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没关系,那是因为渐冻症是世界性难题,亨利不会责怪任何医生和医院。
但是,华日医院和小泽正雄把他当棋子来使用。
那就是犯了亨利的大忌。
他可是英国皇家的王子,不是对方手中的棋子。
不知道倒也罢了,只是如今被王室特工弗兰克查了出来。
那小泽正雄又怎么会有好日子。
弗兰克继续说:“出事前几天,小泽正雄在病房中曾与一个女人密谈。”
“隧道爆炸前,他就离开港都,但是没有回日国,而是游弋在公海。”
“哦,他想干什么?”亨利问。
“他肯定是在等袭击的最终结果,还想找时机带走秦先生的弟弟。”
想一想也是,如今的港都是风声鹤唳,正处于紧张之中。
只有公海是最安全的地方。
“哼,他想得倒美,还做着美梦!”亨利说。
他从床上下到平地,“秦先生还活着,只是暂时没有找到,今后我的治疗也会继续。”
“立即查清楚小泽正雄的隐身下落,及时向我汇报。”
“是!”弗兰克躬身退出。
谁也不知道,亨利王子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小泽正雄都难辞其咎。
把亨利当成一颗棋子,小泽正雄就是藐视英国皇家的威严。
暗杀秦凡,有斩断亨利王子生机的嫌疑。
亨利不生气都不行。
这个结局可能是小泽正雄都始料未及的事。
公海上有一艘货轮,正以缓慢的速度行驶着。
船上满载了各种生活物品,这样的运输货轮每天有很多。
他们在海面上来来回回,从不会惹人注意。
小泽正雄带着家族的一些精锐武士,就藏匿在其中。
这种货轮,有先进的通信设备,与外界联系可以使用卫星电话。
小泽正雄坐在轮椅上。
有个日国的女孩推着他来到甲板上。
他拿起卫星电话,按响了一连串的号码。
待接通后,他才缓缓地说:“小柳卓,可以行动了,把织二带回来。”
“是!”小柳卓在电话中顿了顿,“社长,如果小泽织二反抗怎么办?”
“哼,反抗有用吗,先晓之以理,实在不行,就采取一点手段。”小泽正雄冷冷地说:“只要不伤及性命,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我明白了。”
“嗯,快去快回吧,注意不要暴露行踪。”小泽正雄叮嘱道。
“是!”
卫星电话再次切断。
小泽正雄自以为躲在茫茫大海中,隐匿在来往的货轮上,就无人知道。
他如果不与外界联系,的确很不容易找到。
但是信心爆棚的他,早忘记了科技手段超前的国家实力。
他利用卫星通信,首先就被张丰的人拦截。
还通过卫星确定了是那一艘货轮。
与此同时,英国王室特工同样确认了目标在哪儿。
张丰获知了具体位置,就将信息转给了警署骆英达。
但是,骆英达面临了最现实的问题。
那是公海,不是华夏的领土。
所谓的公海是指国际公共海域,可以自由航行的海域,不受华夏管控。
按照《海洋法公约》,只有注册国是华夏的船只,华夏的警署才可以在公海上进行调查和抓捕。
其他国家的船只是不能随意登船和调查。
小泽正雄所在的货轮注册国是日国,也就意味着,只有日国的警察才有权利登船。
否则,将会引来不必要的外交争端。
可以说,小泽正雄之所以如此猖獗,就是占着这个法理。
他根本不怕暴露位置,似乎就是笃定了华夏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而中医院的秦飞,并不知道小泽正雄要对他实施什么计划。
由于秦凡还活着,只是暂时被困在某个地方。
周雨兰便让秦飞及时地回到工作岗位上,这样也能够稳定人心。
得到指令的小柳卓,一番打探后,便想故技重施。
他和另外两名精锐武士经过乔装打扮,准备混进中医院。
只不过,当他三人刚刚混进来。
就已经被暗中关注的弗兰克知晓,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暗中比划了一番手势。
当小柳卓他们刚刚走进电梯,就一同跟进来三名身材高大的英国男子。
电梯门缓缓闭上,从外边只能见到闪烁不定的楼层数字。
先是缓慢上升到最高层。
接着又下到负二楼。
从监控视频中,只见到三个英国男子和小柳卓三人亲密无比,似乎还肩并肩地走出电梯,又一同上了一辆商务车。
港都本就是一个多元的大都会,有来自各个国家的人。
谁也不会在意这其中的变化。
“亨利王子,事情办妥了,果真和你预料的一模一样。”
弗兰克挂掉手中电话,躬身对亨利说:“那三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该怎么处理?”
亨利淡淡地笑了笑,“带到公海送他们回老家,干净利落点。”
“是!我明白。”弗兰克躬身回答。
亨利继续说:“我估计港都警署也查到货轮的位置了。”
“弗兰克,我们务必要第一时间送这帮家伙回老家!可不要让警署他们先我们一步。”
“亨利王子,这是为什么?”弗兰克很是不解。
既然港都警署发现了,有警员出面不是更好吗?
一般人都是远离是非,可亨利却主动贴上去,还要赶时间。
亨利笑了笑,“华夏有句老话,宁可雪中送炭,不要锦上添花!”
弗兰克抓了抓脑袋,他对华夏的文化更是不懂。
亨利似乎心情很不错,他不厌其烦地解释起来。
“弗兰克,你换个角度来想问题,假如你的朋友现在有困难,你是愿意第一时间帮他解决问题,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前去慰问。”
弗兰克想都没有想就说:“自然是第一时间帮助他解决困难,那样不仅可以体现自身的价值,还能让朋友见到我的真诚!”
“嗯,还不算太笨,弗兰克。”亨利笑着说:“华夏历来是文明之邦,估计会因海洋公约而为难。”
“而小泽正雄正是占了这个法理,才敢大摇大摆地在公海徘徊,他认为华夏奈何不了他。”
亨利在病房中来回走了几步。
打趣道:“但是我不在乎,我的前辈又不是一次当过强盗,我本身就是强盗的后代。”
弗兰克听得浑身冒冷汗。
亨利王子的这番话太叛逆,好在只有他听见。
可知道主子的秘密越多,他越是难受,但亨利要说,他也无法阻止。
所以,可怜的弗兰克只能是躬身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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