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卿于怀危险地逼近下,慕念念连连后退。
一边退一边撒娇求饶。
“大人,有话好好说,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卿于怀不吃她的撒娇“我不是君子,是坏人。”
说着,朝着她露出一个嘿嘿坏笑,眼睛也轻浮地落在她腰上三寸的地方。
别说,真……有点猥琐。
看着变得猥琐的他,慕念念知道完蛋了。
可她还觉得不应该放弃治疗,可以尽力抢救一下。
“大人……”
话一出,慕念念立马改口。
“卿……哥……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卿哥哥……”
拖长的尾音带着钩子,把卿于怀钩得眼神一暗。
卿于怀盯着她,长腿一迈,直接把她堵在桌子和他之间。
双手更是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吃人般的眼神对上她那带着求饶的眼睛。
算下来,因为是在庄子,这里距离其他人的房间太近。
又因为之前她说难受,已经好几天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如今是她惹事的……
“念念……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危险的眼神,逃不走的被困。
慕念念眨巴眨巴眼睛,撒着娇。
“这不是你惯的吗?谁让你是这个世上最最最好的大人。”
可不是被他惯的吗,当初她对于他的话那是百依百顺。
如今都敢跟他开玩笑了,还敢故意点火,然后抽身,就为了看看他的定力。
这要是换成以前,她可是任由他摆布,一个反对都不会。
可现在,她是越来越喜欢他现在这样。
毕竟他还真像慕巧巧说的,不仅会疼人,还挺养人的。
所有人都说她气色好,她看着自己,气色是真的好。
可见他是养人的。
慕念念晃晃脑袋,甩掉那些羞人画面。
这个庄子可真的半点声响都能传出去,她从院子外都能听到房间里的聊天声。
可不是闹事的地方。
“那个……最最最好的大人,马上就开饭了,别人快来了,你可千万要维持你的形象,别冲动。”
说着,慕念念努力想退一步。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前正经,可人后门一关,只剩两人时,立马跟春天的猫儿一样。
正在悄眯眯想要躲开的她,并不知道眼前人神色又暗了两分。
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她的小动作逐渐暴起,最后爆发。
正在躲闪的慕念念感受到腰间一紧,然后身体凌空被抱起。
原本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突然就变成和他面对面。
身子的失控感让她下意识惊呼出声。
即将溢出的惊呼突然消失,被狠狠碾上来的他堵了回去。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她还是没逃过。
只是这一次的他和往常都不一样,一手稳稳拖着她的身子。
另一手从腋下穿过,手掌压在后颈,整个手臂竖直压在她后背,迫使她整个人迎住他。
比往常更疯地搅乱她的呼吸,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舌根发麻脑袋发晕的慕念念一度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过去,开始大口吸气。
没等她缓过劲,卿于怀却将她放置在桌上,一把扯掉她那碍眼的带子。
没了带子的衣服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开始滑落。
缓过劲来的慕念念一把制住他。
“不……行,刘娇……马上……要来了。”
断断续续的话不仅没制止住他的动作,反而加深了他的眸色。
“你……小声点,要是想喊,你就咬我。”
话落,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扯落那碍眼的东西。
青丝散落,暮色霭霭。
绣着一对比目鱼的华衣铺在书桌上。
华服下摆垂在桌下,不停地晃晃悠悠。
晃得华服上一对比目鱼像是活了一样。
……
偏房,刘娇阴沉着脸坐在刘婆子对面。
刘婆子叹气“你说说你,这有什么好气的,人家是小两口,又是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恩爱些也是正常的。”
安慰的话并没有让刘娇心情好起来,而是更生气。
今天她好不容易从慕念念口中得知卿于怀爱吃的菜,好不容易跟卿于怀说上话,然后费心费力做了他爱吃的。
她满心欢喜以为又靠近他一步,端着食盒亲自去送菜。
可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关紧的房门,看到那个文棋挡在她面前,要接过她的食盒,不让她进去。
食盒里全是她用心做出的菜,她还想着在卿于怀面前露脸,怎么可能把食盒交给文棋。
她朝着屋里喊话。
结果文棋当即冷脸,提醒她注意身份。
她才不管一个小小的文棋怎么想,她都已经跟慕念念以姐妹相称了,还会怕一个被慕念念赶去帮着干农活的文棋。
她等着慕念念从屋里走出来,等着慕念念把她迎进去,等着在卿于怀面前露脸。
结果,屋里突然传来又突然消失的声音把她震在原地。
她就在哪儿等啊等,等到菜都凉了,也没等到开门。
只等来让她去厨房烧水,等来提着水去给人洗澡。
这一晚上,她像个笑话一样。
刘婆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发愣的刘娇一下,低声骂道。
“看看你像什么样儿,这点打击都受不了,以后进了卿家可怎么办?”
“那个卿于怀注定有一堆人想嫁他,到时候他想宠谁就宠谁,而你要做的不是怨天尤人,而是该想着怎么钩住他。”
“人家敢在庄子里干那档子事儿,正说明他需要女人,与其在这儿自怨自艾,还不如想着怎么借着明天的机会成为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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