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被苏衾衣拉进卧房后,又被强行按在椅子上坐好,她差异的看看苏衾衣的脸色,知道小姐心情不好,就立即乖巧的坐直了身子。
谁知,苏衾衣甩手丢过来一方帕子,正巧落在她脑袋上。
“小姐?”彩云抓着帕子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想哭就哭,不用在那装坚强。”苏衾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口道,“方才我大哥对文南笙的样子,你不难过吗?”
彩云愣了愣,犹豫半晌才摇头,“不难过,奴婢没什么好难过的,主子们的事奴婢应该开心,怎么会难过呢?”
“你这话用来骗骗其他人还好,骗我就算了。”苏衾衣长叹一口气,“我虽然一直劝你不要动情不要动情,可又不想瞧见那苗疆女子一直缠着我大哥,这可如何是好。”
彩云无话可说,只得老老实实的在那坐着。
“我瞧瞧你的手臂。”苏衾衣走到她跟前一伸手拉住她胳膊,还不等彩云反应,一朵娇艳的花就映入眼帘了。
苏衾衣被吓一跳,“怎么回事?大哥连续被那文南笙缠了好几天了,为何你这花瓣越来越红艳?她不是给你吃了解药了吗?是假的?”
彩云见苏衾衣动了气,立即拽紧苏衾衣的袖子,“小姐别急,文姑娘给的解药是真的!”
“是真的为何毒发的会这么快?”苏衾衣皱起眉,忽然有了个可能性,她立即按住彩云肩膀,“你闲着没事干想苏青澜作甚!”
彩云被吼的红了眼,最后低着脑袋嗡嗡出声,“奴婢也不想的,小姐……奴婢也不想这么不争气,只是一想到文姑娘与少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奴婢心口就不舒坦。”
“我以为这蛊毒发作仅限于他靠近你的时候,没想到取决人竟然是你。”苏衾衣抿了抿嘴角,若是这样,文南笙与苏青澜靠得近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彩云像是犯了大错一样的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如此,你还躲着我大哥作甚?”苏衾衣眸子忽然诡异的亮了亮,凑到彩云身边坐下,“既然如何都是刺激蛊虫,那就干脆刺激个够,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看看这花瓣满了是什么状态,那时候兴许能直接压制住这毒。只是有些冒险,你以为如何?”
彩云闻言惊讶的捂住嘴巴,苏衾衣前几句话她都没听懂,只明白了个大概,“小姐的意思……是叫我……”
“肥水不流外人田,那苗疆女子像是苍蝇一样围着我大哥转,我看的心烦,你瞧着不烦吗?”苏衾衣抓起帕子在彩云额头上象征性的擦了几下,弯唇笑笑,“少将军夫人可轮不到苗疆人来坐。”
彩云眸子立即瞪圆了,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瞬间就不敢吭声了。
另外一边,苏青澜抱着文南笙回房,刚将女子放下,那文南笙却一直不撒手,无论苏青澜怎么推都不肯松开手。
“放手。”苏青澜不悦。
“不放。”文南笙娇嗔,“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亲近你,你都要推拒我吗?苏青澜,我中毒了。”
苏青澜并未因为女子撒娇示弱而撼动半分,他大力的推开文南笙,声音淡淡的,“你若是会中毒而亡,苗疆便也不过如此。”
知道苏青澜不受自己哄骗,文南笙索性也不再装柔弱,她坐直了身子盯着男人,满面不高兴,“你这个男人就是不解风情,可我偏偏就是喜欢你这种不解风情的性子。”
“还有事?无事我出去了。”苏青澜瞥了她一眼,作势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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