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妃倒是没有提起冷轻潇,只是回忆起了些许往事。“我和你母亲是发小,自从她出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却不想早早地走了。”
冷轻潇暗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跟自己有直接关系的,这倒是好应付,再者,关于母亲的事极少有人知道,今日遇见故人了。“那娘娘可知,我母亲为何会嫁给冷昊?”
“你为什么会有如此疑惑?”一上来就是这种质疑父母婚姻的问题,言妃没想到,冷轻潇已经查到了这一层。“除了冷昊,你还知道些什么?”
冷轻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这几日调查的结果都如实禀告言妃,事无巨细。
听着汇报内容,楚越恒还算是还满意,看来这几日不见冷轻潇的身影,倒是没有偷懒。
言妃没想到,自己多年不接触外面,却落后了这么多,许多事情都变了。
“太傅府这条线不用查了,你查不到的。”
“为什么?”既然言妃和母亲是发小,自然应该也知道太师府的事情。
“东夏开国几十载,如今是第二任皇帝,太傅却是三朝元老,你可知为什么?”
言妃这是问到了三国的历史。
虽不了解东夏,可冷轻潇从小在南辰国长大,还是知道一些。
“三十年前,天下三分,一为东夏,二为南辰,三为西尧,太傅既是三朝元老,必然在三国鼎立之前的燮国时期,便入仕为官。所以是……皇帝忌惮太傅有异心。”
原来如此,太傅是经历过朝代更迭的老人,自然不能在没有充分理由的情况下对其下手,可一旦去世,太傅府自然也就分崩离析。
一点就通,悟性不错。
关于太傅的出身仕途,冷轻潇也想过,只是还有一处不理解的地方。“既然东夏怀疑太傅,又何必重用?据我所知,三国对燮国的旧臣都不错,并无肆意虐杀。”
这是朝廷上的事情了,楚越恒反驳:“东夏不敢明着来,你又怎知其他两国不会痛下杀手?”
此处,冷轻潇无法回话,一旦说出南辰国,便会被怀疑自己与南辰国朝堂的关系。
言妃只当是冷轻潇还小,不知道这些。“皇室永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天下刚刚安定,宫墙内更是复杂交错,你们要小心啊。”
时间已经不早了,楚越恒的探视时间也是有规定的,不能久留。只是,冷轻潇不太方便出去。
冷轻潇还坐着,听楚越恒的安排。
“一会儿,我出去拖住内层的侍卫,你从空中走,小心点。”楚越恒倒是不太担心冷轻潇的轻功,连苍齐都追不上的人,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
待二人离开后,再无会和,冷轻潇直接抄小路回去,兴许还能赶上最后一席。
而宫宴的节目从未停下,姜曼舞坐在前排,周围世家千金,都不大待见冷轹。
祝贺时,皇后便瞧见了冷轹头上的簪子。
“冷小姐这簪子夺目,可真是好东西。”
这种当众夸奖的机会可不多,冷轹心里高兴。“多谢皇后娘娘夸奖。”
景月公主也看到了,那簪子本可以是她的,只是公主不便与平民抢夺,遂放弃了,如今一见,的确可惜。
姜曼舞也是活动的当事人,起身补充道:“皇后娘娘,这簪子是冷妹妹花了五千两白银才买来的,真是物有所值,上头的凤凰,真是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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