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当即就为父亲的比喻逗乐了。
无论是张老,还是赵老,还是王梅之,都是病入膏肓时才找到秦凡。
随后,姜天睿就带着秦凡依次参观扁鹊堂。
堂中有三名坐诊医生,分别叫梁松云、洛云霆、孟怀仁。
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之间。
见到父子两人过来,他们都很礼貌地站起来笑脸相迎。
姜天睿很骄傲地介绍一番。
甚至有一些工作人员,还故意上来认识一下。
让秦凡忍俊不禁,不过,他对众人称呼小少爷很不习惯。
决定来坐诊时,一定要改一改。
他更愿意别人叫他先生,那才符合医生这个职业。
在华夏的京城这还是上午,可非洲大陆已经是下午的五点钟左右。
在这片神奇的大陆上,有很多的小国家,刚果就是其中的一个。
其实,如果经常关注世界新闻的话,就会发现,在非洲大陆有两个刚果。
一个是刚果共和国,一个是刚果民主共和国,国土面积一大一小,从经济水平来说,是一富一穷。
这就是新闻中常说的刚果布和刚果金。
王萦思和肖战从京城飞广市,转机到亚的斯亚贝巴,再转机到刚果金的首都金沙萨。
两人下了飞机,才体会到这里的高温闷热天气。
在翻译阿卡丁的带领下,先去机场大厅办理出关手续。
王萦思和肖战都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听不懂当地的语言。
阿卡丁和对方一阵叽哩哇啦的交谈后,才回头对肖战耸耸肩。
“肖先生,他们要收盖章费,每人60美元。”
这一下,王萦思算是听懂了,她很是惊愕。
“什么?盖章还要收费?还每人60美元?”
她倒不是舍不得这点小钱,而是感觉太荒谬,盖个章要60美元,简直就是强盗嘛。
三个人的出关手续一共就要交180美元,比强盗还强盗!
“肖夫人,没办法啊,这是他们的规矩。”阿卡丁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妈,算了算了。”
肖战连忙掏钱支付了三人的出关费。
拿着出关的手续,又去取到行李,心想早一点赶到医院去。
还没走出机场大厅,身后就传来几声大喊。
“站住!”
王萦思和肖战是听不懂对方的话,但阿卡丁知道。
他急忙叫住两人。
只见两个黑乎乎地警察快步走过来。
其中一个警察用警棍指着肖战拖着的行李箱,“打开箱子,我们要例行检查!”
阿卡丁立即将警察的话翻译给王萦思和肖战。
没有办法,肖战只有打开行李箱。
他都有种快抓狂的感觉,这里怎么这么多的事!
这时,其中有个黑人警察指着几袋感冒冲剂。
“这是什么?”
肖战虽然听不懂,但从肢体语言还是明白过来。
“哦,那是普通的感冒冲剂。”
的确,就是感冒冲剂,王萦思心想这边没有什么中医,特意带上的。
阿卡丁也及时地翻译给黑人警察。
“不好意思,你们这是走私行为。”黑人警察说。
阿卡丁似乎早熟悉对方的套路,又是一番讨价还价。
这才对肖战和王萦思解释。
“肖先生,他们认定这是涉嫌走私,说你们没有进行登记。”
王萦思一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是一个什么国家?简直太乱套了,盖章要60美元,随身带的感冒冲剂还成了走私!”
两个黑人警察听不懂王萦思的语言,但能从王萦思的表情看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本就很黑的一张脸更黑下来。
翻译见状,连忙安抚道:“不要急不要急,交点罚款就是了,再闹下去,什么都成了走私品。”
王萦思恨得牙痒痒,只有悻悻地闭上嘴,冷哼不止。
“妈,你冷静点,算了算了。”肖战更不想多事。
“要交多少钱?”
“20美元。”阿卡丁说。
肖战再次掏钱交了罚款,两个黑人警察把钱往口袋中一塞,藐视了一眼气愤的王萦思,大摇大摆地就走了。
“混账东西,连个收据都没有?”王萦思气愤地说。
“走吧,我们快点离开。”阿卡丁催促道。
肖战点点头,几乎是架着王萦思离开了机场。
简直太乱了!
这是给王萦思和肖战留下的最深刻印象,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好,钱都是小事,肖家也不在乎这点点小钱,只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从小娇惯,养尊处优的王萦思和肖战何时受过这种鸟气。
“下次我再也不来了,这种国家就应该穷!”
王萦思坐上出租车时,还在大声抱怨。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砰砰砰的几声枪响,透过车窗,她亲眼见到有人开枪射击,中枪的那个白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突来的枪击案,让四周的人群惊恐地四处逃窜。
顿时,王萦思的脸刷地一下就变得煞白。
“开车!快开车!”阿卡丁急忙说。
出租车司机倒是很淡定,不紧不慢地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王萦思的大脑中又多出一个形容词,太恐怖!
如果时间能倒流,如果早知道刚果金是这种治安,打死王萦思也不会踏入这里半步。
“战儿,我们见到你父亲,就尽快回国,这里的事我们不管了。”
“好!”肖战点点头。
肖家在京城是望族,到哪儿都是身份尊贵,可来到这里,一下飞机就是下马威。
早点离开这个混乱的国度,似乎是目前最佳的办法。
秦凡要是知道王萦思和肖战的这个狼狈样,估计都会捧腹大笑。
话说赵家书送回了伊雷,便回到家中,将中药交给了保姆去煎药。
下午,王梅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虽然心情大好,但看着茶几上的处方依旧有些忐忑不安。
她想求证一下秦凡的药方可行不可行。
一般的医生可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她便想到了中医协会的房学林。
对于她的这个病,房学林也曾出手医治过,但效果并不是很好。
可房学林这人的医德令她很放心。
“房会长,关于我的病,我想找你咨询下?”王梅之说。
“哦,赵夫人,你请说。”那边的房学林很客气。
“是这样的,今天有人给我诊断了下,开了一个新处方,我想请你斟酌下。”
王梅之唯恐房学林没听懂,又强调一句。
“这个医生说,先吃上五剂就会有效果。”
“哦,赵夫人,那我半个小时到你那里去一趟吧。”房学林说。
“不用不用,我电话中念给你听吧。”
“那行,我用笔记一下吧。”
随后,王梅之就将秦凡的处方念了一遍,又把秦凡的比喻说了一下。
房学林似乎在那边斟酌了一会。
便大笑起来,“赵夫人,你这个处方是一个年轻人给你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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