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袭营,整个营地都不安宁了,到底还是初一抓了个活口,才不至于摸不清楚敌方来历。
阿穆尔与萧衍足足在单独的营帐里盘问几个时辰,那人受不住刑罚,才吐了几句实话。
彼时苏衾衣刚给玉知九包扎完原路返回,正撞上了萧衍等人,萧衍的脸色有些严肃,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王爷,阿穆尔主帅。”苏衾衣放下衣袖款步走到两人跟前,忽然看到好几日没见到面的风云澈悠哉悠哉的跟在那两人身后,嘴里还吹着口哨。
无暇顾及风云澈,苏衾衣走在萧衍身侧,压低声询问,“可问出什么了?”
萧衍抿唇,欲言又止。苏衾衣一瞧他神情便猜到一二,她神情如往常一样,笑眯眯的吸引阿穆尔注意,“玉姑娘伤情恢复的不错,主帅那一大捧金叶子没白给。”
“哼,难道我还要多谢你不成?”阿穆尔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越过苏衾衣阔步向前,“凉王殿下,或许我们应该去营帐内详谈。”
萧衍颔首,“正有此意。”
给了苏衾衣一记安心眼神,萧衍便跟在阿穆尔身后离开了。
“你可知他们问出了什么?”苏衾衣回头看看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风云澈。
“我是半路遇见他们的,什么也不知道,你别问我。”风云澈耸耸肩,在苏衾衣转头回去的时候,视线重新放在女子身上,若有所思。
回到营帐内,苏衾衣等到天黑也没等到萧衍回来,她抿了抿唇瓣,水喝了四杯,最后实在坐不住的便要从营帐出去,可刚掀开帘子,门口竟然有两个玉奴国将士守卫,他们一左一右的以长刀拦住苏衾衣。
“王妃留步。”
“你们这是何意?”苏衾衣颦蹙了眉头。
“主帅有命,王妃不得踏出营帐一步,请王妃回去休息。”守卫面无表情道。
“方才我们还一起回来的,这么一会儿就软禁我?是什么道理?”苏衾衣料到萧衍与阿穆尔间似是出了什么事,眼睛一转便继续道:“主帅还让我给玉姑娘医治伤,我正要过去,若是耽误了救人,你们担得起吗?”
守卫依旧面不改色,“王妃请回!”
苏衾衣挣脱不过,最后只得关上帘子坐回去。
屋子里的水都喝光了,也不见萧衍回来,苏衾衣抿了抿唇瓣,正打算再闯出去试试,营帐帘子就被人掀开,进来的正是阿穆尔。
“王妃是要去哪里?”阿穆尔看着苏衾衣,一步步的朝她靠近。
“我正要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为何阿穆尔主帅忽然就不允许我出去了?”苏衾衣佯装猜不出变故似的弯唇轻笑,“主帅对玉姑娘当真痴心,是怕我不给玉姑娘诊治吗?竟然还不允许我出去。”
阿穆尔睨着苏衾衣看了一会儿,确定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才开口道:“王妃可知凉王逃走了?”
苏衾衣闻言愣了愣,“王爷逃走?王爷是陷入什么为难了吗?初一呢?可有保住王爷?”
“王妃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对我来说无关痛痒。”阿穆尔从袖子里掏出张纸甩在苏衾衣面前,厉声道:“好一个中原朝廷,一面帮着玉奴国抗敌,一面又帮着敌方霍乱我玉奴国,你们中原人当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苏衾衣弯身捡起那张纸,纸上白字黑字的写着自述和签字画押,看样子此人就是那刺客中留下的活口。
“这……主帅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皇上的确是派我们夫妻二人前来相助,怎会又和敌人里应外合的霍乱玉奴国?”她字句恳切,企图从阿穆尔口中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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