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的癖好真特殊啊,还在门口偷听我跟别的女人一起?”他挑起眉梢,眼底慢慢的嘲讽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紧紧咬着嘴唇,手指微微颤抖一下,眼神飘忽,不敢正面对上顾九牧的眼神。
泄露消息的明明不是她,她却心虚地不敢看他。
阮画意啊阮画意,你真是蠢到家了。
她抬起头,看着顾九牧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没有这种癖好,你别误会,这是你的房间,也是我的房间啊。”
她不甘示弱地回了一个固执的嘲讽眼神。
“阮画意!”顾九牧被她气得肩膀发抖,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别以为你徒有一个顾太太的身份,就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了,不是想看吗?准备红酒带上来,进去光明正大的看看。”
说完,顾九牧冷笑着看向楼梯,示意她赶紧去。
阮画意无力地勾了勾嘴角,“要喝红酒助兴吗?你这么有心,自己让张姨准备吧,我累了,先走了。”
“阮画意。”顾九牧一把抓住她的手,眼底蕴藏着疾风骤雨,“你别忘了还在医院的外公,你以为自己找到工作,就硬气了吗?”
他微微弯下腰,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的眼睛,“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别想安安生生的过你的生活,想跟别的男人双宿双栖,做梦吧。”
就像凝结而成的寒冰,扎在了她的心上。
她身体不停地战栗着,抓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开口。
“九爷,你别这样,太太容易被你吓到的。”
白安然走了出来,媚眼如丝地搂着顾九牧的窄腰,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
阮画意狼狈地转移开视线,脸色苍白地低下了头。
顾九牧冷笑一声,“她胆子小就不会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
她双腿微微发软,脸色惨白地吓人。
顾九牧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心微微抽痛了一下,-随即理智就把心疼压了下去。
他再被这个女人欺骗,他就是傻子!
“还不快去!”
冰冷的视线落在阮画意的脸上。
外公还在病床上躺着,下一场手术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顾九牧真的要下手,她拦不住。
她不敢多想,转身下楼,脚步漂浮地往楼下走去。
砰!
门被顾九牧狠狠甩上。
白安然战战巍巍地后退一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心里还很忐忑。
顾九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以后,不要碰我,再有下次……”
白安然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点头认错。
“安静待着,我去洗澡。”
顾九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水声,白安然的心才落回原位,轻手轻脚地站了起来。
有机会到顾九牧和阮画意的房间,她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白安然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站在床边,把自己的钻石耳钉摘下来,放在了枕头下面。
到时候,阮画意看得一清二楚,误会就会越来越深了。
一想到两人彻底撕破脸皮,白安然就激动得头皮发麻。
顾太太的位置唾手可得,这次跟顾廷修的合作,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不知道顾廷修怎么就看上阮画意了,小家子气!本该属于她的家产,都被小三一家抢了。
楼下,阮画意强忍心痛,准备了一瓶不错的红酒倒进醒酒器,拿上杯子,上楼敲响了房间。
这次开门的,是白安然。
穿着吊带裙的她,左边吊带从肩膀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生生地刺痛了阮画意的眼睛。
“顾太太,抱歉啊!”白安然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甚至还得意洋洋。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白安然识趣地接过她手里的红酒,“给我吧,九爷马上就出来了,太太不如再跟九爷说说?服个软,这件事就过去了。”
见她一脸为自己着想,阮画意耷拉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的错,白小姐不要试图让我承认,服软是一回事,自我作践又是一回事,你们好好玩。”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
白安然嘲讽地看着她狼狈的身影,就这点能耐,还想跟她争呢。
裹着浴巾的顾九牧黑着脸从浴室里走出来,冷冰冰地看着她,“走了?”
白安然一改刚才嘲弄不屑的眼神,连连点头,“走了,九爷,这件事万一不是太太做的呢?要不然再查查?”
她善解人意地放下红酒,给顾九牧倒上一杯,“太太看起来很单纯,很干净,不像会背叛九爷的人。”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顾九牧立刻想到阮画意当年离开他的事情。
“闭嘴!”顾九牧脸色阴沉,“滚去客房,再胡说八道,就从娱乐圈消失。”
森冷的话让白安然忍不住打哆嗦,连忙收拾了自己的衣服,从卧室里离开。
顾九牧烦躁地坐在床沿边上,脸色阴沉地端着红酒杯,一杯一杯往嘴里灌。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
微醺反而助长了他心底的怒气,他穿上家居服,烦躁地下楼去,走到酒柜旁边,打开了一瓶酒……
漆黑的房间里,阮画意无声地流着眼泪,紧紧咬着手臂,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有什么好哭的!当她选择离开顾九牧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们的关系会更加疏远了。
她顾太太的身份,只是顾九牧对她的报复,把她绑在身边,他却能随时换掉身边的女人。
忽然,漆黑的房间里透进一丝光线,她身体一僵,刚刚抬起头,浓浓的酒味就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带着酒味的炙热的吻。
“唔!”
她下意识去推顾九牧的胸口,却换来更加疯狂的吻。
顾九牧用力地把她圈在怀里,带着醉意的眼神里充满占有欲和执着。
“小宠物也有资格反抗吗?阮画意,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无情的话从头顶上传来,阮画意反抗的动作就停下了。
她,有资格反抗吗?
顾九牧冷笑一声,炙热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顾九牧在咬她,嘴唇被他咬破了皮,鲜血浸染了她的嘴唇。
痛,不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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