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轻笑说,“王老,这些事我一直都没放在心里,是组织对我的考验,是我的错,让你们不够放心,是我自私,没有顾全大局,非要和季珹搅和在一起,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若我在你的立场,也会这么做。”
事后,王老问秘书,“你觉得他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不像真心话。”秘书说,“蒋总很聪明,真生气了,也不会告诉你。”
王老说,“现在的年轻人,心眼真多。”
秘书笑了笑,没有说话。
沙特一行圆满结束,蒋君临的身影还在电视上一闪而过,顾子遇闲来无事吃水果,看电视,一眼就瞅到蒋君临,在一群老头里真的过分的英俊显眼。
季珹来医院,比陆知渊还要勤,被容黎吐槽,“你还真有一个当小爸的模样。”
季珹不和单身狗计较,每天都带好吃的来找子遇,顾子遇吃不下两口,他都亲自上手喂,顾瓷看得眼皮一阵阵地跳。
继陆知渊和蒋君临后,顾瓷是第三个觉得他们要保持距离的人。
顾子遇病恹恹地躺着,“什么时候能出院,在医院好无聊,也不让玩电脑。”
“为什么不让玩电脑?”
“我一玩电脑就控制不住,总是坐在电脑前,伤身,我妈妈剥夺我的乐趣。”顾子遇说,“你和我爸说说,让我去环球养伤呗。”
“环球是挺安全,可这事我说不管用,你让小瓷去说。”
“他们都不肯!”顾子遇很忧伤,他去环球养伤,爸爸就不能经常来医院看妈妈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儿子就是工具人。
“听医嘱。”季珹心疼,又无奈,只要是顾子遇的小表情看起来太可怜了,惹人怜爱,“等哥哥回来我,也没空管你了。”
“哟呵,小别胜新婚吗?”
“你还知道小别胜新婚?”
“这有什么难懂的?”
季珹,“那小别胜新婚一般都做什么?”
顾子遇懵了一下,“做什么?”
季珹大笑,捏捏他的脸,“你真是一个宝宝。”
他在这个年龄什么都懂了。
“三爷最近在抓伤你的凶手,有一点眉目了。”季珹说,“等抓到了,我捅她三刀六个洞,弥补你在鬼门关前走一圈的苦。”
“必须的,给我弄死她!”顾子遇捂着伤口,疼死他了。
顾瓷轻声说,“淡定点。”
“没法淡定,好好的跨年,我去鬼门关转了一圈,差点一脚跨到阴曹地府,这笔仇一定要报,不能算了。”顾子遇还是很记仇的,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害了他就要十倍偿还,顾子遇从小不吃亏,吃过的亏都慢慢地记账一起还!
顾瓷忍俊不禁,看着他瘦得都尖一圈的脸蛋,确实也很心疼。
陈良东和诺斯最近都成双成对的出现,两人婚后,又趁着新年,带着女儿走亲戚了两天,每天都会准点上医院来看一下子遇,也没在医院停留多久。
晚上陈良东是一个人过来的,顾子遇有要事说,陈良东就一个人过来了,门口都是陆知渊的近卫,就非常的安全。
顾子遇和陈良东从来不玩虚的,“我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当然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就是不知从何说起,有点尴尬。”
陈良东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顾子遇非常纠结地看着他,感觉再不说,良心不安,“我告诉你,你要保密啊。”
“说吧,宝宝。”陈良东偶尔还会喊他宝宝。
“我是陆知渊的亲生儿子!”
陈良东吓一跳,“什么?”
“如假包换,我是他和顾瓷的儿子。”顾子遇抿唇,“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是我真是他们的儿子。”
“怎么可能!”陈良东惊讶地喊出声来,“陆知渊和顾瓷才多大,怎么会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当年刚见顾子遇时,顾子遇七岁了,陆知渊才二十一岁,顾瓷才十八岁。
“你妈妈总不能十一岁就生了你!”陈良东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情,心里更是困惑,“你是不是癔症了?”
陈良东算是大风大浪都见过的人,“我查过你和蒋君临的确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会是顾瓷儿子呢?”
“你还查过我和舅舅的血缘?”
“为什么不查?”
“你没告诉我!”
“……”陈良东看着顾子遇一副你背叛我信任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反正事就是这么一个事,信不信由你,医院就在这里也很方便,不如你也验证一下。”顾子遇也没招,“我不骗人,我若不是顾瓷的儿子,舅舅这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陆知渊的儿子,为什么过继给蒋君临?”
“有一点不得已的原因,比较复杂,不太方便说,私人原因,你想一想我三分钟就到医院了,我成了陆知渊的儿子,是不是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陈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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