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闯民宅吗?犯法的。”她冷着脸看向顾九牧。
谁知顾九牧拿出两人的结婚证晃了晃,“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见状,阮画意狠狠踹了一脚门板,砰的一声,门板把顾九牧的腿狠狠撞在了门框上。
猝不及防的顾九牧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
要不是他的腿在微微发抖,阮画意还真以为他一点都不疼呢。
秦野和白宿见他这么淡定,都忍不住感叹老大是个妻管严,都这样了,脸色都不带变的。
疼都不敢喊一声。
阮画意不关心三人什么反应,回房间洗漱收拾。
半个小时后,她从房间里走出来,餐桌上竟然摆上了早餐。
豆浆油条,三明治和热牛奶。
她扬眉,“什么意思?我这是单身公寓,收留不下三个流浪汉。”
正在吃早餐的秦野顿时幽怨起来,“嫂子,其他人不说,我对你是真的不错吧?你怎么对我也冷着脸呢?”
他最近被白宿刺儿狠了,受不起打击了。
阮画意云淡风轻地看了他一眼,“我以前觉,顾九牧是顾九牧,你们是你们,直到陆诀脚踏两只船。”
顾九牧:“……”
白宿:“……”
秦野咬牙切齿道:“回国我就阉了他!”
“哦。”阮画意毫不在意,毕竟秦野不是陆诀的对手。
秦野差点被一口豆浆噎死,他这颗心啊,被这些狠心的人伤的体无完肤!
呜呜!
好难过,多吃几口。
白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这吃相怎么能找到女朋友。”
阮画意把他语气里的嫌弃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有问题。
好奇点到为止,她淡定地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见状,顾九牧佯装淡定地走到她身边,屁股还没碰上椅子,就被她冷冰冰的眼神劝退了。
“你应该清楚,这里我最不欢迎的就是你。”
阮画意冷冷地看着他,“就算是夫妻关系,也是已经破裂的夫妻关系,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谁不知道他的新欢是白安然。
见她眼神冷得骇人,顾九牧莫名有些心虚。
“我的地盘,你没资格吃饭。”阮画意把椅子推到餐桌下面,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秦野和白宿相视一眼,默契的认为,老大的追妻之路,漫漫无期了。
顾九牧心里也很无奈,本来他不方便离开,可得知阮画意亲自来请医生了,再不来,说不定她心里的疙瘩更紧了。
面对三人,阮画意没有半点心软,简单吃了两口,就收到消息,司徒医生晚上要参加一场晚宴。
不过这种晚宴需要邀请函才进得去。
她捏了捏眉心,不好办啊。
见她愁眉苦脸,顾九牧不动声色地给秦野和白宿使了个眼神。
两人会意,表示他们都有准备。
“嫂子,你是不是要见司徒医生?他今天参加的晚宴可要邀请函才能进去呢。”秦野掏出两张邀请函,“真巧,我正好有诶,你要不要?”
话刚说完,阮画意手一伸就把邀请函拿在手里了。
嗯??
秦野呆呆地看着已经落入他人之手的邀请函,难道没有什么程序吗?好歹客气一下吧?
阮画意对上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微微一笑,“谢了,回国请你吃饭。”
“啊,好说,好……”秦野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九牧一记冷眼看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笨蛋。
顾九牧第一次觉得秦野没脑子,连画画都防不住。
“不行啊。”
见他脸色不对劲,秦野讪讪一笑,想要把邀请函抢回来。
阮画意手疾眼快,已经把邀请函捏紧了,“你想要可以重新弄两张,这个是我的了。”
“你一个人要两张干什么?好歹给我留一张啊。”秦野哭笑不得。
本来就是给她和老大准备的,要是都被她拿走了,老大怎么进去?
闻言,阮画意抿嘴一笑,“给我的新对象准备的。”
“嫂子我错了!”秦野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
阮画意承认秦弋是她的新对象,老大的眼神都快把他烧死了。
造孽啊!
秦野暗暗叹了口气,“那不行,这东西我只给自己人。”
“现在已经是我的了。”阮画意猜到三人的目的,就算厚着脸皮也不打算妥协。
她不想在关键时候被顾九牧影响了。
司徒医生一定要请回去,他的能力是医院一致认可的。
见状,秦野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抢回来也不是,不抢也不是。
为难的样子让阮画意出了口气,随意瞥了眼身边的顾九牧,淡淡道:“早饭也吃了,你们是不是该走了?”
“早餐是白宿准备的。”
秦野不敢置信,以前跟小白兔一样的阮画意现在跟老虎一样,凶得很。
不过在她的强烈坚持下,顾九牧三人还是被赶了出去。
秦野气不过,狠狠抽了口烟,恶狠狠地碾了碾烟头,“老大,不然你还是放弃吧,我突然觉得云黎也不错。”
“你是真想死啊。”白宿淡笑着看向秦野。
这种眼神看得秦野毛骨悚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越来越可怕了。
顾九牧正郁闷呢,听秦野这种没自己威风的话,更气了,冷冷地看向 他,“给你两个小时,要是拿不到邀请函,你就在这边过吧。”
秦野:“……”
他上辈子肯定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不然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可着他欺负。
心里很气,但邀请函还是要搞到手的,毕竟是兄弟的媳妇,他们这次出国不能空手而归。
起码,要解开嫂子的心结。
“我也先走了。”白宿看了眼秦野,跟顾九牧打了声招呼,走了。
顾九牧站在原地,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难道画画真的要跟秦弋在一起吗?
他们不合适。
可这种话他是不能在阮画意面前说的,不然她肯定会冷冰冰地问他,那她跟谁合适,他吗?
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和语气,他想想都觉得跟刀扎一样疼。
他总算体会到了画画曾经痛不欲生的感觉了。
就算她不原谅他,他起码也体验了画画的一点痛苦。
他看向阮画意所住的楼层,看得眼睛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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