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么一只‘金刚’动手术,没有麻药怎么敢下刀子。
“你们快点!”
偏偏一旁的乔小鲤凶神恶煞地催促他们。
如果不是乔小鲤一直在旁边安抚陪着桑巴,桑巴哪能这么安分平躺着任由他们拿着刀子在他身上比划。
老鬼只能硬着头皮下刀子,先处理桑巴腿上的枪伤,伤口消毒过后,紧握着手术刀,小心谨慎地将伤处开出一道口子,准备用摄子将子弹取出来,可是桑巴突然一用力,他本能疼痛地抽回腿,差点手术刀划开了他腿上的大动脉,老鬼立即收手,心惊肉跳。
“这手术做不了。”老鬼急地大叫。
乔小鲤更急,看着桑巴腿上的伤口出血更多,怒地大骂,“是谁开枪的,你们把桑巴害成这样,你不治好他,我跟你搏命!”
老鬼额头冷汗淋漓,这乔小鲤瘦瘦小小,气势却跟他们君少那样。
“桑巴,你放心,你有个什么好歹,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因为是夜上,又急着要动手术,房间内房门窗户关紧,点了无数的蜡烛,他们唯一的两只高强光电筒也用上了,而宫殿外暗沉一片。
君无谢和陆祈南他们站在这房门外,看着房内昼亮的光芒,里面几道身影在争吵,还有乔小鲤那怒不可遏骂人的声音。
“乔小鲤怎么会跟野人混得这么好。”陆祈南疑惑不理解。
听着房内乔小鲤一声声怒骂,陆祈南有点紧张,桑巴腿上那枪是他打的……
然后想到了,桑巴最致使的伤是左胸口那枪。
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取出子弹,万一这手术野人流血不止的话,他们要怎么给野人输血啊,野人输血有分血型吗,桑巴什么血型啊,妈的,太复杂了。
“……保佑这个野人赶紧好起来。”
陆祈南很焦虑,自言自语,“这大块头应该死不了,应该死不了。”
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君无谢,“无谢,你说,乔小鲤怎么跟这个野人相处得这么好,按着男野人的本能,他侵犯了乔小鲤……”
陆祈南自己也理不清,脑子乱作一团。
君无谢沉默着,一直注视着房内那道熟悉的影子,他脸色复杂,紧皱眉宇,似乎也有些焦躁。
桑巴伤得很重,他身上两枚子弹险险地都取出来了,尤其是他左胸口的那枚子弹,折腾了五六个小时才取出来,是乔小鲤亲自操刀,缝线。
取了这两枚子弹出来之后,其它外伤内伤就没那么复杂了,房内的老鬼和猴子总算松了口气。
桑巴因为疼痛而再次陷入了重度昏迷。
乔小鲤知道桑巴除了外伤,内伤内出血也严重,虽说给他吃了几颗保命药丸,但还是不太放心,怕他一睡不起。
“……别叫醒他,让他身体自我修复,感觉野人生命力挺顽强的。”
老鬼赶紧收拾手术刀等工具,猴子也在一旁边擦血渍,看着昏厥的野人胸口微虚地起伏,不得不佩服野人顽强的生命力。
没有麻药,就这么硬撑过来了。
老鬼和猴子提着医疗用品推开了房门,乔小鲤没有出去,她依旧坐在床边看守着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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