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带着张启山去了红府,二月红得知他们去了矿山,果不其然对他们发了火,但去都去了,事已至此,二月红还是救助了张启山,然后沈沉给了二月红一块玉佩,一块象征着红府的玉佩,是张启山在主墓室的墙壁里找到的。
事后,二月红思虑许久,写信一封让陈皮交由张启山,信中说了当年他的先祖于矿山中的离奇事情。
“佛爷,上峰刚刚发来电报,说是上面派了一位情报官下来协助工作。”张启山与齐八正在讨论二月红送来的消息,冷不丁的张日山便进来了。
“有说是谁吗?”张启山问。
“据说姓陆。”张日山想了想回答。
“是陆建勋。”张启山点点头。
“佛爷您知道他?”张日山问道。
“我去会会他。”张启山起身,准备去换衣服。
“佛爷你要做什么吩咐我去做就行了。”张日山担心他的身体。
“这个人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见到他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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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情报官陆建勋踏着步子到了张启山办公室。竟然还是打着空手来的。
“启山兄。”陆建勋摘了手套和张启山握手,“几日不见,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很久不见,我正打算叫人去接你呢!”张启山似乎并没有给陆建勋面子,但也打着官腔道。
“不必了,听说长沙最近不太平,你身上已是千斤重担,不劳烦为小弟的事情操心了。”陆建勋直接拒绝了张启山,意思像是在说张启山作为长沙的布防官不尽心。
“坐吧。”张启山招呼着陆建勋去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来人!上茶!”
“启山兄,不必客气。”陆建勋客气着,“请。”
两人落座。
“不知此次陆兄前来,是上峰有什么指示吗?”张启山倒也不跟他拐弯,直接问道。
“如今时局不稳,人心浮动,长沙的治理工作千头万绪,上峰派我来协助你,做好完全的准备。”
张启山听了,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张日山的声音传来,“报告!”
“长官,批文到了。”
“见不到这儿有客人吗?”张启山佯怒道。
“启山兄,你公务繁忙,我不便打扰。”陆建勋也是个人精,知道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便要起身离开。
“等一下,茶还没上呢!”张启山制止他,“喝完茶再走。”
“你我兄弟,喝茶饮酒,来日方长。”
“启山!听说城东新开了一家糕点铺,你”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进三人耳朵,接着,沈沉便跑了进来。
她近日新做了几身衣裳,喜欢得不得了,今日穿的,便是一套蓝色的立领长衫,下裙是一条绣了有梅花的马面裙,头发也全部都盘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明媚灵动。
“今天有客人来呀,不好意思。”平时来找张启山的人很少,一般都是九门的人或是军营里的,沈沉之前整日跟在张日山身边,大多都和她相熟,今日也未曾听说有人要来,她便也没有什么顾虑,知晓他在办公室,径直就去了,“那我等会儿再来。”说着便退出去了。
陆建勋在看到沈沉时眼睛都直了,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神却一直盯着沈沉看着,知道沈沉离开。
张启山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开口,陆建勋这个人表里不一,他要是敢对沈沉起什么歪心思,别说他,单是九门其他几家,便不会放过他。
“启山兄,我先告辞了,保重。”陆建勋离开。
“保重。”
“佛爷,这个陆长官”
“以后遇见这种人要多加防范,对了,刚刚小沉应该是来找你的,去找她吧。”沈沉一般会和其他人一样叫他佛爷,只有一种情况,会叫他启山,那就是想让他放张日山的假。
“是!”张日山跟着离开。
“张启山这布防官,当得是真舒服。”陆建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对张启山,有诸多的不满与怨恨,“是要兵有兵要钱有钱。”
“长官无需多虑,他舒服不了几天。”陆建勋身边的副官安慰道。
“派人盯着他,有任何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是!不过这事如果被他发现了,上峰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副官有些担心。
“只要有把柄,没什么不好交代的。”陆建勋轻笑,“还有,张启山家里有个女人,去查查是什么来头,和张启山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张启山可是从不近女色的。”
“是!”
沈沉今日喜欢往城外跑,经常一大早就没了人影,到了晚上半夜才回来,张日山跟她说过多次都没什么用,只好听之任之,只要人没事就行。
这天,齐八和解九难得在一块儿喝茶。
“最近这陆建勋可是遍访九门啊!”
“可不是,他不仅拜访九门,我听伙计说,他还在到处打听小沉的事情。”解九推了推眼镜。
“打听小沉?他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他惦记上小沉了?”齐八惊奇,“可是不应该啊,他没见过小沉啊!”
“陆建勋首先见得就是佛爷,小沉住在张家,碰见是难免的事。”
“那张副官知道吗?”以张日山对沈沉的感情来看,不输二月红对丫头的感情,他们同时军人,他要是知道,也不知道会怎么做。
“知道,所以最近小沉被限制出门,昨天太太去找她,被拉着抱怨了好久。”解九笑道,“这事,不仅佛爷他们知道,九门其他人都知道了。”
“九门里数五爷最疼小沉,陆建勋去拜访五爷时,他的手下被狗给咬伤了好些地方。”
“惦记谁不好,非要惦记这小祖宗,这陆建勋,也真是胆大。”齐八摇头。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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