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新文存稿不多,但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跟大家见面啦,整体文风就是沙雕小甜饼,我写的很开心,也希望大家能看个轻松热闹,因为同时还有另一本在更,所以这本的更新不定时,一周可能周末会更个三、四章或者更多,喜欢的话也可以收藏养肥了再看。

    凌晨一点,夏觅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市中心的江景公寓,打开门后,屋子里一片寂静,城市的霓虹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夏觅有些纳闷,开灯看了眼玄关处,只有自己那双黑色的绸制拖鞋孤单单地摆在脚边,夏觅边走边将高跟鞋脱下来踢到一边,走到沙发前顺手丢掉手中的鳄鱼皮birkin,撩了撩头发,将耳环卸下来随意扔在桌上,转身往酒柜走去,拿出一瓶开封的红酒仰面灌了两口,随即舒了口气,举着酒瓶伸了伸腰。

    耳边还是没有响起熟悉的声音,夏觅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回头看去,黑色的高跟鞋一只躺在玄关处,另一只则被踢到了客厅的地毯边上。夏觅下意识将酒瓶放回去,光着脚走到沙发旁,将高跟鞋拾起来拎在手上,又将沙发上的包拿起来套在手腕上,突然余光瞥到茶几上有什么东西在闪,望过去才发现自己刚才顺手卸下的钻石流苏耳环,安详地躺在水晶烟灰缸里,夏觅皱了皱眉,嫌弃地伸出两根手指,将耳环取了出来,准备往楼上走。

    上楼前,夏觅先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愈发纳闷,“睡了?不应该呀。”如此想着夏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江眠?”语气平淡,不带有任何感情。久久无人回应,夏觅眼底疑惑更甚,往楼上走去。

    将手中东西放回衣帽间后,夏觅脱了黑色西服外套拿在手上往卧室走去,路过次卧时故意咳嗽两声,却发现次卧房门紧闭,夏觅顿足片刻,将耳朵轻轻贴在次卧的房门上,房间里并无动静,夏觅站直身子又咳嗽两声,将耳朵再次贴上去,房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夏觅撇了撇嘴,往自己房间走去,烦闷地将西服丢在地毯上,转身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小伙子还挺记仇。”夏觅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澡。

    洗好澡换了身黑色丝绸睡衣,头发还在滴水,夏觅顺手拿起盥洗台旁挂着的干发巾揉了两下,将头发全部包起来敷着面膜下楼,准备去冰箱里拿牛奶,刚要开冰箱,留意倒冰箱上贴着一张粉色的便利贴,上面写了三个字“我走了”,夏觅睁大眼睛看了片刻,牛奶都没拿,冲上楼推开次卧房门,“江眠!”

    整洁的卧室里空无一人,夏觅愣了几秒,随即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找到“黑熊精”拨出电话,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喂,老板。”电话那头的声音慵懒,显然是还没睡醒。

    夏觅一把揭掉面膜,“我老公没了!”语气震惊中有些生气,生气中又夹杂着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中还透着几分失落。

    黑熊精被这一嗓子彻底惊醒,连忙坐起来:“老板稍等,我马上到!”

    徐函到的时候,险些被夏觅此刻的样子送走。只见夏觅一身黑色睡衣,头上还包着粉色的hellokitty干发巾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手盘着核桃,另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搭在烟灰缸上,眼睛直直盯着茶几上的便利贴一眨不眨,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烟草味和强大的s级黑玫瑰信息素的味道,徐寒作为一个普通oga,忍住想跪的冲动,站在玄关看着夏觅哆嗦道:“老板怎怎么了?”

    夏觅黑着脸吸了口烟,吐出烟圈的同时看向门口语气冷淡,“江眠没了!”

    “啊?”徐函看着自家总裁一张厌世脸在烟雾的遮蔽下朦朦胧胧,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老板看起来有些难过?徐函深吸一口气:“老板,能不能把信息素收一收,我我不敢过去啊”

    “哦,不好意思,”说着夏觅面无表情地坐直身子,停止信息素释放,略微抬了抬下巴,“空调面板在你右手边。”

    徐函一脸震惊看向夏觅:“老板!你没开新风就在客厅抽烟???”

    夏觅“哦”了一声,不耐烦地看向徐函:“管我的人都不在了,你怎么还那么多废话!”

    徐函连忙打开新风,自觉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客拖换上,走到夏觅旁边的沙发椅坐下,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试探开口:“老板,江先生没了是怎么个没了?”

