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海也认出了小福,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你个小崽子,为什么会从我姑爷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气冲冲地朝小福走了过去。
小福还没有彻底醒过来,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怔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跑到霍洺屿身后,抱着他的大腿。
霍洺屿将小福护在身后,冷冽的眸光看向乔大海,他顿时怂了,不敢再上前。
“我知道了,你不跟嫣然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小崽子是不是?她真的是你的私生女是不是?不然怎么可能从你的房间里走出来?霍洺屿,真有你的,你居然背着嫣然在外面养女人!连孽种都这么大了!”
“你说谁是孽种?!”
小福听不下去了,气鼓鼓地瞪着乔大海。
“就说你,说,你妈到底是谁?!”他大声问。
小福怒视着他,“我妈咪比你女儿好看一万倍,她跟我爹地才是真爱,你女儿是第三者!”
“放屁!”乔大海听见她这么说,血压顿时升高,突然站不稳。
乔嫣然扶着他,吓坏了。“爸,你怎么样?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霍洺屿被他们吵的头疼,捏了捏眉心。
“乔嫣然,请你立刻带他离开我家,不然我叫保安把你们扔出去。”
他实在不想继续这出闹剧了,只觉得头疼欲裂。
乔嫣然伤心不已地看着他。
“洺屿,你真的要对我如此狠心吗?我是做过一些事,可都是为了我们的感情啊,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你,难道因为乔汐,你要跟我恩断义绝吗?”
霍洺屿冷眸看着她,“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乔嫣然感觉到心痛的呼吸不了,她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好啊,既然如此,那我要把辰希带走。”
“你做梦!”
霍洺屿脸上的杀意渐浓,辰希是他的底线,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带走他。
乔嫣然也豁出去了,现在只有辰希是他们之间的纽带,她只能赌一把。
“那我们打官司好了,我不相信因为你有钱,法律就会倾向于你,你别忘了,我是辰希的亲妈!”
说完,乔嫣然扶着乔大海转身离开。
霍洺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他决不能让她抢走辰希!
看着他们吵的这么凶,小福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事了,她伸手拉了一下霍洺屿的衣袖,“帅叔叔,我刚才是不是闯祸了?”
霍洺屿低下头,大手摸了摸小福的发顶。
“没有,我送你上学。”
小福时刻谨记妈咪的话,不可以暴露学校和家里的地址,所以她谎称自己在另外一个学校。
下车后,确定爹地的车走远了,她又步行回到自己的幼儿园。
小宝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看到她没什么事,小宝才放心。
“哥哥!你想我没有?!”
小福冲到小宝面前,一把抱住他。
妹妹在身边的时候,小宝有时候嫌她烦,可是真的分开了一晚上,他倒是有些想妹妹了。
“嗯。”他拍拍妹妹的背,没有过多地流露出内心的情感。
小福牵着哥哥的手,心情大好,跟哥哥分享关于爹地的一切。
“昨晚我在爹地的房间睡的,爹地还给我讲睡前故事了,爹地讲故事的时候好温柔,哥哥,他给你讲过吗?”
小宝仔细回想了一番,“讲过,但是爹地讲的故事一点都不好玩。”
小福嘟着小嘴,“我觉得还好呀……”
……
霍洺屿送完小福,打算去公司,路过医院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让司机停了车。
其实他没有理由来这里,可是腿却像有自己的主意一样,不听使唤地乘电梯上楼,去了乔汐所在的楼层。
站在她的病房门口,霍洺屿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勇气敲门。
他发觉自己如今在她面前,变得小心翼翼的,这根本不像他。
“你怎么来了?”
身后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霍洺屿猛地转过身去,看见乔汐就站在他身后,穿着病号服。
她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惨白惨白的。
“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站在这里的这个行为。
“进来吧。”乔汐打开门,霍洺屿跟着她走进去。
“昨天的事谢谢你。”乔汐坐在床边,仰着头看他。
霍洺屿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看着有些拘谨。
“没什么,我只是刚好路过。”
“那现在呢?你也是路过医院顺便来看看吗?”
霍洺屿薄唇紧抿着,点点头,“我本来是想找沈安的,他不在。”
话音刚落,沈安出现在病房门口,见门开着,便将头探进来。
“哎呦,洺屿来了!”
霍洺屿脸色瞬变,尴尬不已。
“我就是来看看乔汐怎么样了,看来她状态还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拜~”
沈安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乔汐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尴尬。
“对了,给乔嫣然设计的婚纱是我原创,并不是抄袭的。”乔汐解释道。
霍洺屿点头,“我知道。”
“嗯。”
“找到白琳了吗?”霍洺屿问。
乔汐苦笑一声,“哪那么容易啊,念文查到她老家地址,但是她爸妈说,白琳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世界这么大,我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如果找不到她,恐怕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霍洺屿:“那工作室现在怎么样?”
乔汐:“暂时关了,几个小姑娘胆子都很小,昨天的事她们都吓坏了,我怕她们受伤。”
说话间,房间的门被打开,季念文提着早餐进来,看见霍洺屿的时候,他神色一凛。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态度,让霍洺屿十分不爽,“我来看乔汐,也要跟你汇报?”
季念文将早餐放在桌子上,贴心地将餐盒一一打开,将餐桌推到床边,朝乔汐温柔一笑。
“趁热吃吧。”
很平常的一个举动,在情侣或者夫妻之间极其常见,可是落在霍洺屿的眼睛里,却感觉心头像扎了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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