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和诅咒。”苏衾衣露出一口白牙,“应当是历代皇帝都十分忌惮这个,若是赵姨娘命数不详克国运,克皇帝,你说苏谭儿还能保住自己母亲吗?”
初一闻言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我还需要你帮个忙。”苏衾衣拍了拍衣裳站起身来,“给我送个东西到古潭寺,以苏谭儿的名义送过去,赵姨娘肯定喜欢。”
初一颔首,“是,王妃。”
苏衾衣看了看天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时间差不多了,网该收了,咱们去抓鱼吧。”
她自认为从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睚眦必报,上一世的仇这一世如何不报?哪怕如今脱离苦海,前一世剖心挖肝的痛都能时刻感觉到,那两人如今欢愉得意,怎么能算是报仇完了呢?她要一步步的看着苏谭儿和萧景则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宫门外,初一警惕的贴着墙壁,苏衾衣则是大大方方的沿着宫门走,浑身不怕被发现。
“王妃,咱们进宫挟持人,还是小心谨慎些。”初一藏在阴暗角落,眼瞧着明处的苏衾衣气定神闲,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
“你功夫如何?”苏衾衣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属下功夫……尚可。”初一抓了抓脑袋,“即使如此,双拳难敌四手,禁卫军一拥而上,属下恐怕是擒不住人啊!”
“谁跟你说要和禁卫军起冲突了?”苏衾衣没好气的翻了大白眼。
初一又被苏衾衣给说糊涂了,不是在禁卫军手下夺人,那是什么?
两人很快到了之前苏衾衣偷偷入宫的门口,她上前扣了扣门,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
“王妃。”宫女瞧见苏衾衣立即行了个礼。
“太后娘娘可安睡?”苏衾衣掏出个金钗塞进宫女手心。
“托王妃的福,太后这几日睡得安稳,甚至都没用宫人守夜!”宫女满心欢喜的拉着苏衾衣的手就不放开,“王妃果然是神医,您要去见见太后吗?此刻太后还没休息呢!”
苏衾衣弯起唇角,“自然是要去的,不过还得请太后去跟我看个戏。”说完她神神秘秘的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一个瓮中捉鳖的大戏。”
即将子时,宫内万籁俱寂。
清净不过一刻,忽然从方才苏衾衣进宫的门外一溜烟闯进来五六个黑衣人,个个身手矫健,他们在房檐上凌空而踏,根本没惊动下面巡逻的侍卫。
“你们确定苏衾衣他们来了此地?”梦安一席黑衣,蒙面巾下露出一双冷凝的眼。
“是,我们都看到她带着个男人往这边去了。”另外的黑衣人回答。
“果然,苏衾衣是想先抓了公主挟持我!”梦安眼底蹿出一团怒火,垂在身侧的拳紧紧握在一起。就知道这个凉王妃不可行!与那萧景则相比不遑多让,都是个喜欢耍心机的小人!
“梦安哥,咱们若不去,定会让他们抢了先机。”
梦安闻言冷笑一声,“莫要暴露身份,趁此机会直接杀了苏衾衣,撤退后咱们丢下誉王府的令牌!”借刀杀人的计谋他用的多了,不在乎再用一次。
苏衾衣竟然敢用安和公主威胁自己,就应当承受这般苦果!
“梦安哥,那宫殿周围没人看守,只有个打盹的小宫女!”前去探路的黑衣人折返汇报道。
“好,我们进去。”梦安阴冷的眯了眯眼眸,一挥手,几人轻功一跃灵巧的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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