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国资大的北校门口。
一辆白色的敞篷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留着长发的阴翳男子叨着根烟靠着车门上,身边是几个穿着花里胡哨衣服的小弟,手里拎着或是花或是包包的礼物正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就在这时,一个上身是白色短袖下身是紧身牛仔裤的靓丽身影从校门里走出,看到那长发男子她的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身子也是微微一颤,但是不知为何停顿片刻后她还是咬了咬牙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看到她过来,那长发男子笑着迎了上去,“初秋,今天晚上的比赛我看了,很不错,要不是那些评委太过偏心,第一肯定就是你的了。”
男子口中的初秋自然就是前不久还与孙赋雨在台上深情对颂的楚初秋,也不知为何她放弃了上台领奖的机会反倒选择在深夜与面前的男子秘密相会。
楚初秋摇了摇头,“他的表现比我好,那个第一名就应该是他的。”
“啪!”
楚初秋娇嫩的脸蛋突然遭受到一记重击,她愤怒地抬起头看向那男子,“白枫川,你!”
“你什么你?”
白枫川冷笑着拎住她的头发把她扭到自己面前,楚初秋痛呼出声挣扎着想要脱开却又被他扇了一巴掌。
“啪!”
楚初秋白净的脸旁上一下子便浮现出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却死命咬着牙不让它流出来。
“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夸他?我告诉过你,别让老子知道你跟别的男人走得很近”白枫川那俊美的面容突然变得无比扭曲,他恶狠狠地拽着楚初秋的头发,听着她痛苦地哀嚎厉声喝道:“今天晚上跟那个土狗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很好嘛,怎么,看上他了?”
楚初秋挣扎着开口,“我跟他没关系,是你自己想多了,而且,我跟你也没关系。”
“哈”白枫川冷笑一声一把甩开楚初秋,她受不住那股力道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楚初秋你是真给脸不要脸啊,老子要是想要你你早都被我玩腻了,给你点脸让你面子上好看一点你还不领情?那好那老子今天就要强了你,把她给我抬上车!”
他一声令下,身边的小弟们一拥而上扛起楚初秋就要往车上扔,她拼命地挣扎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在那些狞笑着的可怖面孔前她柔弱的就像是风中的一朵残花,在眼眶里打转了半天的泪珠终于崩盘而出,化成一道晶莹的痕迹洒在天空中。
她不再挣扎了,因为她挣扎了一年最后迎来的却还是这样的结局,她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究竟有什么意义,拒绝白枫川?呵,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穷苦少女凭什么能拒绝权倾朝野的白家二少爷呢?
白枫川的小弟像是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到车前盖上狞笑着退到一旁。
她突然又不想哭了,眼泪像是踩了急刹车一般尽数收了回去,哭,哭有什么用,自己马上就要被他压在身下了,与其哭哭啼啼地惹人厌烦倒不如笑一笑安慰一下自己不是。
想到这儿她咧嘴一笑,她的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甜美动人,但是看到那死寂一般平静的眼神众人就知道从那一刻起以往那个阳光开朗倔强不屈的楚初秋就已经死去了,留下来的只是一具空壳一般的尸体。
“哈哈哈,这就对了。”
白枫川对于楚初秋的态度很是满意,哈哈笑着边脱衣服边走上前,“早这样不就好了?不过没事现在也不晚,跟着小爷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小的们你们说对不?”
“对!”
“哈哈哈哈哈。”
白枫川和一种小弟猖狂地笑着他的手也慢慢摸向了楚初秋的身体,在他的手钻进她的上衣的那一刹她突然僵了一下但很快便又放松下来。
白枫川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要伸手去褪她的衣服,激动地心情让他的双手都不住地颤抖着,那可是他梦寐以求了很久的绝世美人啊,今天就要成为他白枫川的囊中之物了,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
不觉初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
或许从此以后初秋的夜不会越来越长了,只剩那习习的冷风还在吹奏着少女的悲凉,不是不争,实在是无力去争。
白枫川手抓在楚初秋的衣角上,她放弃抵抗地抬起了手臂以便于他褪去自己的衣服,白枫川得意地大笑两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眼看就要脱下楚初秋的衣服了。
“一出,谣通!”