    夏觅翻了个白眼,“离家出走。”

    徐函松了口气,“害,吓死我了,去哪儿了?”

    “我要是知道还用叫你来?”夏觅面无表情将烟蒂摁灭,食指和拇指太过用力,烟灰缸都被迫移动了一些,擦着大理石茶几发出剐蹭的声音。

    徐函顺着夏觅修长的手指看过去,烟灰缸里躺着六七根烟蒂。自己接到电话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看着样子大概从打完电话后夏觅就一直在抽烟,徐函扶了扶眼镜:“我的意思是江先生好端端地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呢?”随后又试探性地补充道:“难道吵架了?”

    夏觅嗯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啊?不是啊老板,江先生脾气那么好,这都能吵起来?你干嘛了?”徐函有些难以置信,起身给自己和夏觅倒水。

    “也没干嘛”夏觅挑了挑眉,停止手中盘核桃的动作,声音显然十分没有底气。

    徐函一副洞穿一切的表情,冲夏觅礼貌笑笑,将温水递过去,随后又收起烟灰缸和夏觅放在桌旁的香烟盒。

    “好吧就是大概可能我说了些话。”夏觅看了一眼徐函,眼神有些闪躲。

    “嗯?”徐函将香烟盒扔进垃圾桶,又把烟灰缸清倒干净。

    “你也知道我脾气有点不好。”夏觅耸了耸肩,依旧面无表情。

    徐函看着自家总裁一双丹凤眼,眼睛大而修长,内眼角尖细内陷,外眼角略微上扬,眼皮微垂,看起来冷漠又疏离,随即放下烟灰缸不禁感慨道:“那何止是有点不好,简直是太”收到夏觅一记眼刀,立马改口:“太好了!”

    “这也不能怪我,他太唠叨了”夏觅举起手中核桃试图为自己辩白。

    夏觅不喜欢聒噪,整日里忙得晕头转向还是会尽量每天都回家,可谁能想到,不过一年,一个才20岁的年轻小伙子为什么就变得那么能唠叨。当夏觅抽烟的时候,江眠会说:“你怎么又抽烟呢?抽烟有害健康!”当夏觅把鞋子手包随意扔的时候,江眠会说:“你怎么能随意乱扔呢?回头又要找不到了。”当夏觅开酒柜的时候,江眠会说:“你怎么又喝酒呢?我做的饭你为什么不吃?”

    三天前,夏氏集团在b市郊区的一块地皮出了问题,夏觅忙的焦头烂额,在书房里不断的抽烟、打电话、抽烟、打电话时江眠敲门进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可以占用你三分钟吗?”

    夏觅本就因为工作的事情有些恼火,扔了手中电话一脸不耐烦:“看不到我在讲电话?你的事情值三十亿吗?”

    江眠还想说什么,却被夏觅当成了撒气桶:“我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你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为什么不能懂事一些呢?你能有什么事情?不外乎让我不要在书房抽烟,问我晚上吃意面还是吃炒饭?你凭什么觉得这些事情就值得我浪费三分钟呢?”

    江眠不再说话,垂下睫毛说了句抱歉就关门出去了。夏觅当天夜里匆忙出差,两人这三天也未曾电话交流,直到事情解决后夏觅连夜赶回家,看到这张纸条。

    “老板您这话挺伤人的”徐函代入了一下夏觅说这些话的样子,突然打心底里心疼江眠。自家总裁的脾气一贯暴躁,整日里瘫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发起怒来武力值简直爆表。每次她前脚刚进公司大楼,后脚员工群里就拉响警报,全体进入一级戒备。总裁不喜欢的事汇总起来可以打印三十张a四纸,公司人手一份当作箴言背诵,简直比白骨精还要骇人,杀人诛心,她不杀人,但她诛心,被她骂哭的员工围起来,能绕夏氏集团八十圈,就这么一个人,给自己的英文名起的是den,真的对自我有着很清楚的认知了。

    夏觅瞪了徐函一眼,不以为意:“我这不是没控制住嘛,就因为这离家出走?那他也太小气了吧。”

    徐函喝了口水,坐近了些:“老板其实我挺好奇,江眠这么漂亮一oga,跟您订婚的时候才18,大好青春刚开始怎么就栽进您手里当煮夫了呢?”

