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如果说押镖,熊静儿能说个几天几夜,但是对于经济方面的问题来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根据我的分析,既有好事,也有坏事。”
“哎呀,你就赶紧的说,别神神秘秘的,跟个神棍一样。”,熊静儿最受不了这种文绉绉的情况,一直催着秦长义说下去。
秦长义也是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个大小姐,只能继续的解释起来。
“简要来说,好的一面就是褚统领因为各种原因退出了泸州的舞台,神威营重组,所有的市场回归到了正常的秩序,和良性的竞争。”
“坏处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连泥土都没得吃。”
熊静儿一听,不乐意了。
“你这说的不就是自相矛盾么?又是良性竞争,又是大鱼吃小鱼。”
“我的大小姐,这都是正常的啊,市场良性的竞争,就是各凭本事,大鱼吃小鱼那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当然也有小鱼逆袭成大鱼的例子,比如我。”
熊静儿本来还觉得有点道理,结果一听秦长义夸自己,立马嗤笑了起来。
“你还是老样子,就回给自己脸上贴金!”
秦长义走到熊静儿面前,一米八五的身躯,似一坐大山一样,站在了熊静儿的面前。
秦长义突然的俯下身子,脸部无线贴近熊静儿的脸,“我的熊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熊静儿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近的抵着脸庞,而且这边上还有武叔和贺友臣在呢!
熊静儿的脸颊红得和红苹果一样,而且娇嫩的可以滴出水来。
“哎哟!”
不出意外的,秦长义被熊静儿踢中了要害,倒在了地上。
秦长义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在地上疼的有点出汗。
武叔与贺友臣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被踢中要害的秦长义,竟然很有默契的都当没看见。
“你两怎么回事,快来扶我一把啊!”
秦长义确实被踢得不轻,否则不会喊他们两个人。
熊静儿刚才也是慌乱中踢了一脚,哪知道会提到那个地方。
但她又不好过去询问,只好装傻,起身去倒水。
“太狠了,你一个女子怎么如此狠毒,这一脚是要让我断子绝孙啊,我还没娶老婆呢!”
秦长义见没人来帮他,他只好自己一边揉着下身,一边站了起来。
熊静儿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她看着秦长义用手揉着下身的某个部位,羞的脖子都红了。
是在没辙了,熊静儿跑了出去。
当熊静儿前脚跑出去的时候,后边传来了武叔和贺友臣低沉的笑声。
熊静儿咬咬牙,跑的更远了。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笑个屁!”
秦长义这会也不管了,揉了半天下身,终于是缓过了劲来。
“秦公子,不是我说你,男女授受不亲,你刚才那么近的抵着人家大小姐的脸,人家不踢死你才怪呢!”
秦长义有口难辨,他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没什么歪想法啊。
“好了,大小姐就这个脾气,越是喜欢谁,就越欺负谁。”
“武叔,你可拉倒吧!我消受不起她这种喜欢,她可是练家子,这要是再用点力,我真的可以宣告断子绝孙了。”
武叔被秦长义说的也是没了脾气,只好不说这个话题了。
“那秦公子,这次来泸州除了护送孙大人以外,是不是想在泸州做生意?”
“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这次不是来找你们么?”
武叔被说的莫名其妙的,“你做生意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之前你说的合作,我们也想了,但是最终还要熊镖主说了算。”
“呵呵,不打紧!我这次来泸州,虽然占了孙功成的光,在明面上褚统领埋下的暗桩可能暂时不会为难我,但日后就不好说了!”
“这是怎么说的?泸州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神威营的暗桩就回跟你过不去呢?”