就在这时,一道包含怒意的厉喝自不远处传来,而与此同时一道惊雷也在天边炸起闪过一道白光映照在楚初秋的脸上,将她惊愕的表情照的无比刺眼。
那个声音,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为什么,明明你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你为什么还是来了?为什么!明明我都要放弃了,为什么你还要来给我最后一点希望,难道你就想让我看着它慢慢熄灭然后绝望吗?不要,不要这样。
原本消散的泪光在此刻重新崩溃而出,她无助地躺在车上看着那个面冷似铁的身影好似神兵天降一般从旁杀出将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混蛋们像是打保龄球一样一个一个地揍成猪头,她呆住了,那十几个混混各个都是手上沾过血的狠角色,但是在他面前那些家伙却仿佛都是泥偶一般随意揉捏便会碎成渣滓。
“通转,棘突!”“突振,霎晦!”“晦贴,扬庭!”
孙赋雨的一声声怒吼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在那空旷的马路旁不断回响着,一拳,一脚,那方才抬着楚初秋将她扔到车上的恶徒们被孙赋雨一个接一个地打倒在地,而从头到尾他们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一下。
楚初秋惊了,甚至连眼角的眼泪都忘记了擦拭,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是看到不远处的白枫川却又是脸色一白,樱唇开合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并未说出口。
这时站在车前的白枫川才堪堪回过神,他定睛一看自己的小弟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只剩一个据说是练过两下的家伙还在苦苦挣扎着,但显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几个回合了。
“砰!”
孙赋雨贴身一靠将那人撞个踉跄,随后拽住他的手臂一拉顺势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躬起了身子,就像是一只河虾一般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看着惊掉下巴的白枫川,孙赋雨冷笑着走上前,“呦~这不是白枫川白二少爷吗?我跟你大哥也是许久未见了,他近来可好?”
白枫川回过神,结结巴巴地退后了两步,“你,你认识我大哥?”
要说这白枫川也不是那种蠢得冒烟的二世祖,看到孙赋雨三拳两脚就把自己的小弟收拾了他也明白这位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他早就派人调查过孙赋雨了,他出自山西一个说不上名字的小村庄,从小就是个孤儿没有其父母长辈的半点音讯是他的外公外婆把他抚养长大的,怎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伙怎么可能认识他大哥?
“等等。”白枫川突然想到,他面前的这家伙好像是国防军事学院的学生来着,能进国防军事学院证明他绝对背景不浅而正巧他的家世自己还查不出来,那他的身份还不是呼之欲出?是哪家的私生子,还是哪位隐姓埋名的大少爷?
就在白枫川愣神的间隙,孙赋雨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伸出手扇了扇白枫川的脸笑着说道:“我也不难为你,给白枫桦打电话,告诉他孙赋雨有事寻他。”
白枫川不敢拒绝,他看得出这家伙学的是真正的杀人技,要是敢表现出哪怕一点不满今天他可能都没办法完整地回去。
“喂,怎么了小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跟白枫川很像但是却又比他多出了几分冷静的声音,一听到那声音白枫川就绷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哥,呜,呜呜,孙,孙赋雨有事寻你。”
“孙赋雨?”白枫桦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愕,“你再说一遍,叫什么?”
“孙,孙赋雨,天赋的赋,下雨的雨。”白枫川不知道他哥为什么对这么名字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电话那头沉寂了片刻,不过很快白枫桦那若有所思的声音便再度响起,“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他吧。”
“给。”白枫川颤颤巍巍地把手中的手机交给孙赋雨,而孙赋雨见状好笑地摇了摇头但却并未继续为难他。
“喂,好久不见啊枫桦哥。”
听到那有着几分轻佻的声音,白枫桦知道这次他弟弟真没骗他,要他打电话的还真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孙赋雨。
“哈哈,是啊真是好久没见了,赋雨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白枫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喜,似乎和孙赋雨还真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
白枫川松了口气,既然是自己哥哥的朋友,那今天这事就好办了,是他理亏,该道歉的道歉该赔礼的赔礼,看在自己哥哥的面子上他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吧。
“你弟弟想玩我的女人,你说,怎么办吧。”
孙赋雨冰冷的笑容和那玩味的语气让白枫川心里咯噔一下,看他这意思好像并不是很想轻易地绕过自己啊,难道自己哥哥的面子在他面前都不好使?
电话那头的白枫桦听到孙赋雨的话也是楞了一下,不过他想的却不是孙赋雨会不会为难白枫川什么的,而是思索起了孙赋雨是以什么样的一种身份来跟自己说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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