拿起叉子吃着面前的沙拉，很快又道：“说起来，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如果福克斯和哈维真的分道扬镳了，ffm电视台怎么办？”
“我当初把ffm电视台的控制权放在萤火虫集团旗下，很大程度上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即使哈维离开福克斯单干了，只要你们没有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他在ffm电视台的职位也不会受到影响。”
伊丽莎白也知道韦恩斯坦兄弟都是很现实的人，听艾瑞克这么说，就放下了这件事。
艾瑞克看着小口吃沙拉的茱莉亚，问道：“你呢，下部电影定下了吗？”
茱莉亚抬头道：“本来和英国working-title已经快要谈好一部剧本了，打算由福克斯代理全球发行。不过，working-title是宝丽金唱片旗下的电影公司。前段时间，西格拉姆要求working-title将旗下所有电影的发行权交给环球，我就退出了。”
艾瑞克想起什么，问道：“电影叫什么名字？”
“《诺丁山》，”茱莉亚答道：“是一部发生在英国伦敦的爱情片，男主角确定是休·格兰特。我不演之后，他们似乎在联系梅格·瑞恩和克劳迪娅·希弗。”
“不演也好，你可以试试其他类型的电影，”艾瑞克听到是这部‘无厘头’影片，就点头道。
伊丽莎白听到艾瑞克这么说，却是作怪地哼哼两声。茱莉亚提到休·格兰特，她就想到对方曾经的女朋友伊丽莎白·赫利。
两年前艾瑞克把伊丽莎白·赫利塞到《王牌大贱谍》剧组，当时伊丽莎白·赫利和休·格兰特似乎都还没有分手。伊丽莎白才不相信艾瑞克和伊丽莎白·赫利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艾瑞克却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哼什么啊？”
“我突然后悔了。”
“没关系，经常后悔一下，可以刺激一个人保持前进的动力。”
伊丽莎白朝艾瑞克挥了下手中的叉子，道：“你这家伙，我是说，当初的那部《王牌大贱谍》，你拿来和我换了《死神来了》。现在《死神来了》已经出了两部，每一部全球票房都过亿了。《王牌大贱谍》第一部的北美票房虽然和《死神来了》差不多，都是5000多万，但海外票房却只有1300万美元，根本就没市场。现在《王牌大贱谍2》已经基本完成了，我看过样片，和第一部比起来没什么区别，成本却涨到了3000万美元，我都担心它能不能收回成本了。”
虽然伊丽莎白这么解释，艾瑞克却明白了她刚刚在想什么。
艾瑞克当初想让伊丽莎白·赫利参演《欲旺都市》，因为坎迪斯·布什奈尔的反对，《欲旺都市》启用了原版人马，艾瑞克就又把她塞进了《王牌大贱谍》剧组担任女主角。
伊丽莎白听到茱莉亚说起休·格兰特，显然想起了这件事。
听伊丽莎白拿《王牌大贱谍》说事，艾瑞克就笑道：“要不，我们再换回来。”
伊丽莎白刚刚还担心《王牌大贱谍》的票房，此时却本能地产生警惕：“不换。”
“那就算了，”艾瑞克耸耸肩。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睛，改口道：“换，把《王牌大贱谍2》的制作成本和《死神来了》版权给我，那部快做好的片子就是你的了。”
“我反悔了，”艾瑞克摇摇头，挑起一块沙拉塞进嘴里，悠然道：“所以说，机会是稍纵即逝的。”
茱莉亚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伊丽莎白恨恨地举起拳头在艾瑞克肩膀上锤了下：“你这个混蛋，我咬你啊。”
“莉兹，你要知道，在汉语中，这个咬字是很神奇的，”艾瑞克挨了下不轻不重的小拳头，坏笑道：“呐，今晚我们好好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