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兮诺答应他。
各自回房休息。
霍老一进卧室就给贴身保镖打电话：“小杨，你帮我查一下叶兮诺的简历。记住，秘密查，不要声张，不要被人发现，更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凌晨两点左右。
叶兮诺的简历传进霍老的邮箱，霍老戴着老花镜一字一句看下来，看完一遍又一遍，再给小杨打电话：“你确定就这些？没有漏查什么？”
“全部查下来就是这些，没有漏查什么。”
“你确定？”
“张兵和叶满海有生意往来，我让张兵约叶满海喝酒。叶满海亲口说的这些，我按这些去核对，全部属实也没有发现还有其它。她的档案记得很详细：读书，工作，线索明朗过程单纯，没有任何可遗漏的地方。”
霍老糊涂了：如果没有信息遗漏，叶兮诺怎么会有那些表现？感觉？没有真实的训练，她能感觉出那样的招术？扯吧！
“她有没有出去求学或者工作的经历？”
“没有。”
“再查查。”
再查还是没有：“叶氏集团是罗娟一手打造的，叶满海主要混迹各种酒场进行应酬。罗娟和他离婚后，苏盈和罗娟虽然是同学，但她能力远不及罗娟。叶满海的如意算盘落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公司元老的身上，让他们把公司做稳。”
喘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元老的价位就越来越高，不仅年薪要涨，股份占有率也要提高。叶满海爱财，怎么算怎么觉得吃亏。”
霍老嗯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小杨接着说：“苏盈靠不上，元老靠不上，叶满海就想外面再找女人利用。女强人有多少？罗娟那种懂行又合适他的女强人又有多少？所以找来找去，找到最后他只找到了替他花钱的女人。”
“嗯！”
“叶兮诺很聪明，从小就展示出天资聪慧，无奈叶满海不喜欢她。也因为叶满海的不喜欢，叶兮诺考得再好，苏盈也会痛打她一顿：会读书有什么用？”
“果然是个蠢女人。”
“叶兮诺性格挺好，一直很乐观，没有被她的坏情绪搞崩溃。叶氏集团越来越不行，元老要么辞职单干，要么混吃等死，叶满海没办法就把目光锁定了叶兮诺。逼叶兮诺学画画，学珠宝设计，再自学各种设计。”
“所以？”
“确切的说，从高三开始，叶兮诺就参与了公司的工作。大学期间，她一边读书一边工作，叶满海还会逼她做兼职，去别人公司学习实用的经验。叶兮诺能力很强，学东西很快，她会举一反三，很快就把叶氏集团的业务拉了上来。”
“……”这词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举一反三？学习能力强？怎么有点像单家老大？
“叶兮诺这个时候就想，她的能力终究是有限，想要往上发展还得求学。她要求出国留学，叶满海一口否定。叶满海把她放走，谁来维稳公司业务？叶兮诺见出国无望，又提出向琳达学习，还是被叶满海否认，说学费太贵。”
“……”所以，她没有出去，一直在a市？
“她没有出去求学的经历，也没有出去工作的经历。她时常会出差，都是三天五天就回来，超过一周的出差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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