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救了?难不成还真有事?
接着,耳边再次传来李邵辉的声音。
“秦先生,你真是及时雨呀!”
“出什么事了?李院长。”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个小病人,是一种类似于假死的现象。”
秦凡一听,脑袋里立即想到中医里的尸蹶。
可接着又听李邵辉说:“患者处于昏睡状态,脉搏、心跳、血压什么都有,就是不醒。”
“哦,这倒是奇怪了。”秦凡说。
“是的,其间无论用什么药物,用什么办法,患者都不苏醒。”
“据患者父母说,有时两三天自然苏醒,这次是最长的一次。”
“那现在什么情况?”秦凡问。
“已经是昏睡的第四天了。”李邵辉说。
“行,我知道了,一会我过来看一看,不一定有把握。”
秦凡没有把话说满,医生也不是万能,总会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走出办公室,给韩沛容说了下。
“竟然还有这种怪病?”韩沛容也是大为好奇。
作为一个老中医,他自然也是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
特别是这种既不是假死,又没有任何特征的病因。
秦凡看出韩沛容的好奇心。
笑了笑,“韩叔,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
“可这里怎么办?”
“没事,还有灵儿在的。”秦凡笑道。
“行,那我们就去一下。”韩沛容很高兴,他不放心,又吩咐韩灵。
“灵儿,你只应付简单的,不要逞能。”
“好,我知道了。”
两人走出扁鹊医馆,开着车就一起前往市人民医院。
在住院大楼的一间病房里。
病床上躺着一个花季少女,就如同熟睡一般,各种仪器监测都很正常。
因为连续几天不醒,现在只能依靠点滴输送营养。
李邵辉安慰着一对四十来岁的夫妻。
“你们放心好了,秦先生马上就过来,或许他有办法。”
“好,谢谢你,李院长。”男人感激地说。
“这可怎么办?她这次竟然一睡这么久。”
女人在一旁不断地抹着眼泪,“这会耽搁多少功课。”
“都这样了,你还念念不忘功课!功课!”男人气得翻了个白眼。
李邵辉也很无奈,不禁暗自摇头。
现在的孩子读书实在太辛苦,这又是一对望子成龙的夫妻。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来了。”他对着男人说,然后接听起来。
“嗯,秦先生,我们在住院部八楼56号。”
“好的。”
十几分钟后,秦凡和韩沛容就匆忙来到病房。
“秦先生,韩先生,你们两位都来了。”
“真不好意思,耽搁了你们医馆的事情。”李邵辉说。
“没关系,我可记得还有聘书的。”
秦凡打趣了一句,他的确是人民医院中医科室的特聘专家。
“李院长,我是好奇心,想过来看一看。”韩沛容笑道。
“谢谢!”李邵辉很是感激。
不管怎么说,两人一起来医院,等于是放下扁鹊医馆的事过来。
“哦,这位是孩子的父母,患者是他们的女儿。”
李邵辉转身给患者家属介绍秦凡和韩沛容。
“这就是秦先生、韩先生。”
“秦先生、韩先生,请救救我女儿。”孩子的妈妈哭泣着说。
“不要着急,先让我看看。”
秦凡走到床前,伸手搭在患者的脉搏上。
果真,除了有点肝气不疏、虚弱,其它和正常人是一模一样。
接着,韩沛容也进行了把脉,同样点头。
这就很奇怪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病。
如果是尸蹶,也就是西医的假死,患者应该是各种特征都类似于死亡。
比如四肢冰凉,没有脉搏,没有心跳等。
李邵辉低声说:“我们检查过,孩子除了有点贫血,没有任何的内在病因。”
秦凡点点头,这种现象他同样第一次遇见。
他转过身来问患者的父母。
“你们好,小姑娘是怎么得的这个病?”
那男人这才给秦凡介绍起来。
“秦先生,我叫祝宇,她是我妻子封兰,这是我们的女儿祝无欢。”
“女儿今年上高二,在市七中读书。”
“最近这半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无欢忽然得了这种怪病。”
“有时好好地,说昏迷就昏迷,一睡就是两三天。”
“我们已经去过好几家医院,都没有办法。”
“这一次发病是什么时间?”秦凡问。
“晚上十点半,我从辅导班接她回家,她给我说她好累。”
“第二天早上就一直没有醒。”祝宇的脸上泛起一抹苦涩。
听到这里,秦凡不禁微微皱起眉毛。
“晚上十点半还在上辅导班?”
“嗯,封兰怕孩子跟不上学习进度,就给无欢报的辅导班。”
秦凡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
他知道临海市七中是什么学校,那是全市的重点高中。
想了想又接着问:“能说说孩子每天的作息时间吗?”
祝宇看了看妻子。
“本来无欢是可以住校的,但是她妈妈不放心,就是我每天负责接送。”
“早上六点起床,要赶到学校晨读,在学校待一天。”
“下午六点放学后,吃过晚饭就进辅导班,直到晚上十点半。”
“那周六和周末呢?”秦凡又问。
“周六是学校要上课,周末时孩子要进英语辅导班,奥数班。”
听到这里,就是一旁的李邵辉院长,韩沛容都紧皱眉头。
秦凡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走到床前,看着昏睡的小姑娘祝无欢。
心中不禁很悲哀。
填鸭式地教育方式,剥脱了孩子的快乐时光。
“秦先生,我女儿能不能醒过来?”封兰小心翼翼地问。
秦凡瞥了她一眼。
“让她醒过来,你们又逼着她去进各种辅导班?”
“秦先生,你是说,孩子是压力太大导致。”李邵辉院长连忙问。
韩沛容也是若有所思起来。
秦凡点点头表示默认。
顿时,封兰和祝宇都捂住嘴巴,满脸的惊愕。
秦凡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这对夫妻。
“不要感觉很奇怪,现在把她的学习任务放在你们两个身上。”
“你们扪心自问,能不能承受?”
“秦先生,我知道孩子很辛苦,可这…这都是为了她好呀!”
“现在竞争这么强,不读书哪来的出路。”
封兰感觉很是委屈。
“你别说了,我早就不赞成,你不听!”祝宇埋怨起自己妻子。
秦凡叹息一下,“你们望子成龙的心可以理解,但要有个度。”
“打个简单的比喻,我们小时候都玩过气球。”
“气球是非常有韧性,似乎可大可小,但它同样有自己的极限。”
“一旦超出那个极限,那会发生什么?”
其实,不用回答,谁都知道最后就是爆炸。
接着,秦凡指了指一动不动地小姑娘祝无欢。
“你们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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