武叔是一个善恶分明的江湖中人,在道上也有一些名气,但他小看了神威营的格局。
从褚统领一贯的作风来看,凡是得罪他们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
这一千个暗桩,是褚统领最为最后鱼死网破或者是进行长久破坏任务的棋子,而秦长义又是孙功成最亲近的人。
时间久了,一定会被这些暗桩知晓,如果被单独针对了,那以秦长义目前的情况,可以说是九死无生。
甚至被暗杀都有可能,而且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况且就算被抓住了,也是被拔出了某个暗桩而已,这些暗桩之所以答应成为暗桩,那绝对是极度忠诚于褚十健的。
如果有一天褚十健不幸出了事情,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在泸州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让泸州陷入无尽的恐慌之中。
这就是为什么神威营能在泸州屹立这么多年,除了神威营的战斗力之外,同时把握了经济命脉和人民的生死。
秦长义现阶段已经不太适合与熊氏镖局直接谈合作了,而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请他们一行镖师,来保护自己和重要任务的安全。
比如说最需要保护的人就是孙大,他与孙功成又有直接的亲属关系,日后肯定有很多势力来拉拢他。
但这些有钱人里面,有多少是褚十健埋下的暗桩,你也不得而知。
所以,秦长义需要在这段时间内,由他出钱,熊氏镖局提供保镖服务,最好是武叔天天跟在身边。
“我天天跟在你们身边?”,武叔问道。
“可是我双拳难敌四手,我也没有自大到,可以单枪匹马的对付一千个地下暗桩。”
武叔暂时拒绝了秦长义的保镖任务,因为他现在不仅要保障整个镖局的安危,对于熊小姐的安危,也是重中之重,如果熊静儿死了,武叔肯定是难辞其咎。
就算他是这个熊家的总教头,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武叔,我也是被逼无奈嘛!”
“那你到说说看,你怎么个被逼无奈法?”
武叔看着秦长义,要他说个明白。
“你想啊武叔,我已经买了四个商铺,而且我们与欧阳将军也是有些关系的,以我的实力,不用多久,生意就会非常的红火。”
“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会红火起来啊?”
武叔调侃的说道,他心中自然知道秦长义肯定有自己的两把刷子。
“嘿嘿,别的我就不说了,就单单是我拉来的二锅头,这放眼这个大宋,谁人能酿出我这种酒!”
“还有,我自己打算开始学习酿酒,等我的酿酒技术成熟以后,我毫不客气的说,我可以征服整个大宋酒鬼的嘴巴和胃。”
秦长义对这一点那是相当的自信。
“可你说的这些,跟我保护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生意太好了的话,会引起其他人的红眼病!”
武叔看着秦长义这份自信,有时候又觉得他有点过头了。
“秦公子,你有自信是好的。可以这么说,你的酒就算是天下无敌,那也只是酒啊。泸州这多行当呢,总不至于卖布的因为你酒卖的好,来跟你犯红眼病吧?”
秦长义听武叔这么说,就知道他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武叔,您举的这个例子不恰当,这行业不同,当然不会红眼病。我开的虽然不是酒肆,仅仅是一个面馆就能抢夺那些酒肆大部分的生意,而且我也不敢保证我以后不会往酒肆发展。”
武叔大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对于武叔来说,这种情况不太能出现。
“秦公子,汴京的樊楼名满天下,连域外都有名气,你也去过。但整个汴京也没有说樊楼一家独大,别的酒肆就活不下去了?”
“哎呀,我的武叔!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我当然不怕,这不是在泸州么?谁知道哪些酒肆就是褚十健安排的那些人开的?断了他们的财路,我还能有好?”
秦长义急的直接就是把自己最担心的说了出来。
“秦公子,我也知道你的担忧,但是目前的情况来说,我实在无能为力,天天围着你们转,那是真的不可能,交情再好,我也是熊家的人,必须以熊家的利益与安危为首。”
这倒也是实话,秦长义也不好强迫武叔,这种事情是没办法强迫的。
“不过,你刚才也说了,你们的铺子买在军营边上,你可以寻求军队的帮助。”
秦长义之前也想过,让欧阳将军派些士兵来站岗保护,可这样会吓到老百姓,谁希望自己在喝酒吃面的时候,屋子里或者外面站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士兵。
贺友臣也知道秦长义的担心,所以他也是一直在想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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