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顾沉见到了姜酒大哥,以及陪同的二哥三哥。
他礼貌的微笑中带着疑惑,姜云笙他是认识的,姜锐择也见过一两次。
姜厉骋嘛……那真是初次见面!
关键是,姜酒怎么就成这三兄弟的妹妹了?
“你也进不去是什么意思?”姜云笙表情凝重。
顾沉保持微笑:“字面意思,进门密码好像换了。”
兄弟三人的脸色一刹,难看到了极点。
姜厉骋看向自家二哈弟弟:“你的身手,进得去吗?”
“他又把安保系统提升了,昨天我硬闯就没成功!”姜锐择表情难看:“防弹玻璃合金门,外壁墙面上的电网系统也打开了,爬窗都不行,只能内部打开!”
顾沉听得一愣愣的,这说的是薄资本的家?
这么危险的吗?我这个经纪人怎么都不知道?
“没那么夸张吧,他一个有矿资本家加影帝,最多防一防私生饭,又不是皇亲国戚,谁还刺杀他不成……”
顾沉显然不信,走到一旁的外墙,作势要摸。
姜锐择张开嘴,下一秒又闭上。
“我&a;……%靠!!”
顾沉手一触壁,瞬间被电的直哆嗦,发出一声国骂后,咚得一声倒地。
晕了!
“我去!!!”一声怪叫从外间响起。
却是陈明和孙晓晓赶过来了,两人在小区外就碰见了,一过来就看到顾大经纪人激情触电的场面。
孙黛玉呼吸一紧:“他他他不会死了吧!”
“不至于,暂时性昏迷,一会儿就醒。”姜锐择说道。
“到底怎么个情况?你们……谁啊?”陈明说着也顾不得问谁是谁了,“赶紧进去救人啊!”
他二话不说冲过去,哐哐哐的敲门。
“薄一白!我知道你在家,你别不出声,你开门呐!!”陈秃子在门口激情嘶吼。
姜厉骋头痛的去了旁边打电话,姜云笙抿唇不语,孙晓晓急忙问道:
“姜导,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确定人在里面吗?他们安全吗?”
“应该在里面,目前安不安全还不能确定。”
姜云笙也是心急如焚。
孙晓晓一肚子疑问,但现在也不是问的好时机。
一群人正是头秃之际,狗叫声从远及近而来。
“汪汪汪!!!”
孙黛玉眼睛一亮,指着跑过来的傻狗:“那不是薄老师家的幺儿吗?!”
幺儿两个字一出来,姜云笙和姜锐择的嘴角都扯了扯。
姜二哈一把抱住同族,狂挼狗头。
“这傻狗是怎么出来的?!”
“难道老白家还有后门?!!”
“汪汪汪!!”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
傻狗一个劲的嗷呜,从姜锐择的手臂里挣脱出来,扭头就跑。
跑出几步后,还不忘又回头汪汪两声,像是号召他们赶紧跟上似的。
五分钟后。
姜锐择几人出现在了别墅后门正对着花园的区域。
如果不是仔细看,真发现不了两米高的藤蔓墙下有个狗洞。
傻狗往洞里一拱,狗腿子一蹬直接就进去了。
在藤蔓墙里对着外头汪汪直叫。
众人静默了一下。
姜厉骋揉着眉心:“医疗团队马上就到,我找人借了一辆消防车,很快能开进来,可以走云梯直接上顶楼进去。”
“我等不及了!”
姜锐择把外套一脱,大冷天打着赤膊就要去钻狗洞。
姜云笙没吭声默默在后面排队,姜厉骋揉了下眉心,将西装给脱了。
顾沉被陈明掐人中掐醒了,也跟着过来。
看到这三兄弟的行为后,二人极端无语,眼神一挪,见孙晓晓也把羽绒服丢了。
穿着个紧身毛衣开始拉筋。
顾沉下意识问道:“孙老师你干什么?”
“活动一下,省的一会儿放不开。”孙晓晓认真盯着那狗洞:“这洞有点小啊,男人钻得进去吗?”
顾沉&a;陈秃子:???
毛病吗?!
近朱者赤,近姜酒者疯魔?!
你们这是全员疯批啊,等一等不行吗?消防车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
亲人们,那是狗洞啊喂!!你们清醒一点啊喂!
在傻狗嗷呜嗷呜汪的激情协奏曲中,姜家三兄弟成功潜伏进了花园。
孙黛玉发挥了体型优势,狗洞钻的异常轻松。
相比起来,姜家三兄弟就狼狈多了,即便是稳重如姜厉骋这会儿也是满头灰,衬衣被铁丝和藤蔓刮破了好几次。
姜锐择的胳膊上还被刮出了好几条印子。
藤蔓墙外,顾沉和陈秃子对视了眼。
“你钻吗?”
“开玩笑我那么大一导演会钻狗洞?”陈秃子嗤之以鼻,说完把顾沉一推:
“让开点,帮我盯着点人……”
顾沉看着口嫌体正直开始钻狗洞的某位大导演,就……不太想说话……
全员疯批……是真的!
很快,全员潜伏进了花园。
要从花园进屋内,只能走客厅的落地窗那边,奈何那里也从内锁死了的。
虽进不去,但至少能看到客厅里是个什么情况。
顾沉和陈秃子过去时,姜家三兄弟和孙黛玉一字排开的站在落地窗前。
四人的背影透着诡异的沉默。
“怎么了怎么了?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孙晓晓嘴角扯了扯,迟疑地抬手指着屋内,红唇张开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陈明顺势看去,有一瞬,他怀疑自己的眼睛……
顾沉也是一副被下了降头的样子。
即便此刻是深夜,别墅内依旧灯火通明,让人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的场景。
那客厅……
就像鬼子进村了一样!!!
沙发、茶几、摆件……仿佛都被乾坤大挪移了!天花板上的吊灯,愣是都被砸的脱线了,看起来摇摇欲坠……
陈秃子下意识道:“他家养了两只二哈?”
里头还有个在拆家吗?
顾沉迟疑:“说养了两只……也不是不可以……”
一只哈士奇,一只小烈犬。
“所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孙黛玉吞了口唾沫。
别墅内,隐约响起了叮咚声。
他们看到电梯从楼上下来了。
随着电梯门打开,男人苍白的身影从电梯内大步冲了出来。
挺拔的身影带着几分仓皇,像是神明坠入人间遇到了玷污他的暴徒。
上半身到处可见咬痕红痕,下半身竟只裹着一条浴巾,像是仓皇夺路间随手抢来缠上的……
俊脸上带着几分诡异的绯红,轻轻喘着气,额上还染着薄汗。
暧昧旖旎到了极点又有一种支离破碎病态变态的欲……
这他妈……这场景……谁能看不懂发生了什么!!!
阳台上所有人齐齐一震。
“啊啊啊!!!薄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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