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明的事一出,知青点的所有人都很震惊。
赵光明绑架勒索?
他是知青当中最早挣满工分的啊,应该没有缺钱到这个地步吧?
周曙光道纳闷道:“如果知青中真有人干绑票的事,那也该是石磊和石长江,怎么会是赵光明呢?”
石长江不乐意了,道:“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我们怎么了就绑票?”
石磊:“就是!我们可是纯良的有志青年!别总是歪曲我们!”
周曙光扶了扶眼镜,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我只是觉得很惊讶,没别的意思。”
二石动作统一地翻了个白眼。
陈默小声道:“或许,他是为了他对象。”
见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陈默缩了缩脖子,解释道:“他总往农场去,花销应该挺大的吧......”
周曙光附和道:“有道理。”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算是为赵光明的绑架勒索给找了个理由——虽然有那么点牵强。
知青里,只有孟晶好像一点也不奇怪这件事。
她淡淡道:“跟刘清萍搅和在一起的人,能有什么好的?”
文雪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孟啊,你跟萍姐是不是闹翻了?她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孟晶想了想,将自己跟刘清萍的恩怨讲了一遍。
文雪吃惊地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宋子瑶又嘱咐道:“你只要记得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样和善,远离她就行了。”
文雪愣愣地点头。
赵光明的事在知青这边告一段落,不过谭今贺还没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对宋子瑶道:“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宋子瑶:“?”
谭今贺:“赵光明来害你,真的是自愿主动地为刘清萍报仇吗?”
宋子瑶思索几瞬,道:“是刘清萍挑拨的?”
谭今贺赞许地摸了摸宋子瑶的头,“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
赵光明对刘清萍痴心一片,无脑信任,刘清萍甚至不用费太多心机,就能把她落得如今的下场、把她跟赵光明不能结婚的原因,引导到宋子瑶身上。
否则,赵光明无从知道刘清萍去农场的真相,怎么会联想到宋子瑶身上来呢?
都落到那步田地了,还不安分......
宋子瑶沉默着,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白皙的脸庞也像是罩上了一层寒霜。
谭今贺弯下身在她的唇角安慰地啄了几下,“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来办。”
宋子瑶回过神来,问道:“你要怎么办?”
谭今贺轻啄几下后便不舍得离开了,于是继续啄着,由嘴角向中间转移,还一边含糊地道:
“我看她跟那个供销社主任挺配的......不如就扎根农场好了......”
双方的软嫩一经触碰,谭今贺便不由呼吸加重,差点失控。
他勾缠着她,起初还是克制的温柔,逐渐就凶狠起来,像是要将她嚼咽入腹。
不过跟从前比,到底是有章法了许多,没有弄疼她。
宋子瑶的双手缓缓上移,勾住谭今贺的脖子,以支撑自己渐渐绵软的身子。
他们此时不是在小树林,也不是在小山洞,而是在新房子里。
谭今贺叫宋子瑶来看看还缺什么,他好去买。
可此时的两人,早就将来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意识到这个地方是他们的私人领域,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于是两个人都有些放纵。
谭今贺忽然一把将宋子瑶抱起,让她坐在堂屋的八仙桌上。
宋子瑶的胳膊有些酸了,不知不觉就放了下来,然后撑在了桌子上。
谭今贺的侵略使她的身子渐渐后仰,这个动作,让即使穿着厚厚的衣服也显现出起伏曲线的胸前更加显眼。
谭今贺将她往前一拉,俯身在她耳边问道:“冷不冷?”
宋子瑶眼神疑惑,不过还是答道:“不冷。”
岂止不冷,她还感觉额头冒汗了呢。
主要是谭今贺的体温高,罩在她身前跟个火炉子似的。
可是接着,宋子瑶就明白他问冷不冷是什么意思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棉袄外套,里面是衬衫打底,加一件鸡心领的羊毛衫。
领子本身就低,羊毛衫的尺寸又有一点大,此时就方便了谭今贺这个禽兽。
只需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他就能尽享垂涎已久的风光。
明明是寒冬腊月,宋子瑶却觉得屋内的温度越发高了。
她目光迷离地看着屋顶的横梁,感受着那双粗糙大手和温热口腔,然后脑子里无意识地想着:谭今贺想起上辈子的事后最大的变化,估计就是从懵懂青年变成个老色批了!
谭今贺抬起头,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打在耳上发痒。
“全天下所有的大白兔加在一起,也没有你的好,又白、又软、又香。”
宋子瑶迷茫道:“什么大白兔???”
谭今贺的喉咙溢出轻笑,底下的手又抚了上去,爱不释手地揉着。
他想很久了,先前没胆子,怕吓着她,如今却是没了顾忌。
宋子瑶则嗔道:“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谭今贺老脸通黄,用实际行动来说明他在想什么。
“你先前送我的那些大白兔,我一个都没吃,存着的......舍不得吃。”
宋子瑶咬着下唇,控制着呼吸,听到谭今贺的话后,水润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她送他的大白兔?
在他心里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她男人真的......骚哄哄的。
之前是闷骚,觉醒记忆后就干脆明骚了。
香香软软的身子像一团甜丝丝的棉花糖般躺在那,任自己为所欲为。
谭今贺到最后,忍得都有些双目赤红了。
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到最后一步,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狠亲了宋子瑶几口,替她扣好扣子。
“很快了,我们很快就可以结婚了,再忍忍......”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像是说给宋子瑶听的,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宋子瑶看了谭今贺一眼,原来他跟她的想法一样,也是想将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大概也是想借助这种传统的仪式感,为他们这辈子的关系起上一个完美的开头。
他只有她。
她也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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