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眼前情景吓住,苏衾衣下意识的就是干净往林轻尘身边靠,而萧衍和初一则是立即奔向玉知九。
玉知九看见萧衍的脸,双目含泪不管不顾的直接扑进他怀里,身子抖的如同筛糠,一双眼哭的红肿似玉兔,连头发都是乱七八糟的。
萧衍身子先是一僵,但并未推开她,只是任由玉知九抱着,自己并未抬手安抚她。
苏衾衣给林轻尘查看了伤势后,脸色倏地一变,她回眸看向玉知九,却见玉知九紧抱着萧衍双手不放,她扯了扯嘴角,并未有太多表情,声音淡淡的,“玉姑娘可否说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叫你下如此狠手?”
初一闻言立即探着脑袋往这边看,“县令大人怎么了?”
“直取命根,此生都不会再有房之乐,也不会有子嗣。”苏衾衣说的比较委婉,只差直接交代林轻尘被玉知九狠辣的一刀给阉了。
初一瞪圆眼睛,下意识的护着小初一,转眸再看玉知九,眼神复杂。
“玉姑娘,我们人都来了,你若是再害怕成这副样子,似乎有些装假。”苏衾衣不客气的看向那个将头埋在萧衍怀中的女子。
玉知九抽抽噎噎的抬头,那双眼哭的已经红肿不堪,她仓皇的伸脚踢开身边匕首,咬唇看了林轻尘一眼,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话,“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伤他。”
“你倒是说说,因为什么伤他?”苏衾衣耐心有限,干脆就直奔主题。
玉知九抬眸对上萧衍的双眼,吓一跳,立即松开手歉意的对他点了点头,这才正面回答苏衾衣的问题,“林大哥一直都知道你们今日会提早走,他以为你们走了……所以就对我……”后面的话她不需要说,其他人很快就能明白。
“你是说林轻尘企图侮辱你?”苏衾衣听了这个解释也是一愣,“他可是闻名乌衣镇的父母官,就算玉姑娘再怎么倾城沉鱼,他应当不会拿这个来毁自己的前途。”
玉知九摇摇头,“阿九当然想相信方才那种恶魔之事不是林大哥做的。”她双眼一红又要哭出来,最后吸了吸鼻子给憋回去,这才继续说着,“昨夜林大哥来找阿九一起赏月,我们一直都很喜欢赏月,睹物思人。可就在昨日,林大哥要与我饮酒,阿九不胜酒力诸位都知道,所以阿九就拒绝了。”
“然后呢?”初一追问。
“林大哥心有不悦,但表面并未说什么,只是与我看了一会儿月亮,谁知临走便忽然像我表明心迹。”玉知九说这段时,视线不由自主的往萧衍脸上瞄,“他说我长的很像他妻子,左右阿九也是无依无靠,不如依附于他,将来他飞黄腾达,阿九也能有个好去向。”
萧衍闻言眸子闪了闪,“他想的倒是好。”
苏衾衣睨了萧衍一眼,并未说话,继续听玉知九讲下去。
“应当是初一大哥去喂马时与管家说的话被林大哥听见了,林大哥知道你们今日一大早就要走,所以迷晕了阿九将我带到他厢房中预图不轨。”玉知九抽抽噎噎几声,“但林大哥应当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药效不够,阿九很快就醒过来了,再然后你们就赶过来了……”
情节她说的的确是滴水不漏,完全是林轻尘惦念玉知九,表白未果就生了抢占她的念头。更何况他们两人多数时间都腻在一起,他们也以为两人早就心意相通,没料到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既然都知道林轻尘对你动了歪心思,为何还孤身一人清早巴巴的跑过来?”苏衾衣眯了眯眼,始终觉得这事没玉知九说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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