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弯着腰,只是紧紧地将乔小鲤抱藏在怀里,任由着那六名野人仗着人多欺负,推赶。
乔小鲤愤怒,气极了瞪着雷纳,以及那六名野人护卫,桑巴没有任何还手,也打不过他们人多。
乔小鲤不知道桑巴与雷纳之间的仇恨,但一次次看见桑巴这么被人欺负,心里气地堵着一块石头,很难受。
但她只能看着,无能为力,她没本事替桑巴出头。
雷纳似乎觉得驱赶桑巴不够解气,他居然还让人拆了他们的草屋,乔小鲤整个人木然地看着她的家,她的房子被这些粗暴的野人胡乱打砸,掀了屋底,撞断了木梁柱,抓起锅碗使劲发泄地摔一片狼藉,七凌八落。
乔小鲤急地想挣扎,“……桑巴,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可桑巴将她抱着紧,不让她跑出去。
她怒不可遏地冲着雷纳他们大喊,“我们不能这样被他们欺负!”她气地眼眶都红了。
乔小鲤越着急越在意地,雷纳就越得意往桑巴那边看,他下颌抬头,那轻蔑的眼神,高人一等的姿态。仿佛桑巴永远是个低等人,任由他欺凌。
直到乔小鲤的家被彻底毁了,草屋的柱梁,干草,锅碗,连储水石瓮也被推倒了,这些人才大摇大摆地离开,雷纳根本就是宣泄他的权力,用私权欺凌弱小。
乔小鲤被桑巴松开,她看着眼前被毁成一堆荒芜的家,安静了下来。
桑巴将他们之前藏起来金子全挖了出来,一袋袋黄金抬到她面前。
“……不是黄金的问题啊,你到底懂不懂啊,雷纳他们这样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吭声,你不会生气吗,你就这么窝囊啊,你怎么这么没用!”
乔小鲤气地对着他又捶又打,扯着嗓门大骂。
桑巴能听懂她在骂他,庞大的身躯直直地站立,低下头,依旧沉默。
乔小鲤气地不愿意跟他讲话了,扭头,就自己跑开了。
桑巴反应迟缓,他转过身时,只看见乔小鲤已经快速跑远的小身影,回过神来时,桑巴有些紧张无措,他看了看这十几袋黄金,再看了看身后,已经没有幼崽的身影了,她不知道跑哪去了!
桑巴知道这些黄金对乔小鲤很重要,他快速地将金子藏回了原来的地方,然后按着前面那路的方向一路寻她。
可是找了大半天,都快要天黑了,桑巴有些慌了,还是找不到幼崽。
其实乔小鲤是爬到树上去了,她坐在一棵大树上,一拳一拳捶着树杆,生闷气,又在生自己气,她就觉得看着桑巴被欺负,好气。
下层的人总要吃亏,受委屈,无论是现代社会还是原始社会,都没有公平。
眼睁睁地看着,被人拆了房子,羞辱,驱赶……她一口气咽着,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看着天色渐黑,乔小鲤知道桑巴肯定在找自己,原本她是想冷静下来再回去,可是她就是平静不了。
“……拆我的房子是吗,王八蛋,我才不管你什么鸟屎狗屁的权贵,这些无脑袋的野人啊居然欺负到我到头了,我去烧了你全家!”
乔小鲤从树上爬了下来,她跑去找最近相识的野人木匠,用她崴脚的土著语问了雷纳的事,野人木匠跟她讲了许多关于雷纳的,她听不太懂,但是她知道了雷纳那高傲无脑的野人住在什么地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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