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衾衣甜腻腻的声音响起,逍遥子几乎以为是错觉,再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发现真是苏衾衣,逍遥子立即冷了脸色,“你叫谁师父?老夫可不是你师父!”
“哎呀,师父,我这不是来了吗?”苏衾衣笑嘻嘻的坐到逍遥子身边,“前段日子被琐事绊住脚出不来,一出来徒儿这不是立即就来找你了?”
“得了吧,你这丫头就哄我开心。”逍遥子翻了个大白眼,“我这形态维持不了多久了,这几日,你若是不来,我就打算自己走了。”
“我算算时间也快恢复了,那药效时间也算长,只是徒儿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苏衾衣压低声音,“师父可是探听到什么有用消息了?”
“你没见到梦安吗?”逍遥子睨了他一眼,还是在怪苏衾衣这几日的不闻不问。
“其他人说梦安出去办事了,应当是一会儿回来,师父您长话短说,我时间有限。”苏衾衣正襟危坐道。
这个丫头!
逍遥子在心底将她骂了一百遍,这才叹了口气的开口。
“那小子对老夫戒备的确没那么多了,这段日子老夫接触了不少朝中权贵,丫头,朝堂风云骤变,老夫劝你还是拉着你夫君远走高飞为好。”
苏衾衣闻言眸子凛了凛,“为何如此说?”
逍遥子继续长叹,“王朝更迭乃是顺应天象之变,那誉王萧景则已经着手上位,单凭你一己之力难以阻止,这几日老夫探得朝堂之中大部分权力已然落入他手,唯缺你夫君手上的大理寺和你父亲手上的兵权。老夫如此说,丫头可是明白?”
苏衾衣闻言眸子倏地眯起来,“他主意打到我爹身上了?”
“兵权虎符、玉玺,能者上位缺一不可,誉王有此野心,打你父亲主意并不奇怪。”逍遥子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须,“丫头,与老夫悬壶济世不可?何必要掺和进皇权中?”
“师父,徒儿有自己还没做的事,也有想报仇没报完的仇。”苏衾衣抿着唇角淡然一笑,“刚才师父不是也说过,王朝更迭乃是天象,萧景则子承父业算不得王朝更迭,一窝端了这窝囊朝廷,才叫顺应天象。”
上一世的萧景则虽然顺利登基为皇帝,但因为战火讨伐早已惹的民生载道,最开始还是苏衾衣帮着安抚民心的。知道萧景则是个几斤几两之人,苏衾衣不难猜出那人狗急跳墙会使出什么无耻手段,先下手为强才是真。
见苏衾衣态度坚决,逍遥子也不好说什么阻止的话,只是将自己从朝堂权贵口中探得的消息一一口述给她。
两人刚说完,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梦安。”苏衾衣表情转换极快,转眸瞧见进来的人立即展开笑颜。
“公主。”梦安听说苏衾衣来,脚步飞快,有一段日子未见她,梦安茶饭不思,只想着她在皇宫是不是遇到困难,以至于三番四次的与誉王打探过公主的下落,得到的答案都是她在静养。可是眼看着人在眼前,快要从喉咙里溢出的话骤然卡在唇边,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梦安只得冲苏衾衣点了点头,“许久不见,身子可好?”
“托你的福,自然是好。”苏衾衣眯了眯眼,“这段日子有些事绊住脚,一时没能来瞧瞧你。”
“公主能记得梦安,已经是梦安最大的福气。”梦安压抑住心底狂喜,声音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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