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沈南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低眸看着熟睡的儿子,最后给他掖了掖被子,关上台灯就出来了。
她此刻只穿了件短袖,正打算去浴室洗澡,就有人敲门。
沈南汐踮起脚尖,从猫眼看去。
发现是酒店经理。
误以为是有什么急事,想也没想便打开了门。
接着一阵浓郁刺鼻的酒味便传来了,经理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霍斯越,生怕这位爷不小心磕磕碰碰撞坏了身子。
“零小姐,霍总说有事找你,我……”
话还没说完,霍斯越幽怨的眼神立马投向正说着废话的经理。
经理手足无措,将霍斯越给了沈南汐后便转身离开了。
沈南汐皱着眉,很是嫌弃他身上的酒味。
正要关门时,大掌迅速放在了门边上,阻挡了她继续下去的动作。
沈南汐沉眼看他,男人硬朗的五官因为染上了酒精,两颊处微微泛红。
他这真的是喝醉了吗?
她不信,霍斯越酒量一直很好。
沈南汐轻轻推了推抵在门背上的男人,“霍先生什么事?别给我在这里装醉,我要睡觉了,你还是快去找……”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
男人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扑了上去。
沈南汐一点防备都没有,轻盈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住这沉重的身体,直接往后倒去了。
好在霍斯越还算有些人性,双手护着她后背,索性摔得也不疼。
可男人整张脸都依偎在她怀里。
沈南汐认命的用脚抵着那门,轻轻一推,便关上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宁静,耳边伴有男人粗犷的喘息声。
沈南汐很用力的拍打着霍斯越的脸,“哎,快起来,你很重啊。”
霍斯越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便是沈南汐那惊艳的脸蛋。
这张脸在他脑海里回放了上千遍,如今近在咫尺了,倒还有些不真实了。
沈南汐被霍斯越这迷乱的眼神弄的忘了正事,清醒后,猛地一推,霍斯越一个趔趄,直往后倒。
沈南汐身上没有了束缚,忙站起身,也不看睡在地上的男人,拿起浴袍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发现两颊通红,心脏扑通乱跳,脑海里止不住的回忆刚刚霍斯越禁欲俊美的面容。
“沈南汐,你清醒一点。”
打开水龙头,冷水肆意的喷洒在身上,将她那股不知何时窜起的热意给浇灭了。
舒坦的洗了个澡,出来后,发现霍斯越还是躺在地上。
沈南汐愤怒的咬着后槽牙,真想现在就给他一脚。
“水,江闻。”
迷糊之际还不忘指挥别人。
真是天生的王者。
沈南汐认命去给他倒了杯水,而后一只手绕到他后脑勺处,微微抬起。
“喝吧。”
霍斯越一点也没有察觉,乖乖的喝了起来。
沈南汐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听话的一幕,嘴角不自觉上扬。
“怎么这么烫。”
沈南汐呢喃了一声,这才发觉他身上真的好烫。
她手正要覆在他额头上时,忽地被他大手一抓,紧握在手心里。
滚烫炽热的热流从手心直逼体内,沈南汐不禁怀疑。
低眸就看见霍斯越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着,紧皱的眉头得到了一点点舒展。
“霍先生一次两次越界,真想去局子里坐一坐吗?”
耳畔传来熟悉清脆的嗓音,霍斯越这会才睁开双眼。
沈南汐再次撞入了他的视野当中,呆滞到忘记了反抗。
再次清醒的时候,鼻腔内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
她眼神聚焦,看向与她毫无阻隔的男人正亲吻她时,沈南汐当下便用力推开他。
霍斯越正吻的出神,身子就被推开了。
“霍先生,你如果再这样,就从这里出去。”
沈南汐使劲的擦着嘴角,甚至隐约有血珠冒起。
见状,霍斯越收起唇角那意犹未尽的笑意,露出冰凉的双眸。
抓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拉扯至眼前,毫无温度的双眸盯着她。
“怎么?就那么厌烦我的靠近?沈南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以前她可是巴不得时刻跟在他身边,希望他疼她,爱她。
不说还好,一提及以前的种种,沈南汐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有什么资格提!
“霍先生,你喝醉了。”
同样冷淡幽怨的眼神看向他,而后拿起了地板上未喝完的水,毫不犹豫的从他头顶上自下而上倒。
冰凉的寒意并没有给霍斯越带来清醒,反而使得他越发的失控。
他迅速起身,将女人横抱起身,往大床上走去。
沈南汐就被无情的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霍斯越的靠近,她正要一脚踢去,就被他预料住了。
像火一样的大掌紧握着她脚踝,猩红的深眸盯着床上的女人。
意志告诉他,要想不受现在的折磨,眼前这个女人便是解药。
随后,整个身体欺压而上。
沈南汐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浴袍,刚刚因为一番争斗,肩带不知何时已经坠落到手臂处,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霍斯越看到后,体内的反应越发抵挡不住。
沈南汐拼命抵抗,双手不停歇的在他身上拍打,就看见他精瘦的手臂已经遍布红痕。
可是这丝毫没有起到作用。
反而使得她体力不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额头上冒起了层层汗珠。
霍斯越纤细修长的手指正要解开身上的扣子,手臂那里突然传来剧烈的痛意。
转眸就看见沈南汐正用力咬着他。
她能感觉到嘴里一股铁锈的腥味才松开他,抬眸看见霍斯越此刻意识清醒了不少,便立马推开他。
“霍斯越,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现在这种症状就是被人下套了?
可是谁敢算计他呢?
男人根本听不清楚,只能看见她嘴唇在糯动,而后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小脸,薄唇距离她的粉唇只有一指的距离。
“沈南汐,你心真狠。”
霍斯越说着这话时,眼里透出一丝脆弱感。
让她有一刹那的慌了神。
她狠吗?
比起他跟沈蓉蓉,她一点都不狠。
只有作恶的人才永远感受不到给别人带来的折磨。
“你为什么带着和别人生的孩子来见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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