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胖子忽然被cue,表情有点酸爽。
听到姜酒说常馨儿吃的是‘无效毒药’他也起了侥幸心理:“那我之前打的针呢?也是无效的对不对?”
“哦,那百分之两百是有毒的。”
姜酒冷幽默。
贺东脸青了,如丧考妣的瘫在椅子上,灵魂好像都被抽空了。
【有被姜武神的毒舌爽到!】
【贺胖子实惨,他被忽悠嘛……勉强可以说是情有可原,常馨儿这一波真就是智商税了!】
【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倒打一耙的,要不是姜酒,常馨儿这会儿都能进火葬场了吧?】
【王慧琪那些脑残粉呢?现在怎么不出来蹦了?】
【脑残粉已经响应她家主子号召打药去了,估摸着现在连盒只剩五斤了!】
常馨儿脸色依旧难看,她狠狠瞪着姜酒,强行给自己找补:
“我是受害者,姜酒你这是什么态度!!”
“高高在上你给谁脸色呢?我凭什么要受你的气!”
姜酒笑yue了,眯眼盯着她:“你这不叫受害者,你叫白眼狼,什么牛马。”
“凭什么要受我的气?”
“是啊,你这种牛马,我凭什么要救你?我有罪啊,我阻止王慧琪干嘛呢,王大姐为民除害的好啊!”
杨筱雪也皱起了眉:“常馨儿,你搞清楚害你的是王慧琪不是姜酒。”
“先前王慧琪发疯时,怎没见你这么有底气?”
“就是。”孟筠冷笑:“要不是我酒姐,某人现在小命都没了!”
丁丁道:“之前大家劝你的时候你听了吗?一副所有人要挡着你变美发财的样儿,自己作大死,还挺理直气壮的!”
常馨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瞬间红了眼眶。
“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
姜酒烦她的要命,“你屁股擦干净了吗?搁这儿一个劲废话!”
这话一出,简直就是一把刀子直中靶心啊!
常馨儿尖叫了一声,白眼一翻,气晕了。
【……我不李姐。】
【这就晕了?咋滴大家说的不对?】
【姜武神过分了,为什么要提这件事?我真不想想起常馨儿的厕所演奏会好吗!】
【有一说一,常馨儿可能会是圈内第一个因为窜稀和愚蠢而被迫退圈的存在。】
【对常馨儿这种人真的心疼不起来,就是因为有她这种人,所以现在老人摔马路都没人敢扶,好人难做啊!】
常馨儿晕的突然,其他人见状也吓了一跳,本是要去扶的。
姜酒控场,给众人使了个眼色。
大家又安分坐好了。
姜酒看着倒地不起的常馨儿,笑的不带感情:
“王慧琪都没把你吓晕,我这嘴皮子一翻威力这么大?”
常馨儿依旧没有反应。
忽然砰的一声,姜酒一拍桌子,大叫道:
“不好,快跑!贺东尸变了!”
贺胖子:“……”你礼貌吗?
常馨儿吓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速度之快,走位之风骚,这要是在游戏里,妥妥一个野王。
她回头一看原地,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坐的好好的,以一种看笑话的目光看着她。
瞬间,常馨儿窘到无地自容。
【我都替常馨儿尴尬,真的……】
【退圈吧,别挣扎了!天爷啊,这要是我活下去的勇气都要没了!】
【做人真不能太常馨儿……】
她捂着脸跑了,这回是真没脸继续待了。
“姜老师,你们就别管常馨儿了,我啊!你们看看我!我还有救吗?!”贺东是真的着急。
“等官方消息吧,目前来说,应该是有治愈希望的。”
姜酒缓和了语气:“王慧琪毕竟是个例,但我相信,有许多人譬如贺导都是不明真相被她哄骗了的,你们是受害者。”
“是是是!我真的是受害者。”贺东连忙点头。
“积极配合官方调查,贺导肯定会没事的,不过啊……我听说现在研制出的治愈药剂也不多。”
姜酒叹气:“要是有些冥顽不灵,觉得自己能侥幸不被那毒品影响,想继续瞒天过海的人,估摸着是排不上号呢~”
“就说这王慧琪吧,白天还是个正常人,晚上说疯就疯了。”
贺东越听越害怕,他站起身往外走:“我要配合调查!!警察同志,警察叔叔人呢!快来调查我!!”
薄一白朝角落的方向点了点头,直播彻底切断。
反面教学到这里,也该落幕了。
这一夜闹腾的,也委实让人疲惫。
估计没几个人能睡着觉,但最提心吊胆还是那些和‘美容针’亲密接触的倒霉明星们。
王慧琪直接被骂上了热搜。
#王慧琪人间毒王#
#警惕新型毒品骗局#
#这年头明星的智商为何如此之低#
#常馨儿退圈#
这件事闹出的影响极大,可以说是震惊帝国。
薄一白和姜酒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反被忽略了,大家更关注此事牵扯出的一系列社会影响。
有法制栏目更是针对‘王慧琪事件’做了一档法制栏目,栏目中永永坠楼事件的真相也公之于众。
那天将永永推下楼的人是王慧琪身边的保安,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流量人设。
真相的黑暗,令大众头皮发麻!
对这‘新型毒品’更是避之不及!!
《农家乐》自然也只有夭折了……
圈内大变天的这些时日,薄一白和姜酒也回了北城。
“这件事比我想象中顺利。”
“这一次牵制住姜家大房的手脚,除了大哥和三哥外,楚家倒也出了不少力气。”
楚圣奇的介入算是个意外吧。
国术协会内的情况也不明朗,楚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后震怒无比,姜家大房最近的压力可是不小。
“不过……你渣爹那边……”
姜酒和薄一白在车上瞎聊天,“他和姜家还有宙斯都有牵扯,以他的身份,如果介入的话,咱们面临的阻力会很大。”
“至少官方不会这么配合。”
姜酒托腮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有些布置,薄一白没有全部告诉她,姜酒知道他暗中搞了不少事,但没有去问罢了。
这男人不是什么阳春白雪。
心眼手段都黑着,毒辣着呢……
不过他一直不太愿意把自己太过阴暗那面暴露在姜酒面前,即便姜酒对他的一切早就一清二楚。
这也算是两人间的默契。
薄一白偏头看向她,语气带着几分小心:“干了点坏事。”
“我好好奇有多坏。”
“不太道德。”薄一白握住她的手:“譬如我抓了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威胁我那位父亲。”
“譬如我把他最心爱的女人送到了国外的野战区。”
“再譬如……我让他也尝了尝那美容针的滋味。”
姜酒哇哦了一声。
薄一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我是不是太坏了点?”
“只是这样嘛?”姜酒扬起小脸:“我觉得你还可以更坏点呢。”
薄一白恍然大悟。
轿车后排的遮挡板升了上去。
姜酒被放平,薄一白低头俯身:“那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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