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初来乍到的二人,根本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他们看什么都比较的新鲜。
都城毕竟还是都城,无论是楼房的层数,还是小店的门头,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渝州的飘香楼要好得多。
秦长义心想再这样下去就可以直接吃午饭了,他让孙大驾车赶到了之前喝酸梅汤的小摊子。
“公子,您又来了,是还想喝酸梅汤么?”,小哥热情的招呼着秦长义。
秦长义让孙大给了他十文钱,然后问道:“酸梅汤就不喝了,这钱你拿着,是问路钱!”
“问路钱?”,刚要伸手接,小哥一听是所谓的问路钱,又把手缩回来了。
“是的,我们初来乍到,肚皮正饿着呢,不知道哪里吃饭比较好!”,秦长义的肚皮很凑巧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我当时什么事情呢,这大街上吃的这么多,就没有您看的上眼的?”,小哥用手划拉了一圈,指出了好几个吃饭的地方。
“嘿嘿,我嘛!嘴巴有些挑,想吃点好的!”,秦长义的意思是他有钱,不差钱。
“哈哈,公子真有趣!那既然这样,您从这里往前走五百米,然后右拐进一个人巷子,再走五百米,就是了。”
小哥以为秦长义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原来只是想吃点好的,小哥直接给秦长义指点了一个酒楼。
秦长义沿着小哥的指引,来到了酒楼的门前,确实非常的犀利。
楼层的主楼有三层,但是高度确有五层之高,这是为何?
全是因为三层主楼的下方,用白色的花岗岩堆砌了两层台基,雕龙画凤的,处处彰显着贵气。
酒楼不仅仅是很高,门面的装饰也是非常的豪华。门前用长杆搭起了高高的彩色拱门,所有的宾客进入酒楼,先要路过拱门。
拱门之中不仅有美丽的女性迎宾,也有模样俊俏的小生,拱门之上挂满了花鸟饰物,长杆上也是绑着长长的丝绸流苏。
秦长义也是日后才知道,这丝绸流苏还会根据季节和温度的变换,而变换相应的颜色,让人觉得这个拱门好像是有生命的。
酒楼门口和每一层的屋檐外,都会挂着高耸的酒旗,上面的字体很大,让经过之人能很清楚的看到。
这些酒旗也是时长变换的,经常会书写一些酒楼的活动,或者是一些文人墨客留下的经典诗文。
并且酒店的两侧是很大的一块空地,但是被木制栅栏给为了起来。
看样子是给达官贵人停轿子和马车的,每块空地的面积相当于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挤一挤的话,可以同时容纳一百顶轿子或者是六十辆马车。
由于已经过了正常的饭点,所以这酒楼的停车场有很大的空位,秦长义在小厮的指引下,将车停好了。
刚停好车,一旁的小厮就赶紧过来了,先是给秦长义半跪着请了一个安。
“这位公子,可是来吃饭的?”,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
“是的,我们初次送货到汴京,也是一路问过来的,请问您这叫什么酒楼?”,秦长义还是很有礼貌的。
这个小厮也许是长时间被有钱人看不起,遇到秦长义这样的还是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惊讶。
“这位公子,我们这楼叫樊楼,可以说是汴京城最有名气的酒楼了。”,小厮也是很得意的回答道。
但秦长义好像没听过什么樊楼,反而觉得这个名字真土。
“那就有劳小哥带路了,我们实在是太饿了!”,秦长义自始至终都是很有礼貌的,这让小厮感觉不太真实。
但小厮还是很职业的,把秦长义与孙大引导到了拱门,然后便退下了。
拱门中快速的迎上了两位美丽的女子,她们的穿着丝毫不输上午顺心典当的那位小姐。
从服饰的颜色和款式,估计都是非常的吸引眼球,特别是快爆出来的,也是让人目不转睛。
不过秦长义那是阅码无数的人,这些东西基本上无法影响自己的大脑,倒是孙大留着鼻血一直跟在秦长义身后。
“你怎么流鼻血了!”,秦长义本来想转身问孙大几点了,却发现孙大正在擦拭鼻血。
“没。。。没怎么!天气太热了,有点干燥!”,孙大赶紧的把鼻血擦干净。
可引路的两位女性朋友就不乐意了,孙大刚才分明是看着自己某个呼之欲出的部位,这才留的鼻血。
“呸,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其中一个迎宾美女在心中暗戳戳的骂道。
另一位迎宾美女却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快速的把两人引到了大厅柜台前,然后低头退下了。
此刻大厅里的一个小厮,热情洋溢的把秦长义和孙大请了进来,先是临时的请到了座位上。
迅速地到了两杯茶,然后也是一脸职业的笑容,“二位客官是在座头吃,还是去阁儿吃。”
秦长义听都没听过“座头”与“阁儿”,但为了不露怯,选择了座头。
“厅堂座头贵客两位,看茶!”,只见小厮高声呐喊,马上就有人端来了一个精致的茶壶。
并且换掉了之前小厮倒过的茶水,换成了茶壶里的,秦长义很好奇有什么不同,端起茶杯闻了闻,感觉温度还可以,直接就饮了一大口。
“啊!好茶!”,这茶有些像毛尖,因为穿越前,他在学校最喜欢喝信阳毛尖。
“二位公子像是第一次来本店吧?需不需要我推荐几个特色菜?”,小厮待秦长义喝完第一杯茶水之后,立马又给续上看一杯。
“好啊,我们确实是第一次来的!您看着办!”,秦长义的礼貌让整个大堂的人不可思议,一个公子哥对着小厮说“您”?!
“好勒!”,这小厮仿佛吃了一颗彩虹糖一样,开始对着后厨唱菜,“厅堂座头八号桌走菜!”
“报上名来!”,只听见后厨中传来更加洪亮的声音!
“脆兔一盘、三脆羹一份、紫苏鱼一条、荔枝腰子一盘、杏酪蒸羔羊、五珍烩。”,听着这名字就好吃。
“得嘞!”,后厨高声回喊,意思是知道了。
小厮唱完菜以后,便立在了一边,等候上菜;这时又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二位公子可饮得水酒?”,原来是推销酒水的,可秦长义好奇的是为什么要分两个人推销。
“公子第一次来吧?在汴京的酒楼,唱菜的和酒保是分开的!”,原来这个人是酒保,专门在酒楼推销酒水的。
“哈哈,原来如此!请问您这里有什么酒水?可否先品饮几杯?”,秦长义提出了一个小要求。
这可让酒保犯了难,毕竟来樊楼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哪有这样占便宜的。
“这位小哥别误会,我家公子不是付不起钱,是因为他太能喝酒了,如果酒劲不够,他可能就不太想喝了。”
孙大这时候站出来解释了一番,酒保虽然理解,但这么赤裸裸炫耀酒量的可是少见。
“不知这位公子能喝多少?”,酒保也想知道。
只见秦长义伸出两个手指头,在酒保面前晃了晃,顿时周围的人都笑了。
还没等酒保说话,秦长义说出来的话,让他们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大家别误会,我说的是两缸!”,秦长义指着柜台旁边的几个大酒缸,看起来与驿站的酒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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