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就斗胆胡说了!”
刘义泽开始把自己的一些猜想全都说了出来,秦怀仁越听越有意思。
“很不错!实话告诉你吧,待粮食准备齐了以后,我大宋将会给大理沉痛一击,顺便震慑一下莫罗和南越。”
“其实打仗对我们秦家没什么好处,存粮全部上缴不说,还要花钱去别的地方买,如果战事拉长的话,我们会损失不少。”
秦怀仁第一次同意一个下人的意见,“你说的很对,可目前也没有办法,我们秦家第一次拿到粮引,出点血是必然的,不能好处都你拿,有事你跑开。”
“还是秦大公子格局大!”
恰到好处的马屁,让秦怀仁受用无比。
“好了,去账房领二百两。另外,今天的谈话你可不能说出去!”
秦怀仁兑现了之前的承诺,让刘义泽去领赏了。
可怜的秦二狗,还在益州为了借粮的事情犯愁。
说起秦二狗,比孙大提前了一天到达益州,拿着帖子去拜访王知州,结果帖子被扔了出来,人也被赶走了。
秦二狗带着大毛小毛只好现在益州住下,天天守着衙门口,就为了见知州大人一面。
虽然他也听说了益州也开了一个长义面馆,但他没有时间去一探究竟,借粮事大,他可不敢耽误。
王知州像是故意躲着秦家的人一样,死活就是不出来了!
秦二狗么办法,只能先等等看,如果半个月之内没结果,他就打道回府。
但秦二狗打算走之前,去探探起长义面馆的情况,至少要带一些有用的信息回去,不然自己可就要受罪了
说道面馆,余小年也是等的有些着急。
先是啤酒慢慢的消耗殆尽,眼见大雪花慢慢的没了,4661普通啤酒也快见底了,唯有桃红啤酒被留了下来。
这个啤酒秦长义特意交代了的,不能全部送光,所以余小年还是留了十箱,一直没敢动。
好在有十几瓶二锅头,又是高度烧酒,所以都是按一杯一杯的去喝。
可距离秦长义离开益州已经快十天了,说好七天就回来的,最多还有两天,面馆就无酒可售了。
秦长义已经出发了有几个时辰了,他也是一路不敢停歇,一直的赶着路,甚至和镖局的人商议过了,晚上继续赶路。
经过最后一个驿站的时候,秦长义给每辆车都补给了不少的食物,还有很多的火把。
对于赶夜路,镖局的镖师们是习以为常的,但这些车夫们,还是精力不足。
还没到后半夜,这些车夫就陆陆续续的困了,一直哈欠连天。
秦长义也是为了安全着想,让车夫们去车里休息,换上了镖师们进行赶车。
镖师们也是第一次点着这么多火把进行赶车,车队所过之处,照亮了两边的道路。
这要是有贼人惦记,能把车队看的清清楚楚,可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熊氏镖局的镖旗也被火把照的清清楚楚。
和当初秦长义摸黑穿越一样,幸运女神似乎依旧眷顾着他,一直到天亮,也没有遇到任何事情。
车队就这样,一直没有停歇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离益州城最近的驿站,这才放缓了速度。
这个驿站离益州只有半天的路程,秦长义觉得既然只剩下半天了,就不要再那么赶了,人不休息,马也要休息的。
他们一行人选择了住店,而且秦长义也是拿出了半箱二锅头,犒劳大家。
还真别说,白酒似乎就是有神奇的魔力,几杯酒下肚以后,大家的倦意好像都随风飘散了。
其实只是酒精麻痹了大家的神经,身体其实已经累了,但大脑发出指令让你觉得不累而已。
大家正在开心的喝着,就听见门外马匹的大叫,似乎是又有人来了。
这在驿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有人也没忘心里去,继续的喝着酒。
只见走进来一个相貌平平,丢在人堆里指定是认不出来的这种。
自顾的走进来,快速的点了一些食物,也没说话,也没有跟任何人搭茬,静静的等着食物上桌。
吃完了之后,这人离开了驿站,外面又响起了马蹄远去的声音。
众人也是觉得奇怪,但一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再说了,跟自己也没关系,所以很快大家就忘记了这个人来过。
第二天一早,秦长义一行人早早的起了床。
因为大家给秦长义也是保证了的,不会因为喝酒耽误事情。
当大家吃好早饭,即将启程的时候,有车夫发现不对劲了。
所有马车的马屁,全部都是跪在了地上,要不是被拴在了马车上,估计要躺下。
“不对啊,这马拉稀了!”,一位车夫闻到了一股酸臭味,转头一看,是自己的马拉稀了。
这句话让众多的马夫赶紧去查看自己的马,无一例外,全部拉稀了。
“很明显了,有人给马下药了。”
镖局的领头人,一看便知,这种情况就是被人下药了。
“赶紧检查一下车上的货物!”
镖局的人以为碰上小偷了,结果货物清点了之后,什么都没丢。
“秦公子,你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跟什么人有仇?”,镖局的领头人直接询问了起来。
秦长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这两个月都没有发展过仇人,唯一的仇人就是秦家的那批人。
“那就有点蹊跷了,秦家无缘无故的派人从这么远来害你?”,镖局的人着实有点想不通。
“我自己也想不通,我这两个月和秦家也没有任何的过节,莫非是因为昨日早上我在马市抢了他这十辆马车?”
秦长义知道秦怀仁在面粉上卡他脖子,但秦怀仁应该暂时还不知道他在益州开了面馆的事情。
而且他们从渝州出发已经有两天了,这一路上也没发现有人跟着,突然就出了这样事情。
“秦公子,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这马拉的虚脱了,没个三四天是缓不过劲来的。”
一些车夫找到秦长义,不仅是走不了了,而且还商量着要秦长义给与一定的补偿。
“补偿?”,秦长义心情本来就不好,近在咫尺的益州,因为马匹被人下药,而无法出行。
这时候车夫还想要补偿,有些不合时宜。
“是的,秦公子!我们出来一趟也不容易,眼看着今天就能到,结果被人下药,这我们耽误的可就不止是四五天的时间了。”
“是啊,秦公子!您就可怜可怜我们,我们还有老小要养活,您多少补偿一点。”
车夫们也是七嘴八舌的说起来,镖局的热作为旁观者,也不好插嘴。
“你们要搞清楚,我可是多出了一半的钱给你们,你们还要什么补偿?”
秦长义憋得脸都红了,虽然事情是冲着自己来的,但这个时候提出补偿,有点威胁的意思。
“秦公子,你说这话就没道理了。又不是我们逼着你加价的,是你一上来就多加了一半的钱,我们跟钱过不去啊?”
孙大听了,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劝阻一下。
“再说了,这一路上我们日夜兼程,连晚上都在赶路!”
秦长义一听,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你们自问一下,晚上是谁在赶路!”
“你管谁在赶路!反正不是你!”
有脾气臭的车夫,顶了一嘴。
“麻蛋,我出钱雇你们,难道还要我赶车不成?”
秦长义大骂一声,指着这群车夫,如果自己有武功,早就上去干他们了。
“没错,马匹被下药了,理应我给点赔偿的,但那也是到了益州之后,我秦长义做人从来都不会亏待别人。”
“说的好听,那你倒是给啊!”
“我给你个大嘴巴子!”,秦长义也不顾什么了,冲过去就要打他,被孙大拦住了。
“我话放在这里了,补偿的事情要等到货安全到达益州,否则免谈!愿意等的继续等,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滚蛋!”
秦长义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回到了驿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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