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澜虽然没说话,但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已然越发冷厉。
“阿澜,当真不是文姑娘挟持我来的。”彩云咬咬牙,温声软语的解释道:“我们是被苗疆大祭司给掳走关在此处,若不是小姐今日误打误撞的闯进来救了我们,只怕现在我们还被关押在那屋子里。”
苏青澜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他视线围绕着彩云上上下下的环绕一周,这才松口气。
“可是有受伤吃苦?”他握着彩云冰冷的手时稍微颦蹙了眉。
“一切都好,文姑娘一直在照顾我,阿澜你当真是误会她了。”彩云着急解释脸颊都跟着红彤彤的。
文南笙瞥了他们一眼,鼻子里冷哼出声,“何必与这木头男人解释?他心里十有八九都想着我接近你照顾你都是别有居心!”
似乎是被文南笙猜中,苏青澜脸色有些难看。
在他一分神的时候,脚下踩着的廖尔忽然发难,右手祭出弯刀毫不留情的便往彩云身上刺过去。苏青澜反应过来立即护着彩云躲闪到一旁,却被廖尔手中弯刀划了深深一道。
“阿澜!”彩云花容失色,立即抱着苏青澜手臂,“怎么样?你怎么样?”
廖尔手持弯刀利落的虚空翻起,视线在他们面上一扫而过,“你们真是好一副浓情惬意的模样!当真是叫我好生羡慕。少主,你看上的男人眼里心里都是别的女人,你难道就心甘情愿?”
文南笙瞧着廖尔,勾起唇角,“你待如何?”
“主要少主将炼蛊秘法交出来,我就替你杀了这对狗男女,也好过少主回去还要祭天,是不是?”廖尔眸中精光大显,自认为捏住文南笙的软肋一样。
可是等待着她的是文南笙嘲弄的笑声。
“说你蠢如猪当真是一点错处都没有。”文南笙咯咯咯的笑出声来,“我就是喜欢苏青澜心里有别人,关你何事?还帮我杀了他,方才是谁被打的屁滚尿流来着?”
苏青澜闻言视线转向她瞧了一眼,抿紧了唇瓣。
“金疮药。”苏衾衣始终是局外人,苗疆的事她答应过萧衍不会掺和进去,更不会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如此一来她能做的就只有站在一旁观望,仅此而已。
“对对对,金疮药。”彩云眼睛赤红,赶紧帮着苏青澜上药,顺带吹了吹,“疼吗?”
“我也不是七八岁的孩童,无妨。”苏青澜失笑,将自己胳膊挣脱出来,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另外一边与廖尔对峙的文南笙。
廖尔脸色难看的如锅底灰,半晌她深吸一口气,“少主,你坏了规矩,早就不配做我们苗疆圣女,就是我今日就地将你诛杀,长老们也不会治我的罪,少主那个炼蛊秘法,我也不是非要不可。”
“既然不是非要不可,还大费周章的将我们绑来作甚?”文南笙懒得与她周旋,“我是生是死还轮不到你做主,炼蛊秘法自然是要随着我带进棺材。”
廖尔现在浑然变了个嘴脸,满脸的谦卑恭经,就差直接给文南笙跪下了。
“少主,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苗疆,与那炼蛊秘法绝无关系。”廖尔双眼含泪的抬起弯刀,“这个阵,我是断断不能让你们过去的,少主,你还是回头是岸。”
这次不仅文南笙,连苏衾衣都理解不上去了。廖尔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忽然变化起伏如此之大?
这时候,苏衾衣不经意的转过头,曳然发现大祭司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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