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兮诺谢过曾馨，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相比黑洞，她算什么？
“她叫什么名字？”
乔田正要回答，莎莎却抢先回答她的问题：“她叫孙晓露，是海盛夜总会的陪酒小姐。她来a市有七八年，和几个客人有过纠缠。我听说……”
莎莎忽然不说了。
谨慎的小眼神看着他们。
叶兮诺不解的反问：“怎么不说了？你也想和我谈条件？”
莎莎不是想谈条件，而是拿不稳背后说这些八卦合不合适，会不会影响她的形象。她形象可以差，但不可以因为这种事情变差：“我能说吗？”
叶兮诺挠头：“你今年几岁？”拿匕首行凶不怕有损形象，说这些反而害怕有损形象，她这是脑回路除皱了吗？
莎莎低下头：“19岁。”
叶兮诺知道她年纪小，但不知道她年纪会这么小。她脸上化着妆，眼神却不符合她的妆：“你认识霍廷懿的时候还不到18岁？”
莎莎点点头：“我改了年纪。”
叶兮诺问：“为什么这么早出来做这种工作？不用读书吗？”
莎莎低下头，头低到了胸口，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不读书。
叶兮诺朝乔田使了一个眼色。
乔田会意，转身出去查莎莎的情况。冷沐风紧跟着出去，一时之间，会客室只剩下她们四个女人。
“继续说孙晓露？”
莎莎倏的抬头，眼睛亮闪闪：“可以说吗？可以说我就说啰！”
叶兮诺点点头。
她开始说：“我知道的情况是，孙晓露和我一样，16岁就出来闯社会。因为年纪小，很多工作不能做，只能打零工。
她和我一样，什么都做过。
发传单，洗碗，卖啤酒，卖衣服，卖化妆品……她做过很多工作，熬到了十八岁之后，就去了海盛夜总会。
她身高155，体形圆润，大脸盘子。
她年纪有优势，外形的优势并不大，所以她在里面混得并不好。
看别人混得好，自己混成这样，她心里就慢慢失横了，和一个五十来岁的客人好上了。客人给她租了一套单身公寓，她白天就在那里睡觉。
可好景不长，不到一年时间，她怀孕了。她说是这位客人的，这位客人却不想负责，一口咬定是别人的。
许是不想负责，又许是想摆脱她，这事儿忽然就传到了他老婆耳中。他老婆极其泼辣，带着姐妹团就杀过来。
她被收拾的很惨。
当场流产，大出血，九死一生。”
叶兮诺忽然沉默，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孩子何其无辜，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莎莎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她们都以为她会离开海盛，结果她没有离开，反而在海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学会了打扮，学会了穿衣服，学会了撩男人却不伤害自己。
也许是她变得有情调了吧，又有一个四十出头的客人缠上了她。
俗话说得好，好女怕男缠。
她开始是不屑，后来是玩，再后来又陷了进去，又一次怀孕。
这次没有惊动元配，因为那客人是离异。还允诺她，生完孩子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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