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除夕我一定要和安暖过,她不回来陪我,你们就自己过,你们的儿子没闲心陪你们。”谷竹红了眼眶,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安暖回来。
安母有意撮合他们,最后却坏在自己父母身上。他们口口声声说支持,就是这样支持他的?虚伪!虚伪的豪门!
顾母脸色寡白浑身哆嗦,这是为了一个安暖要和他们断绝亲情关系?这了得?
顾父沉思许久:“要不我们给安暖打个电话,跟她道个歉,就说那件事情是个误会?明天就是除夕,现在就打电……”
“我不打,要打你打。”
“为了儿子嘛!”
“儿子是给她养的?”
“那你的意思是,明天他一个人过除夕?我们俩人大眼瞪小眼,回家再被老爷子批一顿?老爷子也喜欢她,老爷子还夸她有福气能旺家呢!”
“把我儿旺医院半个月下不了床?”
“他心甘情愿……”
“我不情愿!”
“那你想怎样?由着他一个人过年,还是由着他和我们反目成仇?”顾父嘲笑她:“每次我跟儿子说不同意的时候,你都是做好人,现在说不同意的也是你。”
顾母拉着脸几分撒娇:“我不管这些理由,你去做恶人。反正,我说归说做归做,最后的目的就是,我不要她进我们顾家的门,否则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顾父去找谷竹。
谷竹正在收拾礼物,他要把准备的东西全部给安暖带过去。p市不行,他就去a市和她放烟火,反正他要和她在一起。
“儿子!”顾父拉住谷竹。
谷竹甩开他的手,鼻音浓郁:“你去找你老婆。你去疼你老婆。我老婆我自己疼,不稀罕你们掺和。”
顾父坐到床上,和他面对面:“这还哭了?妈妈……”
“她就是一个骗子,骗子。当我的面说得那么好听,背底里却拿钱去侮……”
“安暖收了钱!”顾父打断他陈述事实:“她收了钱,所以是你妈侮辱了她,还是她自己拜金?如果真觉得侮辱,她不会收钱。”
谷竹直接气哭了。
那眼泪飙出来,比果果哭起来的眼泪还要多,他哭不是他们不体谅,而是他们根本不懂,什么都不懂。
他唾沫星子喷出来:“安暖才不会稀罕你们那几个臭钱。她收钱只是想如你们所愿,彻底离开我。”
谷竹越想越气,把衣服摔进行李箱:“她根本不喜欢我,是我非她不可。你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顾父劝不了。
谷竹把东西搬上车,叫司机开往a市。他给安暖打电话,安暖手机关机。给安母打电话,安母没有接。
他给安母发了一条短信:“我离家出走了。今年的除夕,顾家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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