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可跟我解释的?”苏衾衣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投放在玉知九身上。
她抿了抿唇瓣,忽然伸手一指对方头上戴着的簪子,“你若真要解释的话,就跟我说说你头上的钗子如何得的吧!”
玉知九神情一滞,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不舍得取下的发钗,“王妃是说这个吗?这是阿九最喜欢的饰物,王妃可是也喜欢?”
“哦?什么时候刻着王爷名字的钗也成了你的心爱之物了?”懒得与玉知九装疯卖傻,苏衾衣话说的直白,不容许她逃避。
玉知九闻言立即紧张起来,名字?发钗上面还有字?
她并未伸手将钗子拔下来,而是腼腆的弯唇笑几声,“王妃说笑了,阿九岂敢私藏这藏有王爷名讳的发钗?或许是王妃看错了。”
“是不是看错,你拔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苏衾衣不肯放过她,面露精光的盯着玉知九。
玉知九身子颤了颤,还是没有动作,她转眼看向那些女子离开的方向,轻轻叹口气。
“也不知那些姐姐以后要如何生活,早知如此,我便去求阿穆尔不将她们赶走了。”
“玉姑娘调转话题的本事的确够强,难道我们现在说的不是发钗吗?”苏衾衣冲玉知九弯唇一笑,学着对方平时笑面虎的表情,笑吟吟的看着她,视线顺势的落在玉知九戴着的发钗上。
玉知九面露尴尬,这才慢吞吞的伸手去拔钗子,刚有动作,阿穆尔就到了。
“你们在做什么?”阿穆尔在不远处就瞧见两人站在一起,生怕宝贝美人受了欺负,忙不迭的追着跑了过来。
玉知九看到阿穆尔如同看见救星,立即扑过去躲在那人怀中,瓮声瓮气,“阿九和王妃只是看姐姐们离开,不免有些触景伤情罢了。”
说着她揪紧阿穆尔的衣裳,立即慌乱的摇着头,“王妃什么都没对我做,也没为难我,你别误会王妃!”
话说出口便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得苏衾衣凭空翻了个大白眼。这话说出来她都不信,更何况阿穆尔了?
“当真?”阿穆尔斜了苏衾衣一眼,也是明显的不相信,他上上下下摸了一圈,确定玉知九没被苏衾衣做什么手脚后,才拉着女子往后退几步。
苏衾衣这女人擅毒擅医,保不齐背地里会下什么黑手。
“自然当真,王妃没有为难阿九。”玉知九似是被阿穆尔的举动逗笑,立即安抚似的在那人手背上拍了好几下。
“可别,我就是为难你了,难道我刚才没为难你吗?”苏衾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口气阴阳怪气,“玉姑娘犯不着替我说话,好像显得你多有度量似的。”
“凉王妃,阿九是我的正妻,我劝王妃说话最好客气些。”阿穆尔皱眉。
这苏衾衣当着他面还说话如此恶毒,无法想象刚才只有她们两人时,这女人到底对他的宝贝美人说了什么过分话。
“玉奴国王上知道你娶正妻吗?据我所知,玉奴国王孙子弟的正妻都是要上报国王的吧?”苏衾衣嫌恶的撇撇嘴角,眼底是藏不住的戏谑。
“若是王上不同意,玉姑娘可成不了你正妻,所以现在还不能称其为是正妻。”
阿穆尔被苏衾衣噎得说不出话,只得干瞪着眼死盯着她瞧。
“凉王妃,阿九是不是我正妻可不是你说了算,我不过是告诫你罢了。”可轻咳几声,断不能在玉知九面前失了面子。
可苏衾衣压根就没将他当回事,语气上扬,眼神轻佻,“然后呢?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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