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像是少了根筋,虽然被苏衾衣迫人的气势惊了惊,但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表情,朗声道:“我母亲可是翼王萧景彻母亲的亲妹妹,这层关系在,我就不信那知府敢抓老子!”
苏衾衣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亲戚,原来是表兄弟,关系也算是近,难怪这大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怕了就趁老子心情好赶紧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大汉说着冲苏衾衣亮出拳头,“女人老子也打,仔细你的狗命!”
“放肆!”钟情忍了再忍,终究忍不住的拔出匕首抵在大汉的脖颈下,“我家主子你也敢随意出言羞辱,想怎么死?”
大汉并未在意脖子下抵着的匕首,只是痴迷的瞧着钟情因为盛怒而越发美艳的脸蛋。
“我是为了你啊,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不为难这刁……姑娘!”他道。
“我倒是好奇,你那堂兄弟翼王会不会因为你来要我的狗命呢?”苏衾衣懒得再和他废话,说话的功夫动作极快,指尖银针直接快准狠的扎到大汉的下三路,偏生那地方脆弱的很,银针刺入便是针扎一样的疼,大汉还来不及回应便脸色一白捂着那处直接坐到地上。
“公子,公子!”身边跟着的打手吓了一跳,立即跑过来围着他,而那大汉疼的满头大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得怨恨的盯着苏衾衣,唇瓣哆哆嗦嗦的就是一语不发。
苏衾衣手里则是还亮着那枚明晃晃的银针,针尖上是刺眼的绿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得这么治治。我这毒针可无药可解,你不是钟爱女色强抢民女吗?肉在嘴边吃不着的滋味最适合你了!”她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银针,模样亲切而友好。
钟情本来想直接一刀杀了他,但见苏衾衣满目愉悦的神态,便将匕首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
“贱人!你这个贱人!”大汉倒吸几口气平息许久,感觉下三路毫无知觉,甚至用手使劲拍几下都毫无知觉,便慌了。“来人,快去给我找大夫,快找大夫!不,不是,去找知府小儿,把知府给我抓来,对,对,再去请我表弟,请表弟!”
看着大汉茫然失措的模样,在场围观的食客们都指指点点,还有笑出声的。
掌柜之前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见状又是想哭又是想笑,但还是快步走到苏衾衣面前,“姑娘你快走吧,这人是京城出了名的恶霸,仗着表弟是翼王殿下便为非作歹,知府老爷真真是不敢得罪,我们乡里乡亲更是敢怒不敢言。”
“怕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苏衾衣满不在乎的双手环肩。
“一会儿他找来帮手,你们就走不了了。”掌柜揉了揉青紫的脸颊,说的诚恳,“你们可是闯了大祸了,快走快走吧,两个姑娘家肯定斗不过这些皇亲国戚!”
苏衾衣挑了挑眉,当下便笑了出来,“好笑,朗朗乾坤之下,就是天子犯罪也要与庶民同罪,他不过是个沾点皇族的,还能翻天不成?”
“姑娘,你……”
“掌柜,你还是先去包扎伤口,那位姑娘也受了不小惊吓,也一并带去看大夫。”钟情起身塞给掌柜一锭金子,不容置喙。
掌柜看看手里的金子,忽然察觉面前这两女非富即贵,便立即住了口。
大汉还倒在地上叽叽歪歪,嘴里不断说着咒骂苏衾衣的话。
“你是不是那根舌头也不想要了?”苏衾衣拂袖款款走到大汉面前,那大汉带着的打手迅速将苏衾衣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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