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他嘴角扬起着笑意,怎么看,夫君都比之前随和了许多。
回想当初,夫君冷冽着一张脸,跟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苏翎神色沉下来,学着当初他那样冷冽的模样,看得刘誉心惊肉跳的。
“翎儿……”他是真的心虚。
“顾意胧可是你的未婚娘子呢,要不我大度一些,给她腾个位置?”
“翎儿,言重了。”
苏翎蹙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顾丞相的嫡女,京畿有名的才女,美人,美好的东西,谁都喜欢啊,夫君也不另外。”
“不不不,翎儿想错了,我转眼都忘记她到底长得如何,都未仔细打量过。”
苏翎跳起来,“夫君还想仔细打量?”
刘誉冤枉:“不是不是,为夫是说,她算不得美貌,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苏翎忍着鼻孔出气,那个顾意胧一颦一笑都像是训练过的一样,笑露几齿,步子跨多大,手中的娟帕该甩多高,那都是经得起淑女考究的典范。
“不记得?与她面对面走过都不认识?”
看着翎儿认真的模样,刘誉觉得是骑虎难下,想了想,“或许是的。”
若不是刘雪雁和顾意胧在一处,他有可能真的不认识。
她居高临下的匍在他上方,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庞,脸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般。
看着她眉眼,似蹙非蹙的模样,在生气?还是在试探,在调侃?
“翎儿,你难道还不信为夫?除了翎儿以外的女子,为夫从未正眼瞧过。”
“不正眼瞧,不是叫人觉得你傲娇吗?”
“我有翎儿,还瞧别人做什么?”
苏翎绷不住笑了笑,匍在他身上,手托着腮,直勾勾的看着他,有种能多看一眼,就要多看两眼,满足内心美滋滋的喜悦感。
夫君的肉盾床垫暖呼呼的,比棉絮柔暖多了。
“夫君,其实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走出去,俊男美人,美好的东西,大家都会看的。”
“你想看谁?”
被刘誉打断,苏翎也不恼,继续说道:“可是有的人可以看,有的人不可以看!”
刘誉道:“顾意胧不能看。”
算你识相!
顾意胧那可是有过婚约的女人,谁都能看,就是顾意胧不能看。
“翎儿,我不看她,除了你,别的女子我真不愿意多看一眼!”
她一个切的眼神。
刘誉继续道:“你应当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对别的女人,我压根不感兴趣,要不然怎会一直未娶妻?”
“因为别的姑娘都怕夫君。”
她的手摸着他脸上已经看不出多大痕迹的疤痕位置,“还好她们都怕你,才便宜了我。”
刘誉也感慨,“要不是你,为夫怕是要孤独一辈子。”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娶妻。
想当初,苏强他们取笑他,说他是不是喜欢男人?还是有什么别的问题。
要不是上了翎儿小妖精的贼船,日夜相处,撩拨的他神往,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男人!
“可是,我虽然相信夫君,却不相信你那个宝贝妹子……”
她严肃的看着他。
刘誉叹一声,还真是不好搞,难搞!看到翎儿这般在意,登时让他有种雀跃的小骄傲。
翎儿是怕他被别的女人拐走了吗?
她在吃味,在维护自己的男人。
笑容爬上脸,一把将人从身上揽下来,压着,“为夫多爱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但你还没有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她抵住他要用身体来证明的脑袋,抵制这个吻。
别事情没解决,他倒是先开车,最后求饶的却是自己!
刘誉道:“翎儿想如何?”
她想如何?
她真是不想看到刘雪雁,更不想看到顾意胧,虽然她信任夫君,却不想一个和夫君有婚约的女子天天在眼前晃荡。
顾意胧一定是知道夫君的身份,知道她和夫君的婚约,所以刻意的和刘雪雁亲近。
鬼知道,她们两个姑娘家会作出什么糟心事来。
“翎儿,为夫答应你,绝不与那顾意胧多说一句话,将来不论我的身份如何,命运如何,此生只要你一个女人,只和你一人生儿育女,此誓天地可鉴,若有为此生,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他信誓旦旦。
虽誓言这个东西很多人都会发誓,尤其还是在床上。
苏翎抿着唇,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夫君真是洞悉人心,知道以退为进,这样我就不好阻止刘雪雁交友了,夫君为了你妹子,当真煞费苦心,都发誓了!”
刘誉哭笑不得,认真道:“此誓言哪能半分做假?你知道,我最在意的只有你,唯有你!”
他深情款款,与曾经那个性格冷冽的男人越发的遥远。
满是邀请的神色格外显眼,苏翎慌忙的说信了,一边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可是发情的男人哪有那么好打发的?
她躲,他追……
左不过就那么点床,能躲何处去,他大手覆,不想错过每一寸的美景。
她抱着他的脖颈,缠着他的小模样,不如平日里那样清丽的容颜。
爱情滋润过的笑脸,妩媚至极,撩人心魄。
将被子一踢,将娇小的人儿抱起来,大肆侵略,在这之上挥汗如雨,纵横挞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魂飞天外一次又一次,明日沐休,加上禁欲半个月了,哪能三四回就可以满足的?
看着小娇妻又求饶,又一次次魂飞天外……
日上三竿。
在鸟鸣之声里,刘誉和苏翎先后醒来,看到身边的人,他不自觉的伸手将人揽在怀里。
“从前,我从未日上三竿才醒。”
他看着她,眼里透着假意的责怪,怪她太诱人,太美味,令人不知节制似的。
苏翎挑了挑眉头,然后看向他的胸膛。
“夫君可是要勤加练习,保持令人羡慕的身材,万不能变成油腻大叔了。”
初听,他还得意。
后两句后让刘誉有些危机感,“翎儿是嫌弃为夫年岁大了?”
苏翎摇头,我没有说。
“要不要为夫再证明一下,看是不是老了?”
他才二十六好吗?不过是成亲晚罢了,不至于就真的是油腻大叔!
她翻了个白眼,门外,李杏儿、李桃儿姐妹只是听得屋子里的主子们醒了,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于是叩门,“老爷,夫人,奴婢进来了。”
有人来了,只好就此作罢,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节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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