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合适的照片,阮画意非常满意。
这一看啊,就跟李董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李太太多聪明的人啊,怎么回看不明白呢。
如果李董事还是不知好歹,就把照片发给他太太。
到时候闹得鸡犬不宁,他现在的一切也都会一无所有。
啧啧!
真惨。
“画画,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腹黑呢。”曲幽幽在旁边看得咂舌。
她一直觉得她的闺蜜是一朵娇弱的小白花,没想到是朵黑莲花啊。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要命。
李董事那点事情,圈子里都知道,不过他有个儿子这事,还真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画画也太厉害了吧。
阮画意莞尔一笑,“都是我妈妈跟我说的。”
“嗯?!”
对上曲幽幽不敢置信的目光,阮画意淡淡一笑,“她有一本日记,之前收拾她的东西时找到的,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那些人不念旧情,我也没必要维护他们的体面,反正倒霉的不是我。”
她两手一摊,看得曲幽幽竖起了大拇指。
“绝!”曲幽幽说,“就是要这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道好轮回,老天爷不会放过那些坏人的。”
阮画意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是是是,苍天饶过谁啊!”
很快,她就接到了李董事的电话,答应了她的要求。
挂断电话后,两人相视一眼。
“成了。”
“那肯定的。”
李董事不会让他的一切化为泡影的,他还需要他现在的老婆做他背后的贤内助呢。
当初他都没有认回那个儿子,现在更不会了。
阮画意一边感叹,一边如法炮制,很快就跟几个董事达成了交易。
不出意外的话,阮平文铁定要从公司滚出去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心情特别好,就连沈助理来找她的时候,她的脸色都好看不少。
“老板娘……”
“麻烦换个称呼。”她笑眯眯的看着沈助理。
沈助理语气一顿,继续说道:“老板娘,老板问,离婚这件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阮画意一脸怪异的看着他,“沈助理,你是顾九牧的助理,但也不用这么贴心吧,他的感情生活你也要管?”
被拆穿的沈助理淡淡一笑,“也不是想管,就是老板最近心情特别糟糕,我们底下的人也苦不堪言,就想来问问,看有没有让老板心情好转的机会。”
见他态度真诚了一点,她抿嘴一笑,“那应该是没这个机会了,当初,我说得很明白了吧?”
沈助理心里是明白的,没再多问。
阮画意大步离开,他却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她走远。
“老板娘,这样互相伤害真的不好。”
他头疼地看着她背影消失的地方,老板都要疯了,老板娘不肯原谅老板,公司员工算是完了。
作为阮氏董事长,阮平文得知要开董事会,莫名的觉得不安。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阮诗情却毫不在乎,“爸爸你担心什么呀,我马上就要进公司帮忙了,很快公司就会完全被我们掌握在手里,根本不用怕阮画意,她说到底就是个外人,怕什么?”
见她一脸不屑,阮平文心里更不安了。
他的女儿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跟那个不孝女相比,差的不是一点点。
偏偏她还盲目自信,这种情况啊……
阮平文叹了口气,看向了阮诗情,“那也未必,明天的董事会可能来者不善,你跟我一起去,也见识一下那些老狐狸的能耐,别以为自己生在阮家就不得了了。”
阮诗情心里不乐意了,她明天还打算去找到南宁沛呢,只能希望董事会快点结束了。
一群老东西而已,能有多厉害!
等她将来嫁给南宁沛了,一切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那些老东西背后有南家厉害吗?
哼!
见她轻松无比,阮平文越看越心烦,干脆上楼去了。
见状,白莲叹了口气,“诗诗啊,你爸爸说什么你要放在心上,公司将来毕竟是你的,你不好好学,难道要便宜了南家吗?”
“妈妈!”
阮诗情见不得白莲把南宁沛当外人,很快他们就说一家人了,什么便宜不便宜的。
再说了,她以后就是南太太了,还用得着亲自管公司吗?安心花钱就好了。
见她一脸不高兴,白莲脸色微变,“你别告诉我,你以后打算把公司交给南家人管,你忘了那个贱人的下场了吗?”
白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宁沛心里装着那个小贱人,你就不怕他拱手让人。”
这话一出,阮诗情也跟着变了脸色。
她才不会让南宁沛的心思停留在阮画意那个贱人身上,南宁沛,只能是她的。
她脸色阴沉地想了想,安慰白莲道:“放心吧,我没那么傻,重要的东西我都会掌握在自己手里,不仅如此,我将来也会把南氏牢牢握在手里,南宁沛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
想到将来的好日子,阮诗情激动得肩膀都在发抖。
快了!就快了!
……
董事会如期举行,可即将开始的时候,许董事笑眯眯地说道:“董事长,人还没齐呢,不着急。”
阮平文狐疑地看着他,人没齐?
许董事不为所动,淡淡一笑,“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祝依依面无表情地扫了众人一眼,众人心里也是一惊。
这个女孩子也太年轻了,公司以前没这个董事吧?
“阮总。”
祝依依让开路,阮画意淡定地走了进来。
无形的压力让几个董事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阮画意淡定地坐在阮平文对面,灿烂一笑,“抱歉,让诸位久等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公司如今大不如前,我想,董事长应该首先反思自己的能力,然后,我们重新推选董事长。”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爸,你还要跟我抢不成?你别忘了,你当初可是自己放弃了继承权。”
阮平文脸色阴沉地看着她,旧事重提。
闻言,阮画意嗤笑一声,“想什么呢?继承权,也是继承啊!我的股份,都是我花钱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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