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
低沉的嗓音独有的醇厚,很好听,很熟悉。
他是谁?
不管了!
灵巧柔软的手拨开扣子,触及到男人垒块的腹肌。
她仿佛是个行走在沙漠里的人久逢甘露,望着男人性感的薄唇,印了上去。
男人背脊僵滞,好像被施了定身咒般。
如果有好事者在车旁停下脚步窥探,会发现两人姿态格外暧昧,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前几天,她就是这样!
男人面色沉凉,墨眸浮出愠怒,猛然扼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开,沉声呵斥,“闹够了没有!”
被他训斥着,姚希委屈地皱紧眉头,湿漉漉的眼何其无辜。
“别玩这一套,没用!”
他心浮气躁,怒火竭力掩藏住被她撩起的情欲。
姚希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呼吸温热,黛眉紧拧央求的语气,“江城绪,给……我……”
不是江先生,而是直呼其名,声音似在撒娇,仿若一只粘人的猫,贪恋他身体的温度。
“谁给你下的药?”男人察觉不对劲,哑声问着,车厢里的空气仿佛临界冰点。
“药,什么药?”
姚希仰着头看着男人立体的脸,如同手艺精湛的工匠雕琢出的艺术品。
这张脸好熟悉……
好像总是在午夜梦回出现。
她晕染开口红的嘴角牵起月牙般的弧度,“江城绪,你真的是江城绪吗……江城绪……”
男人心脏似被一双手攫了一把,女人的唇,轻轻点在了他下巴。
蜻蜓点水的一吻,大有星火燎原的魔力,他有种将怀里这媚骨天成的女人压在后座就地正法。
但是他紧握铁拳忍住了,她是神志不清,但姚希还是姚希,背叛,利用,满腹阴谋诡计的女人!
单手降下车窗,候在不远处的助理毕恭毕敬迎上前。
“开车,去医院。”
姚希是在病房里清醒过来的,身体好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抬起插着针管的手都费劲。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头痛欲裂,她摁着太阳穴努力地回想着。
已经三天没有沾染酒精,无端端的,跟喝断片没什么两样。
她记得她在唱歌,琳达在嘀嘀咕咕,客人疯魔……
疼!
想不起来了,她甩了甩脑袋,正巧护士走进来,给她换了个点滴瓶。
踌躇着要不要开口,自己是怎么躺进来的。
护士多半猜到她在想什么,弹着输液导管的药水。
“女孩子一个人出行一定要有警惕性,要不是遇到好心人,出了事后悔一辈子。”
姚希丈二和尚,护士转身走到门口,又顿了顿。
“对了,那位先生给你交过医药费了,一会儿你再做个胃镜和胸透。”
先生?
姚希眼皮子跳了两下,她好像,见到了江城绪。
一定是梦吧,江城绪那么讨厌自己,怎么可能管她死活。
那位先生,应该是秦徐。
记忆如同镀上了毛玻璃,反倒是让她想起来,她在场子里公然出丑,是琳达从中作梗。
呆愣了片刻,她拿起了手机,赤红的未接电话,全是兰嫂打来的。
姚希回了个电话,报了平安,联系了秦徐。
“哎,小姚啊,别再打来了,算我求你行不行?”
姚希怔忪,“老秦,是不是公司为难你了?”
“还什么公司,场子已经不在了,被迫关门大吉,你也赶紧另谋出路吧!”
“老秦,喂……”
电话单方面掐断,姚希无语凝噎,握着电话贴着侧耳的姿势,久久无法消化。
什么叫场子没了,被迫关门?
被谁胁迫?
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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