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衾衣瞪着眼,几步走到萧衍跟前,“王爷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何时倾慕许多人了?无凭无据,王爷这可是诽谤之言。”
“是吗?”萧衍嗓音轻轻的,“王妃可还是有事,若是无事便出去吧,”
“我……”苏衾衣张了张嘴,看看那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便灰溜溜的转身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萧衍便抬眸看看女子出去的方向。
苏衾衣,你既然无心于我,就莫要过多插足我的人生。
想到在春江楼看到的那个男人,萧衍心中便有火。
苏衾衣从书房出来,正巧碰见巡逻的初一。
“属下给王妃请安。”初一笑嘻嘻的,一脸的不正经。
“你离我家小姐远些,仔细你那个破剑别伤到我们家小姐!”彩云像是护犊子一样的将苏衾衣护在身后,气咻咻的瞪初一。
“彩云姐姐,我这可是万中无一的宝剑,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破剑了?”初一哭笑不得,只得将长剑收起来。
“我管你是什么破铜烂铁,伤到我家小姐仔细你的皮!”彩云冷哼哼几声,小心翼翼的护在苏衾衣身边。
苏衾衣忍俊不禁,刚才因为萧衍惹的气散了个干净。
“王妃,属下……属下想问您……”初一忽然支支吾吾起来,半天才肿胀着脸蛋问出口,“那时在春江楼,王妃您真的和那男人……”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那种腌臜之言,饶是初一这种舞刀弄枪的人也很难说出口。
“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账!你敢贬低我家小姐!”不等苏衾衣回答,彩云就突然爆发的扑过去一口咬在初一手臂上。
初一疼的嚎了一嗓子,赶紧甩开彩云退了几步。
“你属狗的啊?”
“你管我属什么的!”彩云撸袖子的又要朝他扑。
苏衾衣一伸手拦住她,瞧瞧初一,“谁与你这么说的?”
“当时属下也在,主子出来的脸色都青了。”初一戒备的盯着彩云,防止那个疯狗又扑过来,继续又说着,“属下只是听了个大概,便想来问问王妃。我家主子又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就是再好奇也肯定不会问您的。”
闷葫芦?这形容的倒是很贴切。
“我去春江楼自然有我的道理,那男人企图轻薄,不好在外面动手,便给引诱进房间处置了。”苏衾衣随口解释一句,想到萧衍当时的表情,原来他是误会了。
但他自己又好到哪儿去,不还是去春江楼寻花问柳了?
“要不是王爷跑去那地方寻欢作乐,我家小姐怎么会踏足那等腌臜之地?”彩云瞪着眼反驳,若不是苏衾衣拦着,她非得去把初一那张嘴撕烂不可!
初一愣了愣,“谁说王爷是去那里寻欢作乐?”
“不是的话,你们过去作甚?”彩云气鼓鼓的说道。
“大理寺有桩冤案,主子一直怀疑另有他人,与死者有关的人恰巧就在当时的春江楼,主子难得离开京城,便前去拜访询问。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主子寻欢作乐?”初一脸色不大好看,朝彩云靠近一步,也有了要抓着那个丫头打一顿的冲动。
苏衾衣脑袋一懵。
萧衍是去那里查案的?
“王爷不说,谁知道他去干什么。”被初一吓一跳,彩云嚣张气焰也弱了不少。
“主子查案一向暗访,谁规定办案要敲锣打鼓的去办的?”初一眼珠一转,最后落在苏衾衣身上,已然变成了探究。
被初一视线盯得不大舒服,她尴尬的扭过头。
“王妃不会是怀疑主子,特意过去跟踪的吧?”初一眯了眯眼睛,眸子倏地射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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