    “你什么意思?说我老?”夏觅睨了一眼徐函。

    “没我言外之意您有钱啊!”徐函扶了一下眼镜笑笑。夏觅确实有钱,三十岁以下富布斯富豪榜名列第一,她接手夏氏以来,夏氏集团市值一路飙升业务遍布全球,涉及金融、房产、矿业、新能源、互联网等产业,是华国的顶尖集团之一。

    夏觅冷哼一声喝了口水,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不平凡的话,“还能为什么,我强取豪夺呗。”

    “那您怎么还”徐函来了兴致,语重心长说道:“老板,可不是我说,江眠这个年纪的oga正是吃香的时候,更何况他那颜值,oga中的极品,那双桃花眼谁看了不迷糊,搁哪儿不是人捧着呀,在您这倒好,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的,完全就是一保姆,您心情不好时候还要挨骂,不跑才怪呢。”

    “你说的很好,季度奖金没了。”夏觅扯了扯嘴角试图漏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来。

    “老板,忠言逆耳,您不能这样对待忠臣啊!”

    “好一个忠言逆耳,年终奖也没了。”夏觅继续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状态。

    “小的不敢了,大王饶命。”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徐函掏出手机,屏保上一条来自“老板娘”的消息提醒十分瞩目。徐函在夏觅的注视下解了锁,将手机双手奉上。

    不用问也知道“老板娘”指谁,夏觅瞥了一眼,是一条59’s的语音,抬眼示意徐函点开。

    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徐哥,夏觅今天回来了吧?我开学了,冰箱里有未来一周的早餐,我都分好装到饭盒和保鲜袋里了,麻烦你每天接夏觅的时候帮忙热一下,她可能不太会操作。另外我请了家政,每天早上八点左右会来打扫一下房子,还有,夏觅最喜欢的那身白西服我送干洗店了,周二需要去拿一下,周末我会回来,这几天就拜托你了,谢谢。”

    夏觅挑了挑眉,手里又开始动作,盘着核桃说道:“你看,我就说了他很唠叨吧。”

    紧接着又一条语音发了过来,徐函点开,仍旧是温柔的男声:“对了徐哥,家里的烟被我藏在阳台的花盆下了,你别跟夏觅说,也不要给她买烟。”

    夏觅眼神飘忽看向吊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他开什么学?”

    “不是吧老板,这真是你老公吗?”徐函扶了扶眼镜一脸无语,将江眠的朋友圈打开,第一条发表于2029年9月1日,是一张照片,18岁的江眠站在电影学院门口举着剪刀手笑的十分开心,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形状,英俊的面庞年轻又有活力。

    夏觅这才记起来,江眠当年考上了首都电影学院,也正是那时候江家资金链出现问题找到夏氏,夏觅便以婚约作为要求和江眠订婚,等到江眠20岁便正式结婚。后来第二年,江眠大一的暑假,自己急性阑尾炎住院,应家里要求江眠休学一年专门学了烹饪和营养照顾自己,算起来正好一年了。夏觅接手夏氏以后便成了工作狂,自己日子过的糊里糊涂,连带这些也都渐渐忘了。

    徐函走后,夏觅站在阳台吹风,江面上偶尔有几艘轮渡驶过鸣着汽笛,河对岸繁华的cbd仍旧闪烁着五彩的霓虹,巨幅的明星画报挂在楼体的led广告牌上,城市的繁华丝毫不受夜幕影响。

    夏觅觉得有些烦闷,随手打开手机上的chatapp,点开和江眠的对话框看了许久。夏觅不怎么玩手机,chatapp还是当年夏氏投资时为了测评下载的,安装后基本没怎么用过。夏觅不怎么网上聊天,并且讨厌聊天软件的提醒音,所以让徐函帮忙设置了消息免提醒免提示,经常会看不到消息,不过工作的号码由徐函打理,熟悉夏觅的人,联系不到便会打电话,因此夏觅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可此刻,看着自己和江眠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19:30分,是江眠发的“回家了吗?”夏觅随手翻了翻,江眠几乎每天都会发消息,问候、吃什么、下班没之类的,但自己很少回复。

    夏觅点开江眠朋友圈,发现有一条更新。是一张合照配着文案“回来啦”,夏觅点开照片,江眠坐在宿舍,他身旁站着三个同样帅气的oga,一眼看去,最先注意到的便是江眠,蓬松干净的棕色短发,刘海三七分漏出饱满的额头,眉毛浓密,睫毛纤长,眼里闪烁着澄澈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唇珠明显。夏觅喉咙动了一下,接着拇指滑动又向下翻,看到了江眠站在学校门口的照片,两条动态间正好隔了一年,而这一年,他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夏觅想着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在我身边他很不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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