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吃饱饭后,人也神清气爽了。
“我要出门一趟。”薄一白轻声对她道。
姜酒看着他,“去接妹妹?”
“嗯。”
“虽然我去可能会造成你的不便,但这一次我准备任性下。”
姜酒冷静说着,她不放心薄一白,不可能在这时候让他一个人。
“胡说八道。”薄一白反驳着,自然而然低头在她额上一吻。
不远处的佣人们看到都觉脸上发烫,羞红了脸。
天啦撸!
薄先生……薄先生真的让人大开眼界!
李默忍着笑意,眼神那叫个老怀安慰啊。
姜酒勾住他的脖子,眼里盈满笑意,主动送上香吻:“算你识相。”
双向奔赴的爱情,真的要把众人甜晕了过去。
薄一白牵着她直接去了车库。
李默问道:“薄董,需不需要通知……”鹰组那边配合。
薄一白知道他要说什么,摇了摇头。
“我会把人带回来。”
庄园车库里,堪称豪车展览,薄一白径直走向最不起眼的那辆大g,姜酒却抢先一步上了驾驶位。
“我来开!”
他皱了下眉,无奈道:“我身体已经没事了。”
这次醒过来后他就有感觉,狂化的症状已经完全被压制。
应该是昨晚姜酒用异能帮他治愈的结果。
姜酒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想开行不行?”
薄一白抿唇不语。
“快点!”
在姜酒的催促下,他上了副驾驶,眼底依旧带着担忧。
她今早的状态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虽然把他折腾的够呛,但那柔弱无骨的样子可不是作伪。
“异能消耗过度了而已,多吃点饭就补回来了。”
怕他不相信,姜酒把自己的衣领朝下一扯,露出大片雪白好风景。
薄一白眸色动荡了下,瞪着她。
“淤痕都消失了,看到没有?”她浑然不觉自己又在撩人,“脖子上的我先留着,其他人都看到了,忽然就消失了会很奇怪。”
“别调皮。”薄一白把她衣领往上扯了扯,皱紧眉。
李默办事能力滑坡,怎么不给她拿一件高领的衣服来?
“你要是不信我恢复了,那今晚我们再试试?”姜酒手掌着方向盘,侧身对他坏笑着,眼神勾人又在撩火,暧昧道:
“今早你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
薄一白表情有一瞬僵硬。
很快恢复往日的镇定,眼眸暗沉沉的,他抬手在姜酒殷红的唇上轻揉了下,眼底藏着烈火,声音暗藏警告:“小心玩火自焚啊,幺儿。”
姜酒咬了下他的手指,眉梢轻挑:“放心,烈火烹油,你肯定比我先熟(输)。”
昨夜那场‘折磨’,两人都有点暴露了隐藏属性的意味,比起过往,有点将那层纱给扯破了的意味。
他让她看到了他苦苦隐藏着的狰狞与疯狂。
她便让他看到自己从未展露过的妖娆与撩人。
就像是邪恶与欲望的再次碰撞。
邪恶向欲望低了头。
就像他,永远只会向她低头,甘心做她的裙下之臣。
沦为她的俘虏……
甜蜜归甜蜜,正事也是要干的。
姜酒一踩油门,出发!
“目的地?”
“中心王城。”
姜酒眉梢轻挑,睨向他:“感觉今天是要去干一票大的。”
薄一白略感好笑,摸了摸眉毛:“打家劫舍不至于。”
“去王城打家劫舍未免小家子气了,要去也是去造反啊……”
姜酒似笑非笑道:“您老的马甲准备穿到什么时候啊?”
薄一白忍俊不禁:“聪明如我家的小女王,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姜酒瘪嘴,不置可否。
薄氏、鹰组、帝国财团。
几个关键词放在一起,还猜不到那就是傻子了!
“帝国在逃王储殿下,听上去好厉害的样子,不过本人嘛……”
她睨了眼薄一白,“也就那样嘛。”
男人眼神危险了一瞬,“就那样?哪样?”
“一般一般,刚好对我的胃口而已。”姜酒耸了耸肩,勾唇一笑:“所以别骄傲,王储不听话,照样挨打!”
薄一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牵过她的手用力一吻:“已经在逃了,就没那虚名,所以以后还得女王大人罩着我。”
“别闹。”姜酒笑骂,把手抽回来:“开车呢,我可是良好市民,绝对遵守交通规则!”
开车不撩骚,撩骚不开车。
姜酒的存在对薄一白来说,就是那束光。
不管他有怎样的过往,有如何的身份,在她面前,他仅仅是薄一白而已。
许是有姜酒在身边的缘故,他身上戾气都悉数消失。
若薄天伊被带去中心王城的事放在过去,或许他早就暴怒发狂,绝不会似现在这般……
“一会儿直接打还是怎样?”姜酒问道,“看你眼神行事,还是看我眼神?”
薄一白哭笑不得。
“造反还是算了吧。”他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渐起轮廓的那座地标,眸底阴霾渐起。
“咱们只是去接人。”
他说着打了一通电话。
与之同时,王庭秘书室电话响起。
“我是薄一白,让那一位接电话。”
秘书长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后呼吸一窒,身体都绷紧了:“王储,君上他正与议员们……”
“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薄一白的声音冷漠到了极点。
秘书长不敢做声,片刻后:“请您稍等。
他不敢耽误,赶紧朝议会的方向过去。
三分钟后。
薄坤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说。”
父子之间的通话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薄一白言简意赅:“放人。”
“你在命令我?”
“不,是通知你。”薄一白语气冷淡:“我还有二十分钟到,你准备一下。”
“薄一白!”薄父的声音终于出现怒意,“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早就挑战过了,忘了吗?”
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薄坤眼神动荡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脸色阴沉的可怕。
薄一白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眸底没有丝毫温度,冰冷残酷:
“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我妹妹。”
“亦或者。”
“我登门拜访下我那位好继母与弟弟,算下来,我与他们也有几年没见过了吧?”
“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薄一白讥诮吐出那两个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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