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舒璞一边给阮长宁布菜,一边又忙着添酒,第一次和阮长宁一起用餐,舒璞虽然极力保持克制,但眉梢唇角依然都是笑意,如果能忽视旁边房间放的两具尸体,这个画面也真是美极了。
“舒大人,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阮长宁最近和舒璞来往颇多,潜意识里竟有些依赖舒璞。
“殿下,三皇子为您设下这连环计,连害两人性命,也不过是为了给殿下钉上残暴无良的标签,以求夺了殿下您手中的兵权。”
“可这兵权,再怎么样,也到不了他的手里。”
“殿下如果愿意,不如直接将虎符交还皇上。”
阮长宁听着舒璞的话,陷入沉思。
如果直接将兵权交给父皇,那岂不是正如了阮长明的意?这交兵权也得有个交兵权的方法。如今父皇正值壮年,几个皇帝也只敢暗戳戳的互相斗争,假以时日皇子夺嫡放在明面上,自己这个手握兵权的公主只能是腹背受敌。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交出一部分兵权,也让父皇安心。
“本宫明日会进宫见父皇,交出虎符的一半。”
“不是本宫贪恋兵权,实在是宁家军是本宫一手组建,一旦全部归于朝廷,定会被打散分编,本宫实在是不忍自己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舒璞凝视着阮长宁,本该是金尊玉贵娇养的长公主,却早早的披挂上阵,大概是在军中待久了,阮长宁身上并没有京中闺秀的娇气与羞涩,瞧着更像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可阮长宁也不过才十五岁。‘
“殿下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婚事?”
阮长宁却是豪爽一笑,“本宫这双眼,早在前世选择风乐天的时候就瞎了,如今本宫只想守护好这南国,守护好父皇母后,守护好本宫的宁家军。”
“本宫这帮皇弟们,若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再有像老三一般不长眼的把手段使在本宫头上,那也休怪本宫不念手足之情了。”
舒璞听了阮长宁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追妻之路遥遥无期。
但舒璞似是不死心一般,俊俏白皙的脸憋的通红,好半晌才蹦出一句“殿下,您看下官是不是当驸马的料?”
阮长宁没忍住,一口烈酒喷了舒璞一脸。
“舒璞,你疯了?你可知驸马不得入朝为官,你这仕途不要了?再说了,本宫与你很熟吗?”
“阮长宁,我当初进锦衣卫,就是为了能离你近一点”
“我想离你近一点,能保护你,你若在深宫,我锦衣卫就是你的带刀侍卫,你若和亲,我舒璞就是你的送嫁使臣。”
舒璞第一次没有称呼阮长宁为殿下。
“我自知你是九天翱翔的凤凰,从未有过其他奢望。”
“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梦镜的梦,让我知道只是这样还不够。”
“阮长宁,我可以和你一起守护你的南国,你的父皇母后,你的宁家军。”
“殿下,下官可以做你的驸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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